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低下头,慢慢靠近女人的嘴唇,彦本能地去推开他。
可是她越挣扎,安德烈就抓的她越紧。他用力捏住女人的肩膀,狠狠地给了她一个耳光。
彦浑身打了一个冷战,她眼神空洞地望着雪白的天花板,好似没有了知觉。
……
如果……
“如果我以后被别人欺负了,而且是必须接受的那种,怎么办?”
在华夏撕裂者时,她曾这么问岙。
那时候岙正在开罐头,锋利的小刀像切豆腐块一样割开了罐头皮,回答也漫不经心:“把他宰了。”
“啥?宰了?不合适吧?会引发国际纠纷的那种。”
岙把罐头起来,用小刀挑出一块鸭肉塞进彦的嘴里:
“那就……偷偷宰了?”
说完这句话,他把那把开罐头的小刀丢给彦。
“瞎想什么呢,我活着,这事儿你遇不到;我死了……喏,留着防身。甭管,上去就给他一刀!别真给欺负了,不然我会哭的呢哈哈哈哈——”
明明说会哭,却笑的那么幸灾乐祸……
下一刻,彦的眼神一凛,一把袖珍却尖锐的小刀从袖口滑出,正是当年从岙手里接过的那把!
因为是华夏人,所以永远也不会像列强的丑恶嘴脸低头,下去跟那些被你害死的华夏军人请罪吧!
刀头对准了安德烈的后颈,寒光在刃上闪烁——
“Commander, this is an emergency!”(老大,出大问题咯!)
一个联邦大兵甚至没有敲门,慌慌张张地推开了门,他看见首席正在做一些龌龊的事情,顿时进退两难愣在原地。
而在他推门进入前,那把袖刀已经被彦藏了回去。
算你命大。
彦把安德烈狠狠地推开。
而安德烈被打断了好事也怒气冲冲,直接母语开撕:“Are you fucking blind, soldier?!What's the fuck?”(你tm瞎了,士兵?干你n的咋地了?)
大兵擦了擦额头上不断渗出的汗珠,结结巴巴道:
“Sir, he's back!”(长官……他回来了!)
“Tell me what the fuck you're talking about. Which one?”(告诉我你tm在胡言乱语什么。谁回来了?)
大兵看了看一旁的高翎彦,赶紧小跑到长官桌前,俯下身子小声耳语。
安德烈一边听着,一边拿起桌上的水杯,当他终于听清大兵说的名字的时候,他的眼睛瞪的滚圆,手上的杯子也没拿稳掉了下去,碎了一地。
他连连确认了三遍,最后终于瘫坐在椅子上。
完咯完咯,芭比Q咯。
“不继续么?”
彦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但这不妨碍她抓住机会恶心对方。
看这架势肯定是不能继续了,他要是一定要继续,那不好意思,她也要继续了。
“你故意的吧,高翎彦小姐。”安德烈突然有些疯狂地吼道,“但你以为联邦会因为一个人屈服吗?不可能!联邦在未来的一百年里,都将牢牢掌控着世界霸主的地位!一个小小的,小小的Znul根本掀不起什么风浪!”
彦有些发愣。
Znul是“烛龙”的北约代号,至始至终都只有一个代言人。
这联邦鬼子在发什么神经?
岙战死在高丽不是人尽皆知吗?难道他们发现什么了?
她扭头就走。
该不会那小子来这儿了吧?他没有在撕裂者服役的记忆,如果被发现了,很有可能会遇到危险!
想到这儿,她不由得心里一紧,加快了步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