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休息过一晚后,便继续上路。
与上次同样,张成岭被一根绳子拴在周絮的马后练功,而叶白衣却将手中石子击向周絮的马。
马儿受惊向前奔去,张成岭被拉着差点摔倒。
温客行看向周絮身下狂奔的马,哼了一声,侧马转向叶白衣。
温客行甩了甩袖子:“为老不尊。”
叶白衣反怼道:“为幼不敬。”
温客行:“说你胖你还真喘上了,谁是你的幼,你能有几岁,还真充起前辈高人的派头。”
叶白衣:“我不是你前辈,我是你祖宗辈。”
温客行:“你个老怪物!”
.
府宅内。
张成岭腰上绑了圈绳子,绳子被一个木架撑着,一头是张成岭,另一头绑着重物。
周絮坐在张成岭前的高台上监督张成岭,而叶白衣、温客行和晏晚清则坐在旁边的凉亭内喝酒。
张成岭一次一次地拽着重物前行,然后又被重物拽回原地。
“来。”
叶白衣端起酒碗与温温客行碰了个碗,随便一饮而尽。
晏晚清只能看着,他身上有伤,不宜喝酒。
“哥,我能不能能就喝一碗。”
温客行撇了他一眼:“不行,你身上有伤,不能喝。”
“哥~”晏晚清撒娇道。
温客行却不再理他。
晏晚清转向叶白衣:“叶前辈~”
叶白衣看了他一眼,微微一愣,叶白衣只感觉自己在他身上,看到了一位故人的影子。
叶白衣轻笑:“我可管不了你。”
温客行将桌上的坚果向晏晚清移了移。
“这个有营养,你多吃点。”
晏晚清夺过桌子上的坚果袋,埋头吃了起来。
周絮坐在帐下,看到张成岭练的颇有不对,从袋中拿出一颗坚果,弹向张成岭的膝盖。
张成岭的脚被坚果打退,随后往后退去,绳子吊一头的重物猛然落下,拽着张成岭摔倒。
张成岭撑起上半身:“师傅,我没走错呀。”
周絮厉声道:“练了几千次,没走错是应该的,这功夫叫流云九宫步,不叫狗熊跳舞,你那比蜘蛛爬得还难看,重来!腰背给我挺直”
“师傅,这真的太重了,实在挺不直腰,能不能卸下来点重量。”张成岭道。
“信不信我把你的腿卸了!”
张成岭咬咬牙,起身重新开始。
“阿絮,看你教徒弟,我才体会到我师傅当年,是何等的手下留情。”
叶白衣问:“你师傅是谁呀?”
温客行转过头:“我亲爹。”
叶白衣大笑:“亲爹怎么能教亲儿子呢,怪不得你武功这么差,教徒弟就应该这么教。”
“容炫”二字极清,从至于叶温二人都没听清。
晏晚清撇撇嘴:“你不也对我……容炫百般纵容。”
“什么?”
“没事没事。”晏晚清摆摆手,将半空的坚果袋放回桌上,自己倒了杯茶喝下。
温客行端起酒杯:“你又教出来什么震古烁今的大高手啊。”
叶白衣听他这话,触动心弦,神色不禁暗了暗。
“没想到你武功这么差,喝酒也不行。”
“干!”
“来。”
二人酒杯相碰,随后端回喝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