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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一十二章:一切在掌握之中

花千骨之埋在生死中的爱

神殒,九天星辰坠落,漫天的戾气让六界民不聊生——大劫终于又应验了一次。

  横霜再次出鞘,剑指苍穹,他凝了毕生神力于剑身上。霎那间横霜剑龙吟之声不绝,生出一股反激之力来,却被他生生控住了。

  强大的力量冲天而起,九天都受到了毁灭性的一击。

  繁星散去,残月也消失不见,天地间是一片死寂的黑暗——这是毁灭的象征。

  九重天中,玉帝召集满天仙佛于太和殿商议此等毁灭之兆是有何大劫降世。

  那原本斜靠在软榻上的紫衣尊神见了这一幕顿时正襟危坐,不用掐指便能算出了个大概。

  暗道这场劫竟来得如此快,忙携了一旁的帝后下了九重天直奔长留而去。

万能龙套“恭送帝君帝后仙驾!”

满庭仙佛不明那帝君帝后为何行色匆匆,只得起身作揖。

  御风到了长留,才堪堪落了云端,便发现整个长留仙山都被笼罩在戾气当中。

  东海海水沸腾,强大的力量波及之处都是遍地尸野。因为九天星辰坠落,漫天都是戾气,那些死去的人全都魂飞魄散永不超生。

  血液汇聚成一股暗流冲刷着这长留圣地,最终带着不可消退的戾气流入了东海,海水很快被染成了触目的红。

  虽在那两百年间见了这惨状,饶是那帝后身为六界之母也忍不住干呕几声。

  东华帝君微微颦眉,也无需观微,便携了她的手往白子画等人那边走去。

  密室内一片狼藉,横霜浴血,二尊、幽若、东方彧卿等人身上已是伤痕累累,但那人又没有直接让他们死了,只是凌迟的折磨着他们,横霜每刮一次,他又以神力为他们疗伤,只为了问他们一句话——

白子画“到底是谁——”

他一遍遍的问着,额上的堕仙印记几乎要滴出血来。若无人回答,他的凌迟将更加恐怖绝望,可根本没有人知道他在问什么,更别说回答他了。

幽若“尊…尊上…师父…师父已死…您…你不要…”

被神力勒住脖颈,幽若此刻出口的声音有些艰难。

  死——

  这无疑成了刺激白子画最好的利器,他提着横霜剑一步步逼向她,眯着的眸子更是藏不住半点戾气。

笙箫默“师兄!她可是千骨最疼爱的徒弟,你不能伤她的!”

笙箫默歇斯底里的吼着,希望能止住白子画的步伐。

白子画“她如何会死?她说过要许我永世长留的!”

他出口的声音再不复昔日的碎玉动听,似是含了一口血——那是泣血的绝望。

  因为妖化,五脏六腑都痛到麻木,他唇边不断有鲜血流出,使他整个人看起来更加恐怖,像极了地狱深处索命的嗜血修罗。

白子画“倘若她死,我要你们全部陪葬!”

杀戮在他心底不断的放大,磅礴的力量自他体内流泻而出,神力的驱使下,六界不断更替,众生民不聊生。

  都是他们该死!他们明明已然携手六界,可到底是谁,刚刚是谁操控了他,又是谁毁了这携手六界的岁月静好?!

  该死,都该死!他们必须全部陪葬!

笙箫默“师兄!”

见横霜剑尖已然刺向幽若,笙箫默立马挡在她面前。

摩严“师弟!”

#幽若“儒尊…”

笙箫默紧闭着双眼,正待横霜取了自己的性命。

  却只听跪在地上的东方彧卿仰头大笑,说出的话语更成了穿心利剑。

东方彧卿“哈哈哈——白子画,怎么,尽管重来一次,尽管心意相通,尽管携手六界!你还是留不住她吧!”

这是东方彧卿第一次失控,哪怕是前世都没有过的。

  不得不说,这确实能将白子画逼到毁灭的绝望当中。他猛然回头,凝视着那人的眸子里全是嗜血。

白子画“你…是你!”

