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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列娜传(重发)

胡列娜的那些事

翌日,距离辰时,尚差三刻。

  比比东敲开胡列娜的房门,叫醒还在睡梦中的胡列娜。对着有些闷闷不乐的胡列娜耳语了几句,胡列娜便一脸的兴奋。迅速穿好衣服跑去洗刷去了。

  比比东回到大殿,给燕儿留下了两封简短的信。信封的小半截,压在镇纸下。刚好这时,胡列娜也洗刷完毕,兴奋地小跑过来。小脸上,还挂着尚未擦干净的水珠。

  比比东见状,不由地摇摇头。从口袋里取出一块帕子,帮胡列娜擦了擦,她脸上残留的水珠;又理了理她前额,那还有些凌乱的碎发。

  顾不上吃早饭,比比东抱着胡列娜,冲天而起,直奔堤城方向而去。

  胡列娜感觉,这次似乎比以前的“载人航天”体验,更快了几分。不过比起以前,或被拉着,或是自己挂着,这次被比比东抱在怀里的飞行体验,更加舒适。

  小脑袋埋在比比东胸前,胡列娜眼睛的余光里,远处的片片白云,缓缓地向后退去。

  比比东身上,并没有什么醉人的体香。如果说胡韵仙身上的味道,是淡淡的茉莉花香;那比比东身上的味道,更像是青草的味道。若有若无,难以察觉。闻久了,却又让人心旷神怡。

  愉悦的时间总是很短。胡列娜感觉还没过了多久,就听比比东说了一句,“堤城马上就要到了,娜娜,带我去那家宾馆。”

  话音刚落,二人便降落在堤城外的一处杏林中。步行了大约半刻钟,堤城的城门,出现在了胡列娜的视线中。

  跟着逐渐密集起来的人群,二人走进了堤城。进城之后,比比东领着胡列娜,上了停在路边的一辆,看起来还算精致的马车。

  车夫回头,看着车厢里的比比东;比比东却是低头,看着坐在自己身边的胡列娜。“师傅,永安宾馆。”胡列娜对车夫喊了一句。

  见比比东没有提出什么意见,车夫这才回了一句。“好嘞,二位坐稳!”一鞭抽在拉车的枣骝马身上,拉着缰绳调转个头,向着永安宾馆的方向而去。

  大约小半个时辰,伴随着车夫“吁——”的一声,和枣骝马拉长的“咴儿,咴儿”的叫声,马车停了下来。

  “夫人,永安宾馆到了。承惠一枚银魂币。”车夫回头,向比比东恭敬道。

  其实平时从城门处到这里,他只收五枚铜魂币。今天收比比东一枚银魂币,是看比比东和胡列娜衣着精致,而且看起来还只是是外地来的两个女人,这才额外要价。

  比比东领着胡列娜下了马车,从魂导器中取出一枚金魂币递给车夫。车夫一脸的惊喜和期待,似乎就等着比比东说一句“不用找了”。

  这时,胡列娜鄙夷的看了车夫一眼,扭头看向一侧,向车夫伸出自己那白净的小肉手,“别愣着了,找钱吧!九银币五铜币,一个子也不能少!”胡列娜干净清澈的童音,听在车夫耳朵里,却如同恶魔的低语。

  上次孙川带他们,载着七个人的同款plus型大马车,也才只收了他们七枚铜魂币。路上和那个车夫交谈的时候,胡列娜就已经知道了,在堤城的打车费水准。

  如果车夫开始时,老老实实地只收五个铜币,兴许他还能听到比比东说出那句“不用找了”。但是他偏偏自己作,而且作到了特别恨别人坑自己的胡列娜头上,就注定了他今天,没有那份财运。

  车夫见被人识破,羞愧地低下了头。从他破旧的钱袋里,找出九银币五铜币,一个不少放在胡列娜手中。然后就要上车离去。

  “等等”,胡列娜喊住那个车夫。在车夫诧异的眼神中,将那五枚铜币又塞回他的手里。“记住,只给你五枚铜币,是规矩;现在又给你五枚,是看你的腰杆子,还担得起这五枚铜币。希望以后,你不会为了仅仅五枚铜币,折了腰!”

