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轻揉着他的头发,温声说:“为什么要和我说对不起,真是的,又不是你的错。”
他在我怀里摇了摇头:“唔~”
接着,收紧了抱着我的手。我眼前一亮,将他扶正,缓缓俯身,冲他笑得人畜无害:“小梦,可你身上的伤怎么办呢?”
他委屈地朝我眨着水眸。
我坏笑:“我心里有疙瘩哦。”
他把头埋得更低了,低声道:“对不起,夏老师,我以后一定听你话,不和他们来往了。”
“我说的不是这个。”
“唔?”
他抬起眸子,百思不得其解地注视着我,我再次朝他扬起嘴角:“我觉得只有我才能让你忘记这次的记忆。”
“什,什么…”
他还在云里雾里,而我的手已悄然附到了他的小腰,不动声色道:“看来还得辛苦我一下咯,我要让你更深的记住我。”
我就喜欢趁着石梦不备,做些话本安审人员不允许的事,总之,眼前的小孩只属于我,夏阶绿。
[ 此处留给话本安审人员自行脑补 ]
……
可我也没想到,第二天,等我醒来,发现小孩不在我怀里,我有些慌,定睛一看,他睡到了床沿,那种一翻身就要坠下去的感觉。
我哑着嗓子道:“睡过来点,别摔了。”
他没理我,背对着我,好像还没醒,我下意识地靠过去,伸手去揽过他的腰,却没想,他扯开了我的手臂!
我一怔:“怎么了?”
他佝了下身子,委屈的声音从胸前溢出:“我以为你要帮我擦药呢。”
我顿时了然,心头美滋滋,满脑子回忆着昨晚话本安审人员脑补的违规画面,下巴抵到他的肩窝,幸灾乐祸地呢喃:“我不是帮你疗伤了吗?最好的精华液帮你疗的伤口哟~”
“你你你你你…”
他蓦地转过身来,我顺势亲了一下他的额头[额头!额头!不是嘴唇,社会主义兄弟情,没有开车!],满目温意:“怎么了?是不是还不够?”
他倔倔地撅嘴,闷声道:“够了。”
“让我看看…”
说着,我擅自扯开被窝,像欣赏艺术品一样,端详着那些密密麻麻的齿印像一颗颗鲜红的花骨朵绽放在他雪白的肌肤上。
我满意地勾唇:“啧啧,真不错。”
数量上好像领先了那些人呢,悄悄偷换个概念:我的气息在他身上越发浓烈的蔓延了,覆盖过其余人。
他嘟唇:“我还怎么去见人。”
“你要裸奔吗?”
“不要~”
“那不就对了?”
“唔~”
我伸出食指,嗔怪地点了下他的额头:“不管我怎么造作,都不影响呐,所以呀…”
他推开我:“起开,我早餐饿了,要吃肚子。”
我顿觉好笑,被他可爱的样子吸引住了,没忍住,噗嗤笑出声。
他的脸更红了。
我揉了揉他的头发,温声说:“好,小宝贝,我去做早餐给你吃,想吃啥?”
他不假思索:“披萨、牛奶、热狗、还有法式面包!”
我顺着他:“好~”
起身,下了床,踩着棉拖,朝厨房走去,打开冰箱,刚好有一盘披萨,是帕梅拉太太送我的,在它旁边还摆着一盘新鲜的培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