他苍白无血色的唇蠕动,像是喃喃自语,又似绝望的控诉。

  是他,就是他!

  是他算计好了一切!

  是他要带他的小骨离开!

  是他把小骨藏起来了!

  这一切都是他东方彧卿的错!他必须死!

  这是白子画最真切的想法,但见他右手翻飞,强大的神力像一只无形的手,勒住了东方彧卿的脖颈,生生将他提到了半空中。

白子画“是你害死了她!”

神力在不断的收紧,白子画手背青筋暴起,只要再紧一点,东方彧卿便能命丧当场。

摩严“子画!”

笙箫默“师兄!”

幽若“尊上!”

三人忙出口喝止,否则东方彧卿便是永不超生了。

  可是那人却好像没有丝毫的畏惧,又好像因着神血的缘故,他能勉强稳住魂魄,出口的声音也稳了些许。

#东方彧卿“呵,长留上仙慈悲为怀,竟会堕仙,不惜用这无尚神力行杀戮之事!?”

东方彧卿笑着笑着眼泪都流了出来,唇边还挂着血。

#东方彧卿“是啊!是我没能及时带走她!是我没能保护好她,竟又让你杀了她一次!是我害死她!白子画!你!才是杀人凶手!”

近乎歇斯底里的嘶吼声,终于,那神力撤去,东方彧卿整个人狼狈的摔倒在地,又呕出了一大滩血。

  再接着,便是横霜生生落地的声音。

  白子画!你!才是杀人凶手!

  若说刚刚那些事是将他逼向毁灭性的深谷,而这句话成了他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绝望。

  他踉踉跄跄地往后退了几步,好在周身无尚神力才不令他狼狈地摔倒在地。

  是啊,不管重来多少次,不管承诺过多少次,他都是杀死她的凶手!

  他,才是那个该死之人!

  额上的堕仙印记隐隐约约,他深邃的瞳孔黯淡无光。掌中凝聚了毕生的神力,生生的落在了自己的心脉处。

  又一次自断心脉,一大口黑血疾喷而出,周身的戾气散发的更快了。

  可下一秒,因着那不老不死,不伤不灭的神谕又自动愈合。

  好一个神谕,神可杀神,又可护神…

  得了这神的恩赐,那么身为神的他能不能自尽呢?

  又拼了全身修为自攻天骨,天骨若衰,应劫而死!他是真的不想活了。

  可为何,那散去的神力又再一次回归体内?!

白子画“为何…为何死不了?花千骨!你为何要许我这永世痛苦!!”

他仰天长啸,两行血泪悄然滑落,九天星辰坠落得更加肆意了。

  强大的力量又一次爆发,接住这一次爆发,被结界阻挡在外的东华帝君夫妇才终于进了来。

白凤九“尊上!”

见了这一幕,那帝后白凤九惊呼一声,堪堪捂住了嘴。又像是想到了那两百年间,妖神身殒,长留上仙堕仙成魔。

  难道…

白凤九“千骨妹妹…”

她猛然跪地,泣不成声。

东华帝君“子画!神女已逝,应劫而死,这是无上功德,难道你还看不透这执念,要亲手毁了她几次拼死澄清的六界么!?”

东华帝君飞身而起,薄唇轻启,像是在普度着什么不可往生的执念。

  听了这番话,他才堪堪收了那磅礴的力量,额上的堕仙印记也散了去,只留下了一片空白,一如她…

  眼里清明不在,却终是收了那嗜血的戾气。

  是啊,错的人,该死的人只是他一人罢了。天下众生何辜?这天下是她三生三世用命换来的,难道自己还要毁了她这般坚守么?

  她爱的是九天之上悲悯众生的长留上仙,可若因这小我而颠覆六界,可谓还是坚守本心?可谓还是她所爱的白子画?