  说完,胡列娜拉着比比东走进了宾馆。只留下那个车夫,捧着五枚铜币,一人一马,站在街边,沉思了好久。

  ……

  胡列娜拉着比比东走到柜台前。比比东看见一个年轻男子,正坐在掌柜的位置上,手里熟练地拨动着算盘,口中念念有词。

  “掌柜的,劳烦查一下人。”比比东轻敲了几下柜台,向年轻人请求。

  “我不是掌柜”,年轻人头也没抬,继续目不转睛地看着账本,拨打着自己手中的算盘。“再说,我们宾馆保护客人的隐私,是不能随便查人的。您这个忙,我帮不了。”

  比比东取出一枚金魂币放在柜台上。

  年轻人余光瞥了一眼柜台,没有理会,继续拨打着算盘。

  比比东又取出两枚金魂币,但年轻人还是不为所动。

  “叔叔,不,哥哥,您就帮下忙吧。我们不是坏人,真的找人有急事!”胡列娜用软糯的声音央求道。

  年轻人抬起头,便看见一个神情清冷严肃的,看起来大约三十出头美妇人,还有她身边一个粉雕玉琢的可爱小姑娘。看起来这“母女”二人,确实不像坏人。

  “找什么人啊,小妹妹?”年轻人看着刚刚高过柜台半个头的胡列娜,细声细气地问道。

  “一个男人,大约三十多岁,大概这么高,留着两片小胡子。”见胡列娜“害怕”地躲到自己身后,比比东作势护住胡列娜,向这个年轻人描绘了一下那个“小胡子”老李的模样。

  年轻人听着比比东的描述,心里恐怕脑补出一部52集的狗血剧。简单来说就是,一个脑瘫加瞎眼的男人,抛下娇妻和可爱的幼女,跑到城里来鬼混;现在母女二人找上门来,要抓到他,和他当场对质……

  “太可恶了!”年轻人忿忿地骂道,“二位别着急,你们这个忙我帮定了。”说着,狠狠一巴掌拍在柜台上,“哪怕今天违反了规矩,我也要把那个,狠心抛下你们母女的,瞎眼的,男人,找出来!”

  胡列娜和比比东,看着这年轻人义愤填膺的样子,对视一眼,甚是迷惑。她们说过什么奇怪的话吗?没有啊!那现在这年轻人,如此愤怒,到底是怎么回事?

  宾馆真正的掌柜刚好走进来,正好看到年轻人,拍着桌子保证,要帮人家“母女”找“丈夫和父亲”的样子,摇头一笑。

  掌柜的刚要进后厨视察,突然看见了比比东的模样,身形不由一震。使劲儿揉了揉眼睛,仔细一看,顿时吓得亡魂皆冒。

  掌柜三步化作两步地冲进去,“啪”地就是一耳光,将那年轻人打得一个趔趄,脑袋发懵。“别多嘴,滚进后堂!等会再收拾你。”见年轻人正要开口,掌柜赶紧怒喝。

  年轻人隐隐意识到,情况有些不对,仔细打量了比比东和胡列娜一眼,没有再多说话。悻悻地低着头,快步离开柜台。

“二位请随我来。”掌柜低声向比比东说道。见比比东点头,掌柜松了一口气,指引着她们,来到了后堂一间夹层密室。

  观察了一下周围,确认没有其他人跟过来,掌柜小心地关上大门。“犬子有眼不识泰山,未能认出殿主,以至于先前说了一些胡话,恳请殿主念在他无心之过,宽宏大量。老奴定当……”

  比比东伸手示意,打断了掌柜的话。“他很好,我倒不觉得他有什么问题。至少比起你,他青出于蓝,更有前途!”掌柜适才说的“老奴”二字,让比比东脸色瞬间晴转多云,深深皱眉。

  见比比东没有怪罪自己儿子的意思,掌柜根本顾不上细听比比东其他的话,嘴里连喊“谢殿主仁慈,谢殿主宽厚”,同时身体就要给比比东跪下。

  比比东手疾眼快,一把扶住掌柜,“站起来,不许跪!”比比东带着几分怒容,“你忘记了武魂殿的纲领了吗?为什么要作贱自己!”

  掌柜的愣了愣,这才像是想起什么。深深地低着头,不敢去看比比东。默默直起身,退到一边。

  本来那年轻人,确实无心之下冒犯到了自己,但比比东并没有因此生哪怕一丁点的气。现在他父亲,为了保护儿子,如此这般表现,却是深深地刺痛了比比东的心,让她发怒,怒其不争。

  密室里的气氛很凝重,凝重到胡列娜也有些手足无措。过了好一会,胡列娜轻轻拉了拉比比东的衣角,“老师,人。”

  比比东深吸一口气,“老朱,把你们这半个月的房客登记本拿来。”

  朱掌柜闻言,如遭大赦,赶紧开门,跑了出去。不久之后,朱掌柜气喘吁吁地,抱着几本账本模样的东西跑进来。

  “你们这里,有没有一个小胡子和一个黑眼圈高瘦男子。好像一个姓李,一个姓罗。小胡字大约身长五尺半,高个子大约身长六尺三。”胡列娜根据当时记忆中的特征,向朱掌柜提问。

  比比东点头,朱掌柜开始凝神苦想。“有!有的。”说着将怀里的“账本”,放在一张小桌子上。快速挑选出其中一本,迅速翻了几页。“找到了!”

