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怪,李长歌被俘,可㮶州却不见殿下身影。
皓都立于长亭之中,一只信鸽扑闪着翅膀落在他的面前。
抽出小竹筒里的信纸。
长眉微皱,义父命自己去找永安公主下落。
殿下如今不知在何处,虽说太子玺已经送回,可殿下却下落不明,按理来说殿下应该在㮶州才是,可他只在㮶州见到了冒充殿下身份的李长歌。
若殿下也在㮶州断然会去寻找李长歌,李长歌也不会有冒充的机会,唯一的可能是殿下不在㮶州,可殿下不在㮶州,太子玺又是如何回到长安的呢?
就算李长歌主动放弃太子玺,无人相帮,她也无法将太子玺送出,因为太子玺一旦暴露,李长歌的身份定然也会暴露,可之前与他交手的那位老者显然不知李长歌的身份,加上幽州信件为证,太子玺确实是郡王殿下派人送回的。
这就奇怪了,若所有线索为真,为何会推出两个全然不同的结果。
殿下是否在㮶州也成了迷。
纸条被攥进手心,指尖苍白。
客栈之外传来马蹄声。
是魏叔玉。
“你怎么在这?”
皓都顺势将纸条折起,“这话该我问你吧,把公主弄丢这么大的事,太子殿下竟然没有怪罪你。”
“我一定会找到乐嫣的。”魏叔玉目光坚定。
说大话谁不会,皓都讥笑一声,点点头。
魏叔玉上下打量一眼皓都,“你这么久没回长安,是在找长歌?”
“是啊,算算时间,她的尸体也该开始发臭了吧。”皓都挑衅的扇了扇手,好似真能闻到那恶臭的腐烂味道。
“是你杀了长歌?”魏叔玉眼角发红,一怒之下抽出皓都腰间的佩剑,横在皓都的脖颈处。
皓都还是一幅不在意的模样,态度轻蔑,好似抵着他的不是一把利剑而是张纸片。
“你就不怕殿下知道!”
魏叔玉果然了解打蛇打三寸的道理。
皓都变了脸色,一双眸冷了下来,迅速起手,剑鞘打开魏叔玉手中的剑,顺势前移打在魏叔玉的手上,剧痛之下,由不得魏叔玉不放手。
脚腕踮起剑柄,右手挥动剑鞘去接。
声落,剑合。
“少在那污蔑,㮶州失守,刺史府的人早早乘着马车出逃,唯留李长歌被擒,阿诗勒部的告示我看了,李长歌死的不算亏,一人换一城,也算成全了她的刚烈。”
魏叔玉脸色惨白,“你亲眼所见?”
皓都冷笑一声,“暗探的亲眼所见,李长歌跟着阿诗勒人离开。”
“李长歌死了也好,从此以后,你再也不用在情义之间抉择,如今这般作态又扮给谁看?”
下巴微抬,睨了他一眼,“长安传来消息要我留在北境寻找公主下落,显然,他们不信任你。”
魏叔玉握住剑柄,指尖发白“我一定会比你先找到乐嫣的。”
皓都姿态散漫,“无所谓。”
留在北境也好,找永安公主的同时说不定能找到郡王殿下的线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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