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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沉、萧逸、查理苏x你】艳骨 六

光与夜之恋(我和我的五个老公)

推开房门的刹那,扑面而来的冷气夹杂了不知从何处飘来的花朵残瓣,已是莺时,却仍是初春的天气。

“小贵人,您的披风可别忘了。”新来的婢女处处小心,生怕你凉了热了,在嬷嬷那里就听闻,王府里的小贵人那是比皇宫里的人还要金贵,稍微一点怠慢,若是被王爷知道了准是没有好日子过的。

“胡说什么呢!这可是咱们王府的主人,理当称呼一声夫人,你这丫头,也不知谁教的这般无礼!”一直以来照顾你的小丫鬟这会充当起了嬷嬷的职责,对着那婢女一顿呵斥。她急的涨红了脸,想要跪下又怕弄脏了手里你的披风,只得哆嗦着举高双手跪在地上连连磕头,“夫人饶命,夫人饶命,是奴婢愚钝,夫人您莫要动怒!”

你看着她年纪与你相差无几,却被家里卖到了这王府上当牛做马,你叹了口气,接过她手里的锦锻披风,“起来吧,不过是个称呼而已。”

不管是哪一个,都令你生厌。

“夫人,王爷今儿晚点就能赶回王府,您看您晚上要不要和王爷一同进膳?”

“不必了。”

你回答的不假思索,这让小丫鬟也有些不知所措。

她在想着是否要告诉你实话,告诉你这本是王爷身边的周侍卫得了王爷的命传回府上的话,也是王爷的意思。

正当她愁眉苦脸之际,院落一角那颗高大的榕树上传来了沙沙的巨大声响。

你顺着声音看过去,这动静可不像是小猫小狗能够发出的声音,你心里顿时警惕起来,“是谁这么大的胆子!!”丫鬟们立马一个上前把你挡在她们身后,虽然她们也怕的紧,但夫人的安危可不是开玩笑的。

“啊!!!”你惊呼出了声,摇晃的树干猛地闪过一个人影,难不成是偷偷溜进王府的刺客?

“何人如此大胆!你可知这是什么地方!”可是树上的人影却并没有因为这一两句“威胁”而有丝毫胆怯,反而是哼笑出了声,听那声音,是个约莫二十出头的少年。

没等你回过神,那几个将你团团围住的小丫鬟一个个应声被打晕在了地,你定睛一看,地上的凶器,竟然只是几颗小小的野果。

看来这刺客的身手可不是一般的了得,虽然在皇宫时,也会偶尔遇上那么几个亡命之徒,可你能很明显地感觉到今日的这刺客与那些人截然不同,他身手不凡,就算是府上的侍卫加起来恐怕也奈不了他如何。

你刚想迈出步子往屋里跑去,身后的榕树一阵簌簌作响,他自那颗高大的树干上一跃而下,准确地挡住了你的去路。

差点撞进他的怀里,你吓的往后一缩,却被他牢牢地握住了腰。

眼前的人穿着一身黑色的锦衣,宽大的斗篷被他胡乱地裹在身上,只露出了他那双鹰隼一般的苍绿眼眸,右眼角下那颗小小的痣给他这双冷冽的双眼添了一份蛊人,他的眉宇之间是一股张扬之气,不困于世俗不囚于天地。

“你....你是何人...”你自己都能察觉到声音里的颤抖,他给予你的压迫就像是一只匍匐在草地之中的猎豹,稍微一不留神便会丧生于它口中。

可他却并没有急于回答你的问题,而是一把捏住了你的下巴,消瘦的脸颊被他捏在手心可怜的很,他咬着牙根凑到你耳畔:“她们叫你什么?夫人?”,他的嗓音清澈,像是用甘泉酿的酒,带着点醉人,你一时间竟然浑浑噩噩地不知要如何作答。和他过近的距离,甚至能感受到他温暖的体温自他的身体散发而出。见你咬着唇不回话,他冷笑了一声,“公主怕是忘了,自己应该是谁的夫人?”

