“是朋友,是好朋友,是我的靠山。”
“是精神支柱,是坏情绪的疏导者,是站在我身边。”
“是听我说话,是替我撑腰的人。”
“希望我们永远是我们,不会从我们到我和你。”
“向海风许愿,在山海相见。”
.
一路上,严一恬和马嘉祺都是有一句没一句的搭话,马嘉祺问什么,严一恬就答什么,便也没了后文。
严一恬一直抱着自己的琴,生怕木头沾了一点水,她心疼。
马嘉祺见状,微微把罗伞往严一恬那一边倾斜了一点,自己半个肩膀露在了雨中,任凭其被雨水浸湿。
严一恬好像是感受到了什么,她往自己的右边看了看,雨水从伞上下落的位置明显离她远了一点,抬头一看,大半把伞都已经在自己的头顶上。
她转向自己的左边,很清晰的看到马嘉祺的手腕往她那边偏,而他的左肩膀已经完全湿透。
严一恬叹了口气,抽出一只手,握住马嘉祺的手,然后把它掰正,让他也能撑到伞。
马嘉祺感受到自己的手上有一只温软的小手,眼神不自觉的往那儿瞟了一下。
马嘉祺“姑娘怎么了。”
严一恬“你...你好意思问吗。”
严一恬停顿了一下,嘴硬的说出这句话。
马嘉祺“那姑娘是想干什么吗。”
马嘉祺不死心的问,但是只有他自己觉得是在逗严一恬。
逗小姑娘真好玩。
严一恬“你...啧。”
严一恬“只是让你好好撑伞别感冒了,要不然又要找我上门了...。”
马嘉祺听得出严一恬这句话带有赌气的成分,可能是被他那句话吓到了。
小姑娘天生撩拨不起,记下了。
两个人走着,不一会儿就到了严一恬府上,她向马嘉祺道过谢后,就赶紧打开门钻进自己的家中,没有多停留一秒。
马嘉祺看着她的背影走进了门里,被她的衣袖带下的门口的小野花飘在了地上。
被雨点拍打的野花,虽然娇弱但也依然坚强的盛开着,马嘉祺蹲下身,捡起了一朵被雨水浸透的野花,放在鼻前闻了闻。
虽然说是野花,但是清香仍然四溢,在一众野花中,能有如此纯净的香气,是马嘉祺未曾想过的。
所谓春秋几季,把离人忆,醉别烟雨过后,回首与君共约归故里。
.
往另一条路走的祝颂妋和许安鹤,一路上遇到了不少小动物,松鼠朱鹮,杜鹃麻雀。
这些动物,两人一时分不清自己究竟跑哪儿去了。
许安鹤“好像...。”
祝颂妋“迷路了...。”
大雨中,路上昏暗一片,连个路灯都没有,坑坑洼洼的路也不好走,但是这明显是山上啊喂!!两个迷了路的人,在雨水中一直泡着,体力也慢慢不支。
这时,许安鹤发现了一个光源,她拉着祝颂妋用最后的力气跑过去,敲响了那间屋子里的人。
许安鹤“请问,里面有人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