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馆。
宋令沅一手扶着宫远徵,一手端着汤药,一口一口将汤药喂到他嘴边。
宫远徵:“难得你和我和平相处。”
“……”宋令沅默默翻了个白眼,“哦,那你记性可真不好。”
“外面情况怎么样?我哥呢?”昨夜动静太大,宫远徵人在医馆,还是听到一些风声的。
“上官浅刺伤了雾姬夫人,被怀疑是无名,抓起来了。”
雾姬夫人被刺之事,使宫尚角更加小心,生怕宫远徵也会遭遇不测,早早便来探视。
宫远徵刚刚喝完汤药,撑起身子,倚靠床头,看起来脸上的血色已经恢复了很多。
宫尚角:“好些了吗?”
“哥,我没事。上官浅那里问出什么了吗?”
宫尚角沉默,一时没有回答。
宋令沅自觉地退了下去。
等他们商议完,这时候,医馆的下人来报:“徵公子,角公子,雾姬夫人醒了。”
“角公子!”宋令沅叫住了他,“我为昨夜出言不逊向你道歉,任凭角公子责罚。”
宫尚角回头,没有看宋令沅,望了一眼倚在床上的宫远徵,冷然道:“下不为例。”
角宫。
宫远徵虽然还没有痊愈,但行动已然无碍,迫不及待地加入了追查无名的行动中。
“禀公子,云为衫姑娘来了,她说想探望一下上官姑娘。”
“嗯,让她去。”侍卫刚准备走,宫尚角叫住他:“云为衫可有带什么东西来?”
“有,一个锦盒。”
宫尚角抬起眼睛,目光亮了一下,“检验。”
云为衫深最后到底还是把人参连带着锦盒交给了宫远徵,转身进了屋子。
宫尚角扫了一眼宫远徵身后的宋令沅,“果真是随侍,你倒是到哪儿都带着她。”
“你们都是选入宫门的新娘,不如也进去看望一下。”
与其说是探望,倒不如说是监视,宋令沅明白宫尚角的意图后瞪大了眼睛,满脸写着拒绝。
我要是去了,不是上赶着让她们产生杀我的心思吗!
宫尚角:“怎么?有什么问题吗?还是说你知道些什么……”
宫远徵拉住宋令沅的手,将她拉到自己身后,“她胆子小,哥,你就别吓她了。”
宋令沅:“云姑娘和上官姑娘关系好,我也不便去打扰她们了,我时常跟着徵公子来角宫,要看望上官姑娘的机会多的是,再说我昨日对上官姑娘说话重了些,这次也不便探望,先向上官姑娘道歉才好。”
徵宫。
一记暗器精准地射在靶子上。
“你的准心不错,只是力道太小。”
过了一会儿,宫远徵补充道:“若是扎在人身上,怕是隔不了一刻钟伤口就愈合了,真是浪费了我精心设计的暗器。”
杀人诛心啊弟弟!给姐气笑了!
宋令沅没好气地说:“我又没有武功内力,当然没有力道了。”
“宫远徵,那你有没有什么方法巧劲,在最小的能力下将暗器的威力发挥到最大。”
宫远徵没有回答,抓起宋令沅的手,看着上面的红痕不禁皱了皱眉,“改日你去商宫,让人给你打造一双手套,就你这手,再练几次就要废了。”
“可是……”
宫远徵摸了摸腰间的暗器囊袋,“我的暗器可是有毒的。”
宋令沅惊喜地睁大了眼睛,不敢相信宫远徵竟然要把他的那些暗器给她。
“你不要就算了。”
“要要要!怎么不要!我明日就去请紫商姐姐帮我打造一副手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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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