  他绝望地闭了闭眼,长睫沾了血,不染纤尘的白衣终是多了几番嗜血的意味。

白子画“只是,这执念,再也参不透了…”

又是一滴血泪悄然滴落,九天恢复平静,星子和残月又悄然出现,一道光亮自九天之上撒下大地,这是神的恩惠与释然——这也是新生和救赎。

  听了这近乎控诉的绝望,所有人都心中一痛,却又无奈的叹了口气。

东方彧卿“白子画,若想找回花千骨,速来异朽阁——”

他猛然一怔,睁开眼望去,原是原本倒在地上的东方彧卿不知用了什么方法瞬移出了长留,往异朽阁方向而去了。

白子画“东方彧卿——”

他嘶吼一声,又化作一道白光紧随东方彧卿而去了。

  待得所有人反应过来时,那道白光早已掠过天际,只在天幕下留了一道繁华。

  无奈叹了一口气,东华帝君和笙箫默只得扶了那魔君杀阡陌回了魔界,世尊摩严又忙着去收拾残局。

  待得九天仙佛反应过来下了长留时,只看见密室内的一滩血迹和那抱在一起不得不能自已的帝后白凤九和天界公主幽若。

  司命星君据当时有熟知的长留弟子所言著了一本《长留上仙堕仙史》,还被公主幽若和帝后凤九抄录卖到了凡间,还卖了不少好价钱。

  据那段时间所说,六界关于长留上仙白子画的传言有两个版本:一是长留上仙慈悲为怀法力独步六界,化身为神后更是在九天之上普度众生;二是堂堂长留上仙,六界第一人,竟是一个为了小我之爱而颠覆六界,造成无数杀戮,不配为神一说。

  只可惜不管凡间传闻如何,那样如画中仙一般的人,非有仙缘不可见,凡夫俗子更是穷极一生也见不到长留上仙的一抹衣角。

  后来啊,司命星君、幽若和那凤九帝后还被长留上仙的横霜剑追了三天三夜。当然这也是后话了。

  异朽阁内,东方彧卿冷眼睨着面前的人。

  墨发散乱,瞳孔涣散,白衣血迹斑斑,就连周身弥漫的真气都是如此凌人。

  换谁也没想到,这竟是曾经风光霁月的长留上仙吧?

  东方彧卿有些许的恍惚,多少年前在这异朽阁,他也是见过这样的白子画?

  当时的他是怎么样的?好像有些忘了,得好好回忆回忆。

  噢…想起来了。

  是根据当时这大殿内的一根舌头看见的:

梦境中的白子画“历代异朽阁阁主在上,今日白子画无意本冒犯,但求阁主开恩,告知晚辈破解花千骨神谕的方法,无论代价是什么,白子画九死不悔!”

凌然的一句话,带了共赴鸿蒙的决心,让那些舌头猛然一愣。

  忘了那舌头说了什么,竟见他生生跪在地上。

梦境中的白子画“白子画自知罪孽深重,但求一死,与其赴鸿蒙之约。”

但他看的清楚,男人虽跪着,那身形却依然挺拔——这是王者的一身傲骨啊!

  又是一声绝望嘶吼,他听见男人又道:

梦境中的白子画“只是她说过,绝不会留下我一人,那白子画拼死也要寻得她,送她入轮回!”

舌头听后是一声无奈的叹息,竟将一块石头赠于他,但随后又是一句:

舌头“只是此法是虚妄的,谁都知,轩辕剑下神魂难逃,尊上还是不要抱太大的希望。”

这是什么毁灭性的伤害?当莫大的希望散去后,便是彻骨的绝望。

  然而,那人脸上的神情东方彧卿至今仍历历在目,清晰如昨日。

  那人瞳孔里的喜悦和希翼溢于言表再按耐不住,出口的声音更是近乎呢喃:

梦境中的白子画“不会的,我…一定会寻得她的…”

收回回忆,东方彧卿望着眼前人再不发一语,他倒是要看看长留上仙的冷静和自控力又有多高。

  终于,如东方彧卿所料那般,那人终是按耐不住,冷冷开口,带着质问,又似肯定:

白子画“是你,在那药里动了手脚,借我之手,杀了…她!”

