蓝忘机缓缓拿起撑在温昭身侧的手,扣住她的后脑,闭目继续吻过她唇瓣的每一寸。
绣着银丝云纹的衣摆交织在一起,分不清你我,就好像它们的主人一般。
即使痛苦,即使亏欠,也注定要一生纠缠……
一吻绵长,温昭浑身无力,无法反抗,也失去了反抗的心。
她心如死灰的等待着,可是过了许久小腹都没有预想中的坠坠疼痛,反而涌起一股温暖舒适的感觉。
蓝忘机感觉她一直僵硬颤抖的身子终于放松下来,才离开她柔软的唇。
他唇角带着笑,只是这笑好像比方才那碗汤药还要苦涩许多。
蓝湛(蓝忘机)“你以为我会伤害你?”
事到如今温昭当然知道那碗不是她以为的滑胎药,而是…安胎药。
可是为什么…她明明感觉到蓝忘机不想留下这个孩子……
蓝湛(蓝忘机)“留在我身边,让我照顾你们。”
温昭看着蓝忘机强颜欢笑的神情,意识到自己之前是误会了他。
他是皎洁如月的君子,怎会那般行事?
对啊,蓝忘机是被视为世家楷模的姑苏蓝氏二公子,更是照世如珠的含光君,不应该是如今这样……
他既然听到了自己故意说给蓝启仁的那番话,为何还要如此委曲求全的将自己留在身边?
*
蓝忘机没有解开温昭的穴道,只是将地板上那些碎瓷片都收走,才推门出去。
他端着托盘的手不停地颤抖,浑身上下已经疼的难以自制。
为了不让温昭察觉出异样,直到房门彻底关上,他抬手在静室外布下隔音结界,才捂住胸口。
蓝忘机失了力气,手中托盘砸落。碎裂的瓷片散落一地,发出清脆的声响。
星星点点的鲜血滴在上面,溅落在雪地,触目惊心。
蓝曦臣处理完宗门事务,准备回到寒室就寝。路过静室时,却看到蓝忘机正在雪地里捂着胸口,痛苦咳血。
他身后的小舍竟是被薄薄的结界包裹,让蓝曦臣很快就明白此事一定和屋里的温昭有关。
蓝曦臣无奈又心疼的上前去扶住弟弟。
蓝涣(蓝曦臣)“忘机,你的身体为何会这般?”
明明之前在河间时,蓝忘机身上的旧伤已经无恙。
#蓝湛(蓝忘机)“兄长,我无碍。”
*
蓝忘机闭目强忍心口处千丝万缕的疼痛。
可是温昭防备、冰冷、绝望的眼神如走马灯一般在他眼前不断闪过,让他越疼越忍,越忍越疼。
他紧紧握住蓝曦臣搀扶在他臂间的手臂,回头去望透出昏黄温暖灯火的静室,里面安静一片。
显然外间的声响全部被他布的那层结界挡住,温昭什么也不知道。
此时蓝忘机立在雪地里,透出纸窗的暖光和天边残月的冷辉都落在他身上。
他惨白如纸的脸在光蕴映照下,就如诗人笔下的明暗侧写,一半温柔,一半落寞。
恳求的声音因为喉间翻涌呛出的血而断续嘶哑。
蓝湛(蓝忘机)“别…别告诉…她……”
碗某人不行,不能答应。必须告诉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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