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奶团子软乎乎的缩在床榻上,李长歌轻轻拍着媛娘的背。
秦老默默叹气,压低了声音,“媛娘睡了,我们出去谈。”
李长歌点点头,替媛娘掖好被角,这才跟上秦老出去。
“李明越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公孙大人夫妇又为何自绝性命?”李明越压低声音语气却十分焦急。
她忽的接到消息,便要她跟着秦老离开㮶州,她不明白,为何早上还一同吃饭,下午便是天人永隔。
还有李明越,她又去哪了?
秦老安抚的压了压手,示意她先安静。
“永宁郡主大义,想和郡王殿下一般同㮶州共进退。”
李长歌后退半步,“你,你怎知……”
“那日我听见长安来的那位这般称呼你。”秦老粗略的解释一句。
确有其事,皓都让她说遗言,只是没曾想被秦老听了个正着。
“郡王殿下受公孙大人的委托,带着他的首级开城献降。”
李长歌:“为何非要是他?”
秦老叹口气,解释到,“因为出城的李明越不过是小小的李主簿,郡王安然离开,主簿被擒,这才是最好的局面。”
“你是说李明越被抓了?”李长歌瞬间抓住关键。
秦老本也没想瞒着她,“阿诗勒部的人将㮶州城洗劫一空,虽未伤百姓分毫,但郡王殿下却跟着阿诗勒部的人离开,暂且不知他们之间有何种交易,如今㮶州重新被长安接管,可要回到往日那般是断然不易的。”
“离开,也不知道是福是祸。”李长歌心乱如麻,“他们肯定都将李明越当成了叛徒,㮶州容他不下,可草原人也不是好相与的,只盼他能平安。”
大帐灯火通明,水蓝色的纱裙四散铺开,垂落的发被编成复杂的样式,细白的指无奈扶着额头,略施粉黛的眉眼更加灵动鲜活,朱唇被染上口脂,好似白雪中的红梅。
李明越捏了捏那手感不错的纱裙,周围只留下一个小姑娘看着她。
“娘子可真漂亮。”那小姑娘眼睛亮晶晶的,是真心诚意的夸奖。
李明越扯了扯唇角,不知该如何回应。
帐帘被拉开,凉风习习卷起垂落的散发,阿诗勒隼抬了抬手,那小姑娘的目光在阿诗勒隼和床上坐着的李明越之间流转一番,眼中藏不住的笑意,捂着唇慌慌张张躲了出去。
李明越如鲠在喉,这事无论怎么看都显得十分魔幻。
“脚上的伤可换药了?”阿诗勒隼声音清冷,几步走到床边坐下。
烛光晃动,李明越并未看他,瓷白的脸上带着些许无奈,些许羞愤。
见她不答,阿诗勒隼换了位置,将裙摆卷起,露出一截白细的小腿,手指微顿,带着不容置疑的力量,将李明越的脚踝按在手下。
看着已经清理过的伤口,阿诗勒隼目光柔和了些,还算会照顾自己。
阿诗勒隼站起身去柜子上拿巫医给的药罐,显然是要为李明越涂药。
“你究竟要如何?”李明越盯着男人的背影,终于开口。
阿诗勒隼拿药的手微顿,又很快动起来。
秋雨不似晚来风姐妹们,咱就是说,话本是绿色健康的话本,所以有些内容咱就别妄想了。
秋雨不似晚来风要是你们真想看,可以写个番外,暗爽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