闻言,东方彧卿冷笑,赞赏般的拍了拍手:

东方彧卿“长留上仙果然聪慧。”

又像是挑衅般,他又道:

东方彧卿“怎么,那日的答案有些揭晓了吧?”

她相信他,真的把那丹药喂他喝下。

  听他如厮,白子画猛然抬头,脚步不稳又向后退了几步。

  然而他的狼狈却被东方彧卿尽收眼底,带着几分嘲讽的意味,他道:

东方彧卿“怎么,尊上归位神身,身为六界第一人,这副身子竟如此不堪?莫不是尊上夫人生前所喂的药,药性过于伤身?”

白子画“你!”

他死死的瞪着他,尽管狼狈至极,可他眸中的凌然依旧让六界所有人都为之一颤。

白子画“东方彧卿,若你一心求死,本尊可许你永世不得超生!”

放在身侧的手紧握成拳,指甲刺穿皮肤,生生扎入血肉当中,鲜血从指缝中悄然滴落,滴落到光亮的地面上,像是开出了一朵诱人的曼珠沙华。

  手无力的松开,掌心一片血肉模糊。

东方彧卿“你不敢,因为你知道,这世上能救她的,只有我一人。”

闻言,白子画又紧紧的咬住了牙。不得不承认,他说的都是事实,他确实不敢杀他。

白子画“告诉我,这次复活她的办法又是什么…”

又是一次上天入地搜捕她的魄灵么?那便再一次颠覆六界好了。

东方彧卿“想知道?”

东方彧卿笑着,却不达眼底。

东方彧卿“你跪下,求我。”

不得不说,他承认,自己真的很享受挫他白子画傲骨的过程。将长留上仙踩在脚底下的自豪和满足感,可不是任何人都有机会享受的。

白子画“呵。”

白子画苦笑,又如何不明白他心中所想?

  只是未免他想得太简单了,为了她,颠覆六界他都能做到,这区区自尊,不要也罢。

  眼中的傲然丝毫不减,他缓缓曲下双膝竟真的轻而易举双膝跪地了。

  狭长的眸子半眯着,这种方式似乎还不能满足东方彧卿心底变态的满足感。

  他竟生生抬脚踩到了男人骨节分明的手指上,不痛不痒,只是用这种丧心病狂的方法扬了王者独有的傲骨。

东方彧卿“求我!我要你求我!”

他已经逐渐疯狂,满足感和胜负欲在心底不断的扩大,他歇斯底里的吼着。

  跪在地上的那人却冷笑出声,

白子画“东方彧卿,你够了,那年在这,答案你不清楚么?”

闻言东方彧卿呼吸一滞,脚下一顿,却又很快收了回来。

  是了,那些年还是在异朽阁,他一次又一次的挫他傲骨。为了她,他真的抛弃一切,就连那独有的傲骨!然而,不管他如何摧毁,独属于王者的傲骨都是铮铮的。

  两个答案,其实他早已清楚,只是不愿承认罢了。

  白子画却早已站起了身,尽管手心手背血肉模糊,但眸中的凌然已然证明了一切——王者都具有铮铮铁骨。

  东方彧卿却是努力维持着面上的镇定和云淡风轻的轻笑:

东方彧卿“不愧是长留上仙,这世上最无情之人!只是白子画你凭什么如此不屈?!事到如今你觉得你赢了么?她最信的是我!她最后选择跟我走!而你,依旧成了杀死她的凶手!”

东方彧卿歇斯底里的控诉,却终于令他成功在白子画眼底看见那绝望的痛色,这才令他微微好受些。

  努力平息了心底毁灭性的疼痛,他紧紧的握住了双拳,任凭鲜血淋漓,这才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平静些:

白子画“如此,阁主可否告诉本尊复活之法了?”