“你在说什么,我...我不明白。”你抵住他越来越靠近的胸膛,试着推了推他。纹丝不动。他感觉到了你的小动作,眼睛都笑弯了,“就你这点小猫一样的力气,真是不自量力。”

“你放开我!!!!来人!!!来人!!!!!”他双手环住你的腰,由着你在他怀里胡乱踢打,张牙舞爪气急败坏的样子像极了被惹毛的小奶猫,“啧,你喊吧,喊破了嗓子也没人来救你,这王府的侍卫太不经打了,比起我营帐里的新兵都差了不少。”他弯下腰在你脖颈附近嗅了嗅,“嗯,公主还是跟小时候一样,身上有一股花蜜一样的味道。”

“什么?你说什么?什么小时候,你!你放开我!!你这个蛮人!!!”你瞪圆了眼睛冲着他一顿嗔骂,他却像个无赖似的抱着你不撒手。

“这是祁王府,胆敢这么贸然闯进来,你可知这是死罪!!”

这句话像是把他点醒了,他收起那副嬉笑的嘴脸,脸色瞬间阴沉下来,“哦?是吗?看来公主在王府的日子过的倒是很安逸,安逸到连自己夫君是谁都忘记了?”

这莫名其妙的罪名扣的你糊里糊涂,你困惑地看着他那双凶狠的眼眸,他牙齿咬的咯咯作响,眉头紧皱着,那龇牙咧嘴的样子好像下一秒就要张开血盆大口吃人一般。

“是吗?夫、人。”他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这几个字。

话音刚落,是一阵眩晕,你整个人倒在了他怀里被他稳稳接住。

萧逸看了一眼怀里的那张小脸,这小妮子,这么多年未见,倒是长得越发倾国倾城了。

你醒来时,发觉自己睡在了颠簸的马车里,马车虽然不大,但装饰的倒是很精致,绸缎做的软塌一看就是命人加厚了好几层才有的厚度。

你揉了揉眼睛,只记得那贼人突然将你打晕,而后——

“醒了?”

他的声音自不远处传来,你惊的立马一个起身,“你!!!!你到底想做什么!!!”

你看了看手腕上并没有任何绳子捆绑过的痕迹,身上的衣服也整整齐齐,也不知和他有着什么深仇大恨,他非要这么把你从王府掳走。

“不想做什么,只是对你祁王妃的身份不满而已。”

他的语气里是一股浓浓的不悦,难道他是和祁王有过节,祁王不在府上,方才想掳了你做筹码?

“我不是什么王妃,只是个亡国公主,若是公子想要讨血债,抓了我并不会让公子手里多一分胜算。”

也不知他是听了你哪句话,愣在了那里一动不动地盯着你,那眼神让你感到有些不自在,他就那么目不转睛地看着你,一脸不可思议。

“你...你盯着我做什么。”

他猛地上前抓住你的肩,激动到克制不住地施加了些许力道,“唔.....”,你疼的闷哼了一声,听闻他立马局促不安地放轻了手里的力度,“你刚才说什么?你不是王妃?那...为何她们唤你夫人?”

你好笑地看着他一会生气一会兴奋的脸,“当朝王爷娶了前朝公主,被坊间听了去那岂不是成了天大的笑柄?”

“那为何你会住在王府。”

“不过是陆家见不得人的恶趣罢了。”

他沉默不语,马车外传来的车轱辘的颠簸声,像潮水一样碾压着你脑海中的那些让人痛不欲生的回忆,或许就这么逃离那个地方也并非是件坏事。

“公主真的不记得我了?”

许久后,他才缓缓开口,长时间的沉默让他嗓音有一瞬间的沙哑,你转头打量了一下,摇摇头,复又重新看回窗外的漆黑一片。

他坐到了你身旁,你无意识地缩了缩身子,他犹豫了一下抬手慢慢解开斗篷上的束带,露出那张轮廓分明的脸,与他的年纪不同的是,他脸上没有一丝青涩,反而是有着不属于他的成熟和稳重,他的眼睛在月色的投影下就像饿狼一般的瘆人,看向你的目光带着点波澜,“也是,已经是十多年前的事了,公主不记得也是很正常。”

“你到底想说什么?”

“公主可还记得,公主四岁生辰那年,吵着闹着硬是向先帝要了一门亲事。”

你望着他变得深邃难测的眼睛,父皇给予你的记忆大多都是令你痛苦不堪的,哪里还记得儿时一些无理取闹的要求。见你一脸迷茫,他叹了口气,“那日前朝镇北将军叶老将军得了皇命带着唯一的养子去宫里给小公主庆贺,没曾想公主见了小将军开心的手舞足蹈,当着朝堂之上众目睽睽之下,说看上了英姿飒爽的小将军,便不管不顾地硬是要人当驸马,先皇拗不过,只得遂了公主的意。”

你惊讶到合不上嘴,这事你倒是隐隐有了一些印象,可这不过是恃宠而骄的小公主向先帝的一句玩笑话,没想到.....

