蓝忘机望了眼画作,心中总是不安,索性查验一番。
画后的结界里空无一物,温昭的鬼笛不见了……
…… ……
山路另一旁的岔道上,行来一位素衣浅袍的蓄须修士,正是蓝启仁。
蓝启仁远远的就看到温昭,前日家宴他已经见过她,知道她和忘机的感情甚笃,这才放了心。
如今再看到她,心境也没有曾经那般苦大仇深。
他缓缓行近,本以为温昭会对他行礼。谁知她的确开口了,却不是那日同忘机一样唤他叔父。
温昭(昭昭)“蓝老先生,我知道你心中不喜我。”
温昭(昭昭)“我呢,也不想留在这里。”
蓝启仁不知道温昭今日为何性情大变,全不似之前那般恭顺,但是无论如何她都已经是忘机此生认定的妻子。
蓝启仁“哼,你既是忘机的妻子,就是我们姑苏蓝氏的少夫人。”
蓝启仁“不留在云深不知处,你还想去哪?”
温昭早已取得鬼笛,随时都可以离开云深不知处。
今日故意这般所作所为只为了激怒蓝启仁,好让他能阻止蓝忘机再去寻她。
她早就知道这里是蓝启仁每日的必经之路,故而支开蓝忘机,等候于此。
温昭(昭昭)“你不会像蓝忘机一样天真,真的相信我腹中是他的骨肉吧?”
蓝启仁听到这话果然惊怒交加,抬手指着她好半晌说不出话来。
温昭(昭昭)“他既然拦着我,不让我杀魏无羡,不让我为孩子的父亲报仇……”
温昭(昭昭)“那我就要将他玩弄于鼓掌,让他痛彻心扉,好让他体会到我当日的感受!”
*
温昭知道蓝启仁有多恨岐山温氏的人,这般说辞一定能达到她的目的。
蓝启仁“你!!”
蓝启仁手指颤抖,指着温昭还未说出让她滚出云深不知处的话,就被一道清寒的声音打断。
蓝湛(蓝忘机)“叔父。”
温昭脸色一白,僵硬的回头。
去而复返的蓝忘机正立在一棵被霜雪覆盖的孤松之下,方才她故意说给蓝启仁的话,不知被他听去了多少。
蓝启仁看着满眼恳求的蓝忘机,又看看神色僵硬的温昭,恨铁不成钢的叹了口气。
蓝启仁“哎!老夫再也不管了!”
等蓝启仁甩袖离去,蓝忘机才踏出步子朝温昭走来。
他脸上带着笑意,却勉强苍白,比哭还令人难受。
蓝忘机将放在怀中的白玉簪拿出,就要抬臂像往日一样无比自然熟悉的为温昭簪上。
谁知她却退后一步,避开了他的动作。
蓝湛(蓝忘机)“昭昭,你不喜我帮你,你自己来。”
他脸上苍白的笑意僵了一瞬,将那支玉簪递过来。明明浑身都因为施法赶来焦急燥热,手却不听使唤的轻颤。
温昭迟疑良久才抬手接过,那玉簪还带着蓝忘机胸口的温度,却暖不热她此时的心。
她本料想蓝启仁此人死板固执,却恪守礼节。在她走之后绝不会将她那番荒谬绝伦的话告之蓝忘机。
谁知却阴差阳错的被蓝忘机自己亲耳听了去。
碗某人嘎吱嘎吱,玻璃真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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