一番下来,东方彧卿才终于满足了,从怀中取出一个玉净瓶。

东方彧卿“这是骨头的一魂一魄。”

原是他刚刚趁白子画堕仙意乱情迷之际收了花千骨的魂魄。

  如此,白子画眸中才多了一份释然,暗暗松了一口气。

  好在,好在不是在轩辕剑下,她不至于魂飞魄散,不然他不知道接二连三的魂飞魄散,这四海八荒中还有没有她四散的魂魄。

白子画“这次的方法是什么?”

出口的声音都多了几分轻松,不管如何,这次他总还能将她复生的。

东方彧卿“她被千年玄铁和神力所伤,虽不至于魂飞魄散,但这魂魄异常飘渺,还需尊上取出心头血祭奠。”

东方彧卿摩挲着怀里的玉净瓶,冷淡的眸底终于多了一抹柔情。

  只是这一幕在白子画看来竟如此刺眼,施法将瓶子自他怀中摄了过来。

白子画“不过是区区心头血,又拦得本尊何?”

心头血罢了,再取一次又何妨?

  掌中凝聚内力幻化出一把戾气,凝了神力生生插入心口处。

  滚烫的心头血滴落到玉净瓶口,很快便渗了进去。

  得了神的心头血的滋养,那一魂一魄竟飞出玉净瓶,在半空中幻化出一个人的身形。

  还是那条淡紫色的流仙裙,是昨日她精心打扮后的繁华。

  白子画微微颦眉,她并不喜欢这些庸脂俗粉,昨日她如此精心打扮,是想留下最后的繁华,然后不留下一丝痕迹么?

  原来你竟是这般心思,竟待我如此残忍…不过好在,我一样还能将你寻回,你既许我永世长留,那便不能留我一人。要么,你我生死永相随。

  他嘴角噙着淡淡的笑意,伸手想要去触碰她姣好的面容。

  可手指刚刚触碰到她,她的身形又化作了虚无。

白子画“小骨!”

他嘶吼一声,几近落下泪来,左臂上的绝情水伤疤又传来了久违的疼痛,痛得他几近迷离。

东方彧卿“这不是她的实体,这只是一缕形魄。”

东方彧卿望着半空中的碎片,嘴角依旧噙着淡然的浅笑。但见那人手掌翻飞,那碎片凝聚成两团,落入了他掌中——这是她的一魂一魄。

  嘴角的笑意收回,白子画又恢复了方才的冷淡,瞥了他一眼,视线又投到了手中的火团上,反手将它收入了自己的内丹之处。

白子画“我需要怎么做,才能补齐她剩下的魂魄?”

东方彧卿亦收了笑意,目视着他,也开口答曰:

东方彧卿“前世尊上修魂炼魄,你生她生,你死她生。骨头的魂魄既因你而生,尊上只需将骨头的魄灵养在自己的神魂处,每七七四十九天一回,以神识到神海处喂养心头血,待得百年后骨头便能再次复生。”

堪堪点了点头,原是这番…

  蓦的又像是想到了什么,他又问:

白子画“这应劫之身你可有法子?”

东方彧卿“尊上放心,在下早已有一法,不过,险而又险…”

他望了望他,又道。

白子画“阁主但说无妨。”

东方彧卿“其实也已经说了,这复活之法便是尊上与骨头魂魄相依,命格互换。骨头复生脱去应劫之身,而尊上则代为承担——应劫之身,应劫而死!”

闻言,白子画眼中有一丝异样闪过,却释然一笑——如此,也好,自己也便能护她周全了。

  又复望向他,眸中多了几分冰冷:

白子画“这次的代价是什么?”

那东方彧卿却只摆了摆手,只是话语中多了几分深意:

东方彧卿“代价,你总有一天会知晓。”

白子画“多谢。”

白子画堪堪点头,转身御风而去。

  望着天边那抹白色身影,东方彧卿嘴角噙着一抹意味深长的笑。

  代价?

  呵,白子画,这一次,我定让你应劫而死。

绿鞘“阁主,一切都准备好了。”

身后,传来了绿鞘的声音。

#东方彧卿“好。”

他才堪堪收回目光,转身往一个密阁而去。

  一切计划都在无言中进行,东方彧卿再一次步步为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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