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过花开就好啦。”
“何必在意花落谁,又何必在意花为谁而开。”
“至少有一刻,你闻到过花香。”
“体验到了只为这一刻的浪漫。”
“花在开,风在吹,雾弥漫 ,你我平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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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一恬“......?。”
严一恬一副无语的样子,明明自己只是被邀请来演出,结果倒好,把姐妹的终身大事给解决了。
严浩翔揉了揉严一恬的脑袋,赶紧抚平这个小兔子想要打人的一颗心。
严浩翔“好了不说这个问题了,一恬也早点回家吧,大晚上的你小心被人拐走。”
严浩翔假装凶狠的对严一恬说,严一恬从小就害怕这种东西,尤其是绑架一类的事情,这所有的源头都是因为严浩翔在她四岁那年,在她还在牙牙学语的时候,半夜给她讲了个恐怖故事。
自从那之后,严一恬对严浩翔可是又爱又恨,爱是因为她哥哥总能在关键时候站出来帮助他;恨是因为他总是吓唬她。
严一恬被吓得,手里的面具掉在了地上,发出清脆的响声。
严一恬“严 浩 翔 我 警 告 你。”
严一恬一字一顿、咬着牙说出这句话,严浩翔突然有点害怕,因为只要严一恬一用这种语气说话,他就不会有什么好下场。
严浩翔“啊哈哈...你让你好姐妹送你回家吧我得回去坚守岗位了。”
严浩翔尴尬的挠了挠头,交代了几句就赶紧跑出屋,赶回宫里。
严一恬翻了个白眼,有些嫌弃自己的哥哥怎么可以这么无聊,整顿了下自己的衣服和面具,带着琴准备和朋友们离开。
可是外面不适时的下起了小雨,集市上的所有摊子都赶忙收摊,忙着把自己卖的东西都给收回身后的屋内,招牌被撤了下来,灯笼也都熄灭了。
严一恬见这副情形,自然是不太高兴,如果自己的琴沾水了,那这玩意儿可就报废了,木头进水不知道要晒多少时间才能干。
祝颂妋同样手足无措,严一恬有多看重她的琴她不是不知道,如果坏了,那她不知道要哭诉多少天。
不过刚巧,有个撑着罗伞的男人从远处走来,素蓝色的服饰衬得人仙气飘飘。
马嘉祺“姑娘需要帮忙吗。”
严一恬抬头看向声音来源,来人正是京城有名的扑克牌大师,马嘉祺。
严一恬知道他,也是因为他玩的一手好牌,也很是崇拜他,如今算是见到了真人。
她支支吾吾的,不知道说什么,祝颂妋一看,严一恬就是紧张了,推了严一恬一把,直接把她推进马嘉祺怀中。
祝颂妋“公子,这位姑娘就拜托你了。”
话音刚落,祝颂妋就拉着许安鹤直接冲入雨中,不一会儿就没了踪影。
严一恬转过头看着自己的两个好姐妹就这么抛弃她跑了,瞬间觉得这感情就是淡了。
马嘉祺看严一恬这憨中带点怨恨的模样,努力憋笑却并没有什么用处。
马嘉祺“那姑娘,走吧,我送你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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