趴在地上的李管妇闻言,气急,只一时之间拿不出话来回怼少商。
一旁的侍女连忙跑过来扶起那李管妇。
李管妇不敢真的对少商怎么样,只拿手指指着莲房气急败坏。
“你你你你....”
程少商李管妇!你最好,别拿手指着人。
那老妇,瞪着少商,眼睛里尽显恶毒。
“四娘子!别拿那些没人信的话来打发老奴,老奴知道你心有不甘,可怪,也只能怪你自己品行不端,夫....”
“啪!”
少商抬手一巴掌打到老妇的脸上,她的脸瞬间就肿的老高了。
程少商我是什么身份,你是什么身份?我的品行由得你来说嘴?我是主子,你是奴才,你以下犯上,单只这一条,我便可以将你打杀了,就是大母面前,我都是有理的。
李管妇被打蒙了,她已经好多年没被人打过了,在程府她的靠山是老夫人,没人敢给她脸色看,更何况是被打脸了。
程少商李管妇!大母给你脸面,升你做管家,可管家就不是奴才了吗?希望你能明白,你只是程家的一条狗,轮不到你蹬鼻子上脸。
李管妇捂着脸狠狠地瞪着少商,但就是不敢有动作,有一句话少商说对了,她只是个有脸面的奴才,四娘子才是主子,就算再不得宠,那也是主子,有些事明面上不可以做,但私下,哼!四娘子迟早要回去的。
压下了怒气,李管妇扯出一个尬笑:“四娘子!老夫人叫老奴来接您回去,您收拾收拾上马车吧!”
少商斜了这老妪一眼,抬脚就走,至于东西,没什么好收拾的。
京城,程府
一个打扮的像个暴发户似的老女人正拿着大葱就酱吃的津津有味。
厅门口,一个身着华丽的妇人焦急的来回踱步,还不时地往大门瞧去。
“这李管妇怎么还不将四娘子接回来?君姑!不会出事了吧!”
“呸呸呸!你少方我,我们家大朗战功赫赫,眼瞅着就要归来了,有什么事是他蹚不平的。”
妇人就是程家二媳葛氏,也就是少商嘴里的二叔母。
此时,葛氏心里是七上八下的,这老大一家就快回来了,要是少商这贱蹄子在老大两口子面前说她一些不好的话,那他们还活撕了她?
“我就是担忧此事,这明白的,知道您将四娘子送去庄子上是为了管教她,那不知道的还以为您....和我,联手苛待了她。万一这丫头在婿伯面前又说了些不知轻重的话,那萧元漪知道了,不得觉得您当年把那四娘子硬留下来就是为了让她吃苦。”
程老夫人闻言,不悦的瞪着葛氏:“我看谁敢!”
“君姑....”
“你放心好了,我早就已经有了应对的策略,只要那死丫头回来了就可,到时候,我自有妙计。”
葛氏一梗,心道,你能有什么好办法?还不是一哭二闹三上吊的。
不提京城葛氏和程老夫人商量对策,就说少程少商这头。
她刚出门来到马车旁,就见那地上一窜的鞋印,还是男人的鞋印。
少商不动声色的扫了眼鞋印尽头的草谷堆,浅浅勾起笑意。
有意思!
她却不知道,她这幅似笑非笑的样子落入了某人的眼里。
“干什么,干什么呢!磨蹭什么?赶紧上车呀!”
少商杏眸微眯,眼神一勾,往李管妇哪儿冷冷地望了过去。
李管妇一惊,脚跟退了一步。
少商轻嗤,转身上了马车!
莲房这车上怎么一股汗馊味儿啊?
李老妪一听,连忙叫人关了马车的门。
莲房女公子!这莫不是李管妇身上的,她一个下人倒是会享受。
少商靠在马车壁上,看着退后的风景,讥讽地道
程少商这不是李管妇身上的,这是多日未沐浴的男人身上的。
莲房男人?这,这李管妇也太过分了。
程少商呵!
马车晃悠悠地,在快要出庄子的时候,却得一队骑着骏马,穿着黑甲的军士拦住了。
领头的是个俊郎少年,他的身上有一股子煞气,人虽长的俊美,但神情和周身的气质却是叫人忍不住后退,躲避的。
“将军拦住我们所谓何事?”
凌不疑奉朝廷指令,捉拿嫌犯。来人,搜马车!
“慢着,车上乃是程始将军家的四娘子,再无旁人,这位将军,我家女公子尚未婚配,怎好轻易让男子搜车?”
程少商李管妇住口!
程少商吾等既是武将家眷,更当听令行事,岂能耽误这位将军公务?
程少商这位将军,就念在她年老,脑子糊涂的份上,莫要见怪。
凌不疑觉得这小女娘更有趣了,而且,听了她的软糯的嗓音,他的心竟是有些不受控制。
凌不疑女公子当真敢叫我搜车?
程少商既是朝廷捉拿要犯,程氏自当听从。做事不亏心,自然敢!只是搜车之前,还请将军,上前一步说话。
闻言,凌不疑嘴角挂着痞笑,打马上前。
凌不疑说!
程少商将军!搜车能有什么趣味,我家旁边的草垛里,那才有趣的紧
凌不疑听着软糯的语音,有些走神,却不妨,车帘缓缓掀起一角,从里面伸出一只白莹莹的素手,遥指山庄里的草垛。
程少商天干物燥,若是那草垛不小心着起了火,说不定还能大变活人呢!到时候,可就更加有趣了。
渣作哎呀!没思路了!换个电视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