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端_第十五章：你是不是有病

“这世界上有两样东西不可直视，一是太阳，二是人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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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娴“我有一个线索，那个西瓜大爷好像是有两条人命，第一条肇事逃逸第二条为他儿子顶罪的。”

肖鹤云停听了我的话，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看着那大爷依旧护着那个袋子说道。

肖鹤云“他那袋子看着也有问题。”

我也看了过去，那大爷还将袋子往里面挪了挪。

肖鹤云“要不然我去探探？”

肖鹤云说着就要放下背包出去，我移开身子轻声说道。

叶娴“你小心点。”

肖鹤云从位置出去特意走到那大爷的位置扶着上面的把手，小心的看了眼那袋子那大叔又往里挪了挪还谨慎的看着肖鹤云。

肖鹤云只能装着看公交车的来回路线，最后慢悠悠的回来，我坐到了里面让他坐了外面。

叶娴“那大爷真的太谨慎了，肯定有问题。”

肖鹤云“现在没别的办法了。”

我无意间看到车内显示牌沿江东路站要到了，那么说卢笛要上车了。

叶娴“咱们先看看卢笛进没进循环吧。”

肖鹤云点点头，车慢慢停下，卢笛打卡走上来还是被绊了一下，我和肖鹤云大惊赶紧对视了一眼。

卢笛没进循环！

肖鹤云看着卢笛走上来，直勾勾的看着他，他只扫了肖鹤云一眼就回到了之前的位置。

肖鹤云“你看我说他没进循环吧,咱们俩才是被光选中的人。”

肖鹤云说着话的时候，好像松了口气，像是自己女朋友可保住了一样舒心。

那不是又少了一个帮忙的人嘛，有点着急。

叶娴“那咱们得告诉他啊,对暗号什么卢光之使徒……那个。”

肖鹤云“要是再接触他还得浪费时间，到后面需要他再说，咱们先用自己的方法试一试吧。”

听他这么说有想法了？我不禁疑问。

叶娴“你有办法了？”

肖鹤云凑到我耳边悄悄的说了一个计划，我感觉有些想笑。

叶娴“你演上瘾了啊？”

肖鹤冲我挤眉弄眼。

肖鹤云“来不来吧？”

我从座位出去，站在离站地牌的位置随便瞄了一眼，就假装很气愤。

叶娴“你到底是怎么数的？这分明就是四站。”

肖鹤云也不甘示弱。

肖鹤云“用手数的啊，就是五站！”

这一吵全车的注意力都在我们身上。

我走到那大爷边上指着上面的牌喊道。

叶娴“你再给我仔细数数！”

肖鹤云“这是不是……”

肖鹤云也到大爷袋子的那地方装作不小心的踩了一脚，那大爷连忙去护着袋子。

肖鹤云“对不起，对不起啊！”

他说着一脚就踩了上去，西瓜的粉色内水都溢出了袋子，那大爷一下就怒了把肖鹤云推倒。

“你干啥呢你干啥踢我西瓜！”

我被吓了一跳，赶紧去扶肖鹤云，瞬间也猜出来这大爷来这陌生的城市干嘛了。

“不许打架，干嘛呢！”那个男主播正义的拉住大爷并呵斥着。

大爷坐在带红带的大妈后面，听着男主播呵斥，熟练的举起手，表示投降，应该是监狱里的警察教育的下意识地反应让人很是心疼。

“不是我，他先踢我的瓜，踢坏俩，我推他不是故意的。”

肖鹤云“我也不是故意的啊。”

“你不是故意的？你第一个不是故意的，行，那第二个呢？”男主播质问着。

肖鹤云看了眼我，我也看了眼他，我们的表情都十分凝重。

男主播依旧举着手机大义凛然的骂道：“你干嘛故意踢人家习惯，是脚痒还是腿欠，推你也该！”

“还有你，他踢你西瓜你就推人家啊，万一摔坏了怎么办啊？”

男主播训完肖鹤云又训大爷。

“对不起，对不起啊”大爷双手合十满脸歉意的对着男主播，男主播指了指肖鹤云道：“对我不好使，对他。”

大爷又转到肖鹤云面前真诚的道歉：“对不起，对不起。”

还将肖鹤云拉了起来，我也站了起来，那个带药的大妈就不同意给肖鹤云道歉毕竟是他先上脚的。

肖鹤云“对不起啊。”

肖鹤云说了一句然后对我小声道。

肖鹤云“他那还有几个呢。”

叶娴“你先回去吧，我敢肯定不是这个大爷。”

我推着他想让他坐回座位。

肖鹤云“不是他？”

肖鹤云迟疑的看着我走向大爷面前，担心的蹲下说道。

叶娴“大爷不好意思啊，我男朋友跟我吵架心情不好，你这瓜多少钱我赔给您。”

那大爷满脸的沧桑，迟钝的双手扶着那袋子，眼角多了些泪水，言语间还是柔和的：“不用，不用，我远道而来着瓜不是卖的，是拿来给我儿子吃的。”