“叶老将军府上的.....你....你是,萧逸?!!”

“不错,公主至少还记得我的名字。”

“可是...可是你不是离开皇都多年,怎么....”

“是,当时我不过是个十一二岁的小毛孩,哪里肯听从皇命去宫里当个成日碌碌无为的驸马?所以我背着义父偷偷溜到了外疆,可我怎么也不会猜想到这逃婚竟然惹得先帝如此不满,罪责一股脑全部算到了义父头上。”

这么一说你倒是想起来了,那会宫里的嬷嬷告诉你小将军说他从来都憎恶那些被圈养在金丝笼中美丽却娇生惯养的雀鸟,你听不懂他话里的意思,只知道小将军不肯与你成婚,还害得你哭闹了好几天。

“都已经是前朝旧事了,小将军不必放在心上。”

你淡淡地回答到,可萧逸却陡然紧张了起来,“不必放在心上?那我总不能眼睁睁看着自己的夫人与他人耳鬓厮磨吧?”他急的耳根子都红了,拽着你衣袖的手青筋尽显,你偏过头不解地看着他:“萧逸,当初违旨抗婚的是你,如今心有不甘的也是你,你到底想——唔!!!!”他自觉自己理亏,索性豁出去,抓着你的下巴就往上亲,他的嘴唇很柔软,虽然动作是粗鲁了一点,可他吻的却很轻柔,他并没有急于去探索你更深处的甜美,而是反复在你的唇边磨蹭,就像是在等待你的回应。

“唔!!你放开我!!!!”你努力侧开头获得了一点喘息的机会,没想到听你这么说,他居然真的就将手放了开,“公主,我并非真的讨厌公主才逃婚,而是——”

“将军,到了。”

车外的人打断了他想要说的话,萧逸替你擦了擦眼角的湿润,扯过一旁的斗篷乱糟糟地往你身上一裹。

你被他抱在怀里,马车外乌压压一片人跪在地上,他们身上穿着军营的常服,个个块头都不小,一看就是经年累月练就的,你被这架势吓了一大跳,从小到大,伺候你的都是与你年纪相仿的小婢女,哪里见过这么五大三粗的一票壮汉。

你害怕地往萧逸怀里缩了缩,完全忘记了方才和他在马车上不太愉快的对话,“这....这是哪....”萧逸低下头,在你耳边压低了声音:“这儿可是本将军的军营。”他的语气里带着得意,听起来是在像你炫耀他的战利品。

“将军,都打点好了,一切都按您吩咐的去办的。”

为首的那人,脸上一条长长的刀疤,若不是他的穿着看起来正义凛然,不知道的还以为他是刚刚打劫下山的土匪。

“嗯,知道了,准备点吃的来,清淡点。”

萧逸没有过多地理会,径直抱着你往那一方崭新的帐篷走去。

看样子这里应该是以前叶老将军的关北大营,军营的规模虽然很庞大,但因为常年的风沙干旱,将士们都是住在帐篷里,一是方便应对突然的袭击,二是条件并不允许他们过的如同在皇城时那般安逸。

你的营帐在位于正中间的主帐旁边,那里应该是萧逸平时日常起居的地方,不过一掀开帘帐,这里面的景象倒是让你足足吃惊了半晌。

虽是在这艰苦之地,可帐篷里的物件却是应有尽有,连女孩子家平日里用的胭脂水粉小盒都是挑选的上好红木做成的,大到锦缎床幔,梨花木的桌椅案榻,小到琉璃夜光杯,珠饰象牙梳,屋里的每一件东西都价格不菲,规格竟然与宫里无异。

“怎么样,公主还满意吗?”他笑看着你,像一只等待夸奖的猎犬,你这才意识到自己还被他抱着,有点慌不择路地就想挣开他,“你..你放手,放开我....”也不知你是不是人生地不熟,声音里不自觉的带着点胆怯,这可把萧逸乐坏了,你这娇滴滴的模样,对他很受用。

他脚步一转,一只手托着你,一只手去掀开了那绸缎做的床幔,他小心翼翼地将你放在柔软的床榻上。

你很惊讶于这床榻的松软,忍不住往床褥里靠了靠,你偷偷瞄了一眼他浅笑的眼眸:“你带我来这里做什么?”

