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笑洗漱完,打开清人书,道:“子时,出来见我!”
“子时参见主公!”子时现身道。
“我问你,历史上后来岳舒雅的结局如何?”
“回禀主公,你所遇到的岳舒雅在历史上并无记载。”
“什么!岳飞次女岳舒雅啊!”
“主公,历史上记载的岳飞次女名唤岳银瓶,岳飞冤死后为父申冤不成,乃是投井而死。死时大概十三四岁。”
“投井而死?银瓶井?难道是记载有误?”
“主公,你遇到所有的人都是在历史上真实存在过的,这么说就没错了,应该是历史记载有误。投井就是她本来的命运,人的命运虽然会受到其他人的影响,最主要还是由自己的性格决定。有没有你的参与可能都会是这样一个结局……主公不必太过伤心。”
“可她……我毕竟是造成她投井的直接原因啊……如果牺牲我,她或许就不用死了……”
“主公,以后切莫抱有这种心思,你可知这样即使快速地修复了偏差,就算她没有遇到你,历史还是会回复到母时空的发展趋势,岳舒雅还是难逃一劫……”
“命运为什么要如此捉弄人啊?……”
聂一笑又是一夜辗转反侧……
好不容易睡着了,却又梦到了岳舒雅投井的场景……
直到次日午时才起床,洗漱后却听到楼下有人大叫“打人了!闹事了!”
一笑赶忙下楼,只见楼下的客人正往外跑出,一个紫衣女子正拿剑指着一个衣着华丽却透着流里流气的男的脖子,门口立着一个彪形大汉应该是男子的家奴。现在客栈里只剩下康有为、小二,厨子和掌柜老板娘远远地站在一旁不敢近前,只有靠窗的那桌有两个人气定神闲、静静地看着这一切。
只见老板娘叫道:“女侠,你快放下宝剑吧?刀剑无眼,切莫伤了罗万金罗公子,他可是袁世凯袁大人的义子,你我寻常百姓可得罪不起的啊!”
那男的急忙求饶道:“女侠,我一时鬼迷心窍不小心冒犯了你,我知错了,万望恕罪!”
“光天化日之下你就这样轻浮,还不知道你平时也做过多少这样的好事!本女侠本来要好好教训一下你这个纨绔子弟……可本女侠有急事不想多生事端就放过你了!以后再敢胡作非为,我一定取你贱命!”
“是!是!是!”罗万金道。
一笑心想,原来又是一出“偷鸡不成蚀把米”。
那紫衣女子便把剑收回剑鞘,那罗万金立马退到门口对那大汉耳语了几句,随后叫道:“好男不跟女斗,本公子见你是女的才让了你三招,钟方,给我上,给本公子好好收拾一下这个野蛮的小娘子!小娘子我劝你还是早点从了我跟本公子回去,也免了皮肉之苦!钟方可不会像我一样怜香惜玉的哦!”
“淫贼!果然不该放过你!”紫衣女子道。
只见那钟方一脚踢起一张桌子,“噼里啪啦”,碗筷撒了一地,那桌子向紫衣女子飞来,紫衣女子用剑一挥,桌子立马被砍成两半。
“哎呦!那可是我上好的檀木桌啊!”老板娘叫道。
那钟方见状便提起一根狼牙棒向紫衣女打来,紫衣女用剑一挡,结果剑却断了。
“不好!危险!”一笑道。
一笑顺势抓了一把筷子朝那钟方脚后一丢,那汉子踩到筷子立马往后一倒摔了个脚朝天。那棒槌往后飞出去在墙上都砸穿了一个洞。
那个洞只离罗万金二十寸,因此罗万金差点吓个半死,大叫:“你这个家伙又是哪来的?多管闲事!快报上名来!”
“我乃聂乐聂一笑!你好好记住了!我专门收拾你这种劣迹斑斑的纨绔子弟!”一笑道。
“好,聂乐是吧!钟方,给我接着收拾他!”
那钟方爬将起来,挥拳过来,对打三招,客栈内已是一片狼藉。只见聂一笑找着机会一把抓住那汉子的右手,猛的发力,一记过肩摔把那大汉狠狠地摔倒在地口吐鲜血。
“小的们,一起上!”罗万金对门外的轿夫道。
原来那些抬轿子的轿夫都是他训练的打手,一个个拿着木棍子恶狠狠地走进来,那四个轿夫一齐向聂一笑打来。
这时那看窗那桌的一个年轻人飞过来,一瞬间挥刀把四人的木棍一刀全部砍断。
伴随着刀的落地声,罗万金才发现这时他的刀早已架在了自己的脖子上。
“此刻我轻易就能取你性命,这里不是你放肆的地方!咱们出去谈!”那年轻人道。
“是!是!小的们!给我撤!”罗万金道。
于是那年轻人便架着罗万金出去了,坐那桌的另一个长得面目清秀的男子这才过来,对聂一笑和紫衣女道:“在下郑埙!两位想必都被此人扰了兴致,现在没事了,不妨都随我到楼上厢房一起用餐,可否?”
“没事了?兄台!你怎么能够这么肯定?”一笑问。
“是啊!”紫衣女道。
“舒雅!”一笑这时才发觉,这个紫衣女竟然是岳舒雅。
“舒雅?聂公子认错人了吧!我叫郭沁晨…”
“郭沁晨?…”一笑慢慢发觉,虽然初看外表相似,但声音却不同。多看几眼之后才发现自己产生了错觉。
“郭沁晨,好个倾城女侠!果然生得这般倾国倾城…”那郑埙道。
这时那年轻人走进来,道:“公子,没事了!”
只见那罗万金果然一声不吭地坐着轿子走了。
“既如此,我们上楼再详谈吧!”郑埙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