我的眼睛忽然间就红了，看着离红绿灯还有一段时间，我忍不住跟他搭话。

叶娴“大爷，您是马小龙的父亲吗？我也在满堂找房我是他同事。”

肖鹤云见我和大爷聊天就看了眼手环回到座位乖乖等着 ，这时的司机大叔透过后视镜看了一眼我们后面的情况，脸上充满了疑问，或许在想我什么时候有的男朋友，什么时候成的公司职员。

我也没意识到司机大叔为什么不问我，我现在的注意力都在马国强身上。

大爷眼中冒起了光：“我……我是，你真是他同事啊？”

叶娴“对啊，小龙给我看过您的照片，刚才还不敢认来着。”

那大爷激动的站了起来，想礼貌的握我的手，却因为满手西瓜汁收回了手，我赶紧拿出纸给大爷擦了擦。

“我刚才真不是故意的。”大爷擦着手还在道歉。

叶娴“大爷，您别道歉了，是他的问题，您坐下就行。”

我扶着大爷坐下，字里行间能感觉到他的力不从心。

男主播和带药大妈一看认识都好奇的凑了过来，大爷叹了口气解释道：“我其实也好几年没见过小龙了，好在他跟亲戚有个朋友圈，朋友说他这两天发了个感想，想吃我种的西瓜他又回不来，我就想着给他送过来，主要是想见见他。”

我强忍着泪水点点头，心中其实早就大哭一场了，为什么我没有这么一个好父亲？

“两个大活人见过面这么难吗？”男主播依然举着手机拍摄。

大爷头低低的，语气中全是凄凉：“你不知道，都是我的错，我见不着他。”

我哽咽了一下，嘴角扬起了一个微笑。

叶娴“大爷，您不知道小龙也想见您，他很想您，小龙还总说您种的瓜最甜了，还说过年要回家看您呢。”

“真的！”大爷十分惊喜，非常开心道：“谢谢你们对他工作上的照顾啊，小龙从小就说想干一个穿西服的工作，他现在工作也有了,还有这么好的同事真是祖上积德了。”

叶娴“应该的，大爷您别这么说。”

我知道我马上就要绷不住了，但还是在微笑着。

“既然你是小龙同事那我请吃瓜吧，反正他拿到西瓜也是要给同事分享的”大爷热情的从袋子里拿出被肖鹤云踩坏的西瓜掰了一块给我：“虽然坏了，但瓤是干净的。”

叶娴“谢谢大爷，我不嫌弃的。”

我接过咬了一口，甜，是真甜，甜到我我柔软的心底，眼泪控制不住的往下留，我抽泣了一下，用另一只手擦了眼泪，看待肖鹤云就趴在栏杆上看着我，对我笑着。

大爷更热情了把西瓜分给了车上的乘客，一时间其乐融融起来，我和肖鹤云都快忘了要爆炸的事情。

直到肖鹤云看了眼时间，与我对视了一眼，我赶紧说出最后一句话。

叶娴“大爷，小龙说他真的错了，他不该逃避的，他真的很爱您。”

眼见大爷的眼泪就要留下来，那个古老的手机铃声响了起来，一道强光再次袭来……

我和肖鹤云再次回到了公交车上。

此时我的心情还是那样的复杂，没法言语出来的复杂。

肖鹤云“你还想哭的话，可以浪费一次循环。”

肖鹤云一把握住我微微出汗的手，缓缓看向他，泪水在眼眶中徘徊。

叶娴“人家的父亲真好，我也想有一个爱我的父亲。”

我都能听出自己哽咽话语的伴随着的委屈，肖鹤云抿了抿嘴唇看着我不知道该如何安慰，眼睛不断的瞟着。

忽然他把我的手放在他腿上，来回抚摸，我们俩的手心都微微出了汗，随后他半带开玩笑的说道。

肖鹤云“我爸重女轻男，可喜欢女孩了，你要是嫁过来我爸肯定很宝贝你。”

我抽泣了一声，满眼可怜的看向他。

叶娴“那……如果你爸不喜欢我呢？”

肖鹤云“那大不了断绝父子关系。”

他说的很认真，我十分错愕，随后撒娇状的抽出手打了他胸口一下。

叶娴“你是不是有病！”

肖鹤云一把抓住我要落下的手,对我傻傻的笑着，我看他笑的那傻样不免被他逗笑，然后立马正色的抽回手。

叶娴“好了，正事，现在就差那个行李箱大叔还有那个红袋子大妈了。”

肖鹤云也不玩闹了，就打量着前面那大妈和那大叔。

肖鹤云“嗯，他俩好像在同一站上车的。”

叶娴“你说他俩能不能是同伙？”

我忽然有了这个疑问。

肖鹤云“不能都要死了，顾不得什么座位的问题了，要是同伙早在一起坐了。”

我听了他的回答点点头好像也是。

叶娴“那大叔的行李箱好像有点难查，要不然从那阿姨查起吧？”

肖鹤云“行。”

肖鹤云刚要起身，我就把他按了回去。

叶娴“这次我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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