卷一：12.答案

“抱歉，我刚刚失控了，给你们带来了麻烦了。”金发少年头一次笑了，语气平和，仿佛刚才的事情和他毫无关系。

嘴角勾起一个弧度，眉眼弯弯，蔚蓝的眼眸里盛满笑意，犹如荒野上的星光，那少年分明在笑，笑的是那样的高兴，可在众人眼里，像是在哭。

少年的那声怒吼好似倾尽了全身的力气，连笑都是那样的勉强，他缓缓抬起有些颤抖的手，结了一个起手印，就化作白雾向四周扩散，清风拂过，方才还在笑的少年已不见了踪影。

彼时眉目尚嫣然，今时却阑珊。

——

面对突然出现的鸣人，卡卡西没有感到意外，手中的书又翻过一页，淡淡的开口道：“想变强吗？想要力量吗？”

鸣人皱了皱眉，没有回答。

体内的九尾听到这个问题，倒是罕见的冒了头，语气中满满的讽刺，“小鬼，你还有想要的东西？你根本无欲无求。”

许是九喇嘛一直缩在精神空间里，鸣人难得有些发愣，良久，他才找回自己的声音，“这就是你阻断我查克拉流动的理由？为的只是让他出来？”留的那部分查克拉又是为了什么？

哪怕有半个漩涡的血脉，鸣人的查克拉也总是不够用，总有大半要去压制九尾和另一个自己。

“老夫想怎样就怎样，反正你的查克拉几乎都花费在我们身上，不是么？小鬼。”九尾仰天打了个哈欠，懒洋洋的回复了鸣人，就再没有了下文。

小鬼，你的训练量早就超过你身体所能承受的范围，如果老夫不这么做，你早就死了。

两人查克拉完美融合的前提，需是九尾大爷不反对的情况下…鸣人暗想着，回过神时眼前只有一把锃光发亮的刀，断掉的刀。

“想好答案了么？”卡卡西就这样拿着那把熟悉无比的断刀，很好的掩藏了眼前中流露的些许悲伤和怀念。

他仍旧是那个冷血卡卡西。

“曾经，我追求强大，执着于规则，忽视了身边的伙伴，现在只剩下我一个了，希望你不要重蹈我的覆辙，力量是用来保护同伴的。”卡卡西蓦地握紧了刀柄，哪怕是钝掉的刀刃，附上风属性查克拉后也威力大增，向下一挥便划破了空气，直击鸣人面门。

鸣人完全就是靠着身体本能后退一步，单还是被划破了脸颊，有那么一瞬间他觉得卡卡西队长是想置他于死地，但很快就否定了。

伤口不深，很快就能愈合，那精细的查克拉控制让鸣人觉得木叶技师的称号实至名归。

鸣人并没有拔刀，连续躲过几道攻击后，他俯下身子，缓缓道：“队长，没用的，别试探我了。”

卡卡西果真停下了，看了鸣人一眼道：“答案。”

依旧是沉默。

卡卡西又起式，速度快了不止一倍，刚才简直是小儿科，鸣人已经开始怀疑人生了——队长不是用写轮眼吗，他不用刀啊！

攻势愈发狠厉，鸣人冷汗直流，他认为——再不回答就会葬送在这里。

“卡卡西队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