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身拿着柴废给的钥匙打开门,进了住宅后,便瞧见了柴家的保姆在辛勤工作,一丝不苟地打扫着卫生。
那个保姆打扮得利利索索的,大捆头发盘在脑后的帽子里,肩膀上搭着一条毛巾,袖子撸在肘处,围裙干练地系在腰上,手里紧握着拖把,动作熟练。
保姆眼光尖锐,见家里来人了,还是个肤白貌美的小姐,便知道这是邬家的独生女,邬德庸的掌上明珠。
她急忙过来迎接这位相貌精致的姑娘,一边接过邬妘手里的包一边拍着马屁。
房阿姨我早就听董事长说过邬家的小姐是咱B市有名的美女,从小到大站哪都是万众瞩目,今天有幸看见那还真是不得了了!越看越漂亮!
邬妘面对她的花言巧语不为所动,毕竟肖想不属于自己的美貌是不可理喻的。
邬妘(如果此时这具身体的灵魂仍旧是邬妘,未曾变动的话,她是否会不好意思地与其寒暄几下?)
邬妘(我不是她,做自己就好了。)
说来也奇怪,邬妘发觉自己自从穿越到之后,自己的思维正在无声地被“原主”控制。
莫不成是由于魂穿的缘故,她此时的大脑是邬妘的,身体是邬妘的,思维方式由神经控制,性格由记忆控制,所以她正潜移默化地被这具身体“吞噬”?
简直不可想象,那么我便不再是我自己了?
会不会存在一种说法,每个人都会无声中互相交换身体,只不过记忆由大脑、小脑决定,所以他根本意识不到自己变成了另外一个人?
邬妘觉得自己一定是疯了,才会有如此荒诞的想法。
她觉得自己此时的脑袋已经快要炸了。
邬妘我有点累,可以带我去休息吗?
保姆连连应下,带着邬妘去了卧室,路上还不忘与她闲聊几句。
房阿姨董事长与夫人常年不在家,少爷不喜与外人接触,很少带人回来,我在这当保姆几十年了,家里一直冷冷清清的。
她一边说一边擦汗。
房阿姨也没见少爷笑过,直到他生日那天,少爷带回来一个女孩子,那个女孩子很有礼貌,客客气气的。
房阿姨可后来我打扫房间的时候,听到一个响声,然后少爷很不开心地匆匆走出大门......
想必就是戚盼了吧,不过究竟是什么响声能让柴废拉下脸?
邬妘究竟是什么样的声音?
房阿姨叮咚一声。
很像系统。
房阿姨邬小姐,我明白您的无奈,但我也希望您不要棒打鸳鸯。
邬妘我明白,柴废与她两情相悦,况且我也有喜欢的人了。
邬妘分不清如今自己的每一句话是真是假,或许她创造了一个巨大的谎言,谎言编织得天衣无缝,连自己也在虚伪之下苟且偷生。
房阿姨是个明智的说法,我也真诚的希望您能够与心上人终成眷属。
保姆将邬妘带到卧室后,轻手轻脚地关上了门。
董事长、夫人、柴废他们都不在家,诺大的豪宅里空旷旷的,只有她与保姆,连呼吸声都在孤单地响。
依照着保姆的说法,再结合柴废离开前所言。
或许戚盼真的有什么苦衷,在不为人知的地方,有一张大手,操纵着全局。
这个世界只是一部玛丽苏烂剧,应该不会有如此复杂的剧情吧?但既然自己是来为剧情填坑的,那么一切也都还说得过去。
越想越怪异,邬妘烦躁的洗漱完毕,便睡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