  “我们这里,确实有这位小,姑娘刚才说的这两个人。他们是大前天上午入住的,分别住在二层地字三号和地字七号客房。”朱掌柜抛开别的不说,这份能力确实不差。

  “走,去二楼。”比比东没有犹豫,当即让朱掌柜带她们去二楼。

  朱掌柜一马当先,带着二人首先来到了二楼的,地字三号房门前。

  “咚,咚,咚”,朱掌柜敲响了房门,“有人在吗,您点的餐送到了,麻烦开下门!”

  见无人应答,朱掌柜正要将耳朵贴在门上,试图听里面的动静。

  “不用试了,没人。”比比东一把推开房门,房间内有些凌乱,但确实如同比比东所说的那样,没人!

  朱掌柜不放心,又仔细检查了一下窗户紧闭,把手上的薄薄一层灰尘显示,已经有一段时间没人碰过了;柜子里、浴桶里、床底下、屏风后,挨着检查了一遍;就连明显藏不下人的大小箱子和马桶,都没放过。

  “回殿主,这间房确实没人。根据茶壶里水的颜色气味估计人离开这里,至少已经有五六个时辰了。”朱掌柜恭敬地向比比东汇报。

  “而且,房间里没有发现打斗痕迹;房门没锁;个人物品也没收拾,说明他当时应该是临时离开的。只是不知为何,他现在都还没回来。”

  “走,去另一间房。”比比东听了朱掌柜的分析,隐隐觉得有些不妙。赶紧拉着胡列娜和朱掌柜去往另一间房,地字七号房间。

  没有装模作样地敲门,比比东一脚踹开房门。七号房的房门同样没有锁。

  几人冲进房间,映入眼帘的是,房间里满是黑红色的和黄白色的斑点。溅得桌上、椅上、地上、墙上,到处都是!比比东感应了一下,这间房里,同样没有活人藏身。

  朱掌柜示意比比东二人站在原地,不要走动。自己先是仔细观察了一下房间的整体环境。接着从口袋里,取出一副纯白手套,小心翼翼地带上。尽量避开地上的斑点,走到看起来是放射原点的位置附近。

  分别蘸取了一坨黑红色和一坨黄白色,仔细观察。“是人血和脑浆。”接着朱掌柜又将蘸取的秽物,放在鼻子前嗅了嗅,“而且,应该死了大约五个时辰了。”

  接着朱掌柜小心脱下手套,放在桌子上的空处。从扳指魂导器中里取出一瓶蓝色的药水,对着随机选的几坨黑红色的秽物喷了喷。又取出一瓶无色的药水,再重复喷了一遍。

  无色药水喷完后,原来喷在秽物上的蓝色药水边缘处,开始发生了肉眼可见的变化。有些变成了淡绿色,有些还是保持蓝色。

  朱掌柜收起药水,向比比东继续汇报,“这是至少来自两个人的血迹。再从喷射中心到喷射的环形分布估计,应该就是只有两个人的血。

  从我现在站的这里,到门口处的地面上,有一块小扇形区域内没有喷射的血迹,只有滴落的血迹。说明当时凶手是站在这里,将在那两个位置的二人碎颅击杀。”

  朱掌柜指了指地上的两个位置,用手比划着,继续说道。

  “可以想象,在当时血迹,在这两个地方,以大约人头宽度的范围为喷射位置,向四方呈放射状喷射。

  然后被站在这里的凶手阻挡,人头宽度的两侧,和凶手身体左右边缘的同高度两点,因为死者身高不同,形成了高低两组,共四条连线。简单说来就是这样的一个模型。

  血迹在凶手身体中间部位,被完全阻挡,说明凶手当时穿的是袍子,而不是裤子。

  根据血迹喷射轨道,可以推算出喷射的初始高度。死者当时应该是这样弯着腰,面向门口的样子。”

  说道这里朱掌柜弯腰模拟了一下死者当时的姿势,“而且房间内没有打斗反抗痕迹,这说明死者应该很信任和尊敬凶手,当时很可能正在向凶手行礼,然后被凶手突然偷袭,一击毙命。”

  ……

  “我们可以大胆推测,凶手和死者来自同一阵营,而且凶手应该是他们的上司。死者先是被他骗取信任与感激,正在行礼时,被他偷袭杀死。

  原因很可能,是为了掩盖某种真相!”朱掌柜越说越激动,最后几句几乎是喊出来。

  比比东和胡列娜看着他的演示,听着他的解说,都是不明觉厉的神情。

  对视一眼,二人都觉得,朱掌柜在这当掌柜,屈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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