羽宫。
金繁催动内力,快速移位,几个虚晃,突然近身,刀背重重拍在宫远徵肩头,宫远徵吃痛,重心不稳。金繁瞅准破绽,一脚将他踹倒,踏背拧臂,迫使宫远徵扑跪在地。
金繁稍微松了口气,不料宫远徵另一只手掏出了响箭,随着机关按动,响箭呼啸着划破宫门上方的夜空。
宋令沅听见哨响那一刻,立马推开房门,这一声,她只能辨出大致方向,询问侍卫:“这哨箭声从何处传来的?”
“回宋姑娘,是从羽宫商宫的方向传来的。”
宋令沅不及思索,抬脚就往羽宫跑去。
宫远徵戴上了他那副薄如蝉翼却刀枪不入的手套,咧嘴狞笑,看起来像一个桀骜的杀戮少年。
宫尚角抬头看着众人,淡淡地说:“捉拿云为衫。如果有人敢阻挡,除了宫子羽,其他的人,原地斩杀。”
宋令沅赶到羽宫的时候,看见的就是这样一副场景。
“阿沅?”/“你怎么来了?”
宫远徵和宫子羽同时出声,宋令沅看见宫远徵才放下心来,弱弱道:“我听见你的响箭声,是从这边传来的,我……”
宫尚角身形一晃,瞬间近身,双手挥动如利爪,迅速攻向云为衫。
云为衫飞身躲闪,避过一击,知道不敌宫尚角,飞快闪身后撒。宫子羽没有丝毫犹豫,突然上前,拔刀与宫尚角交锋。
月公子突然上前,衣袖卷动,拂开了宫尚角的刀风,摆明自己的立场。
月公子和宫子羽两人和宫尚角缠斗,宫远徵趁机近身,朝云为衫大打出手。金繁见状,再次和宫远徵交手。
宫子羽趁月公子与宫尚角缠斗的瞬间,冲到云为衫面前,催促她说:“快走!去后山找雪重子!”云为衫看着眼前难分难解的恶斗,冲对宫子羽说:“来找我,我等你。”
云为衫翻窗出逃,却晚了一步,宫子羽纠结万分,犹豫片刻,突然上前一把将宋令沅推过去,那枚即将打中云为衫的剧毒暗器这才被宫远徵收回。
宋令沅不可置信地盯着宫子羽。
不是哥你没事吧???你推我给云为衫挡暗器???
后者躲闪她的目光,“方才情况紧急,对不起,阿沅……”
虽说若是方才她真的被暗器打中,宫远徵肯定会拿出解药救她,而云为衫就惨了,可宋令沅还是对这种行为嗤之以鼻,宋令沅没好气地说,“重色轻友,宫子羽,若是有下一次,那就绝交吧。”
绝交,上一次说这种话,还是在小学……
最终,云为衫被关押起来。
宫尚角在地牢里拷问她,宫远徵不在,想必又是去找宫尚角了。
宋令沅去了角宫。
“宋姑娘,找我有什么事吗?”
宋令沅:“上官姑娘,其实你不必受制于无锋。”
瞬息之间,上官浅便掐住了宋令沅的脖子,“你说什么?”
“据我……所知,无锋……为了控制你们,会给……你们吃一种……毒药。”
“半月……之蝇。”宋令沅呼吸困难,仍不紧不慢地说。
上官浅松开手,宋令沅大口地呼吸新鲜空气,上官浅才摆脱嫌疑,宋令沅今晚死在角宫,下一个死的就是上官浅。
“无锋用这种办法控制人,想来手下的人也没多忠心。”宋令沅话带嘲讽,“我要是想害你们,早在前执刃遇害那晚就告发你们了。”
上官浅眼睛微眯,“倒是低估你了。”
“不算低估,我没有武功,没有胆量,确实是一个废物,只是运气比较好罢了,有句话怎么说来着,傻人有傻福。”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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