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une：Messiah-11

【第九十五章 其他文件】

宪‖法对于这种形式来说是毫无用处的，它们顶多只能起一会儿作用，也就是在颁布初期的时候。等到他们习惯了这些，他们就会发现这个宪‖法实际上限制了他们。所以他们会反抗，而我希望尽最大努力避免伤亡。

——摘自穆阿迪布写给圣母杰西卡的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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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宪‖法会变成极‖端的专治，其权力至高无上。宪‖法是鼓动起来的社会权力，没有任何道德和良心。它可以摧毁社会的各个阶层，无情的抹杀所有的尊严和个性。它没有稳定的标准，也不受任何限制。与此相比，我则是有限制的。为了给我的人们提供绝对的保护，我禁止颁布宪‖法。议会特发此令年、月、日，等等。”保罗说。

伊勒琅在一边机械的记录这他的话语。

“伊克斯联邦提出的税的问题怎么处理？”斯第尔格问道。

保罗把目光转向对方，“你已经有想法了，斯第尔格？”他问。

斯第尔格点了点头。“我们必须控制税款。”他说。

“宇航公会得到了我们在杜拜合约的签字，但它要付出代价。这个代价就是伊克斯联邦给我们的税款。”保罗冷冷的说道，“没有宇航公会提供运输，伊克斯联邦不可能进行贸易。这笔钱他们会付的。”

“好极了，陛下。”斯第尔格赞同说。问题解决后他又将目光转向另一个文件：“这是齐扎拉教团关于萨鲁撒·塞康达斯星的报告。”他说，“伊勒琅的父亲一直在指挥他的军团演习登陆战术。”

伊勒琅在把玩她的左手。“伊勒琅，你还坚持认为你父亲手下那唯一的军团只不过是摆设而已吗？”保罗问。

“他能用一个军团做什么？”她反问道。

“送出他自己的性命。”提莫希亚插了一句。

“为此受到谴责的当然又是我。”保罗说。

一旁沉默许久的厄莉娅开了口：“我认识一些圣战指挥官。听到这个消息，他们肯定会立即采取行动。”

“可那只不过是他的治安部队而已！”伊勒琅到这个时候还在为她的那位父亲开脱。

“那么他们就没有必要演习登陆战术。”保罗直白的回答道，眯了眯眼睛。“我建议你在下一张给你父亲的便条里坦率而直接的谈谈我的意见，叫他安分守己。”

伊勒琅低下了头。“是，陛下。我希望这件事到此为止，如果我父亲真的出了什么事，你的反对者会把他塑造成一个烈‖士的。”

多么巧妙的回答啊，提莫希亚想，一语双关。既无声的威胁保罗不要随意对沙达姆四世动手，又为帝国的统治而真的思考了。

“嗯。”保罗似乎对她的回答有一些满意，“没有我的命令，我妹妹不会把消息透露给那些指挥官。”

两个人的手中都握着对方的把柄，僵持不下，只好互相让步。提莫希亚想

“攻击我父亲有很大风险，不一定是军事上的风险。伊勒琅说，“人们已经在怀念他统治下的皇朝了。”

“别乱说。”提莫希亚不满道，同时内心暗自思忖：每人会想念他的无用统治。

“够了！”保罗命令道。

另一边，斯第尔格自动跳过了这个尖锐的问题，转向下一个文件，“贝尼·杰瑟里特姐妹会送来了正式请求。”他说，“她们希望商讨一下您的血脉延续问题。”

又来了。这是贝杰姐妹第多少次催促他了？提莫希亚记不清了。

“像往常一样搪塞过去。”保罗漫不经心的说，似乎对此并不在意。

“我们非得这样吗？”伊勒琅问道，语气放软了，好似乞求之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