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岑安还生着气,但又乖乖地回答道:
陆岑安哦,走吧。
菀之突然觉得这家伙实在是太可爱了,她联想起自己小时候想要一个弟弟,她老爹老娘却只给了她一个不疼妹妹的直男哥哥。
想到此处,菀之忍不住伸出没受伤的那只手rua了rua陆岑安的头发。
在陆岑安惊讶的眼神中,菀之没忍住笑出来了,她好像真的把陆岑安当弟弟了。
陆岑安并没有这么觉得,他只举得这个女人是真的脑回路和别人不一样,光荣负伤了还笑这么开心,跟个傻子似的。
陆岑安烦躁地捉住她的手腕,就这么扣在手里:
陆岑安你就不能老实点,残了一只手还不安稳些。
菀之还在笑:
许菀之你是不是怕没法和我爸交代啊?
许菀之这么生气?
许菀之你放心吧,我爸不是那种人,他不会打击报复的。
岑安突然举得有点无力:
陆岑安谁跟你论这个了。我们到底是不是朋友?
菀之认真地点点头:
许菀之以前不算,现在算挚友,过命的那种!
岑安马上揪住她的话尾:
陆岑安那就对了,我都是你挚友了,担心担心你的安危还不行了?
说完又心虚地摸了摸鼻子。
菀之竟然真的认真地考虑了一下:
许菀之你说得对,挚友,今天你还是我的大恩人!
陆岑安低低地回答一句:
陆岑安谁要作你的大恩人,又没什么好处。
菀之来了兴趣:
许菀之陆公子这口气,我还得给你备点厚礼送到府上啊?
陆岑安以。。。以你的脑子也就能想到这种庸俗的报答方式了。
陆岑安陆岑安不自然地咳嗽了一下。
很快就到了许家的宅子。许松一早听说了女儿受了工伤还是挺心疼的,远远地就看见他和林晚秋站在大门口脸色不是很好看。
许松和林晚秋已经准备好了一肚子的话要对许菀之进行一次全方位的说教,但看到陆岑安也跟在身边,又憋了回去。
林晚秋看女儿已经处理过了伤口,被陆岑安像牵小羊一样牵回来了,他把刚刚那一肚子的劝女儿辞职的话先憋住了。
确认女儿没受什么大伤,许松招呼着两个孩子吃晚饭。
饭桌上,许菀之和陆岑安一人一句地把上午的事情讲给许松听了一遍。
许松眯着眼睛说道:
许松史密斯先生一直在国内做慈善,他们夫妇两个一直是基督教徒,这件事情不简单啊!
许松不排除有工人恶意闹事或者有对家挑拨。
陆岑安放下筷子,郑重地对许松说道:
陆岑安许叔叔,不管怎么说,我没有保护好菀之妹妹,让她受伤了,是我办事不够妥当。
陆岑安这次的事情我一定会调查清楚,我明白史密斯先生在大使们当中的地位。您放心!
许松显然对陆岑安的回答十分满意,他笑着拍了拍陆岑安的肩膀:
许松小陆啊,许叔叔相信你一定能办好这件事。
许菀之累了一天完全不想听陆岑安和自己老爹的客套话,她吃饱了就想往楼上跑。
陆岑安拉住她,在她耳边轻声说:
陆岑安伤口别碰水啊。
许菀之点了点头;
许菀之晓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