“义父退位后,我接手了镇守关北的重任,这么短短几年时间,军营里的兵力早已是皇城的好几倍,就连皇帝御用的禁军也比不上我十分之一的精锐。”

他的眼里闪烁着光芒,你分不清那是不是灯火通明的烛灯照映出的星点花火,你只觉得他此刻意气风发的样子好看极了,像一匹不羁的野马,任风声给它宽慰,任鸦雀与它为伴。

“看来小将军确实是随了叶老将军的那股子飒爽。”

他听你语调里不再像只小刺猬一样处处想要刁难,心下猛地一阵悸动,“公主....不知我如今这副模样,可否配得上公主?”

他的目光灼热的可怕,烧的你脸颊通红,“你在胡说些什么....小将军,你——”

“当年我可不是有意想要逃婚,我是想等有朝一日,等到变成那能够让公主瞧得上眼,能够与公主携手共进之人时,再风风光光地娶公主进门。我要当的,不是在宫中享尽荣华富贵的驸马爷,而是在公主心中独一无二的盖世英雄。”

你呆呆地听着他这段突如其来的肺腑之言,一时间竟然不知道要如何再接住他的话。不过十一二岁的少年,忍辱负重在外疆这么多年,仅仅只是为了心中那不屈的倔犟。也是,若是顺从先帝入宫当了驸马,那便是从此困在了那座巨大的筑墙之中,倒不如自折羽翼,去做那逆风而行的浴火凤凰。若是自己也有他那般的胆大妄为年少轻狂,说不定——

“小将军可否同我讲讲.....外疆都有些什么趣事?”

你声音轻的几不可闻,对于你这不着边际的问话,萧逸稍稍愣了一秒。

紧接着他的嘴角漾开了一抹微笑,假意整理了一番衣衫:“那外疆,虽是偏远之地,可风景却是和中原大有不同,天似穹庐,地似绿洲,那儿的人啊,家家户户都有着一群牛马,人们都说阿猫阿狗养久了会随了主人的样貌,还真是,时间一久,我甚至看到它们就知道它们主人姓甚名谁。”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小将军可真会说笑。”

萧逸呆楞地看着你,眼睛都发直了,看你笑的眼睛弯成了月牙,他忍不住吞了一口唾液,手指指尖都在轻微发颤冒着冷汗,“公主......”,你这才回过神自己方才笑的或许有些放肆了?你抬手捂了捂嘴,“小将军见笑了,只是....许久未曾听过皇城外的趣事。”

萧逸低垂下眼,顺手抓起了你纤细的脚腕,“小将军!!!!!!”你大惊失色,幸亏这里没别人,哪有大男子这么握着女孩子家脚腕的说法,简直是太无礼了!

萧逸侧头看了看你红红的耳廓,“公主,在外疆可没这么讲究,外疆干旱,常年缺水,洗澡沐浴都是成群结伴一同去澡堂子里洗,连女子平日里也不会穿如此累赘的长裙,若是公主这么穿着去大街上走,那必定是要引得别人哄堂大笑了。”

“为...为何?难道外疆的女子就同男子一般无拘无束?”

“岂止是无拘无束,外疆男人啊大多都怕自己家夫人,在外边不管你是多么有头有脸的人物,回到了家夫人叫他往东他可万万不敢往西,外疆的男人们都说,这不是怕,是尊重,可我不太信,我觉得啊,他们怕的可不光是自家夫人,怕的是夫人手上那一条长长的搓衣板。”

“搓衣板?那是何物?”

“公主怎么连搓衣板是什么都不知道?那是用来.......”

他讲的津津有味,你听的认认真真,他的故事里那是一个与你所知道的截然不同的天地,那片天地之中有你从未曾见过的无数新奇事物。

帐外原本应该喧闹的乌鸦,今晚却安静异常,它们站在那榆木的枝头,歪着脑袋看着那一方灯火通明的帐篷,就仿佛它们也被这段耐人寻味的趣事吸引,连黑夜赋予它们的使命都暂时忘得一干二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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