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七章

东儿雪滢离开后，绵亿说：师傅，你也出去，我想一个人待会儿。

俞岱岩说：亿儿，是师傅对不起你，如果不是我让你拿解药去房间，就不会发生这样的事情。

绵亿说：师傅，这种事情，居然就这样发生了，我的第一次，居然是给了自己的额娘，您说可笑吗？哈哈哈，真的太可笑了。

俞岱岩说：不，绵亿，你和你额娘没有发生那种事，你们没有真正结合，当时我进来，把你们拉开了，你额娘是吃了解药才没事的。

绵亿说：这有什么区别吗？

俞岱岩说：绵亿，师傅知道，你一时接受不了这件事。

绵亿突然大声的说：是，我是接受不了这一切，师傅，如果这种事情发生在你身上，你能接受吗？就算我和她没有真正结合，但是发生了这样的事情，您让我如何去面对我额娘，如何去面对姑姑他们？我的第一次也毁了。如果一个女人，被全身摸了，但是没有结合，您能说没有关系吗？

俞岱岩说：绵亿，师傅知道你心里难受，其实师傅原本不想让你这么快恢复，但是却不得不让你恢复，因为他今天会来这里。

绵亿说：我现在不想见任何人，他来这里，您自己招呼 ，我出去静一静，您不要跟着我。说完绵亿就跑出去了。

俞岱岩急忙跟着跑了出去，在院子里追上绵亿，俞岱岩拉住绵亿说：亿儿，听师傅说，现在不能出去，外面一定会有人盯着你，你出去会有危险。你在房间一个人待着好不好，师傅不去吵你，但是你必须吃东西，你从小身体弱，不要饿肚子好不好？

绵亿一把甩开俞岱岩的手说：您放开我，出去大不了就是死，我有什么好怕的？现在死对我来说才是一种解脱。

俞岱岩说：你刚刚说雪滢小姐的生命不是她一个人的，那你的命就是你一个人的吗？你想过你额娘吗？如果你出事了，你让你额娘怎么办？你日日夜夜思念你的阿玛，如果你阿玛回来，见不到你，你阿玛也会伤心。还有雪滢小姐，如果你出事，她还会活下去吗？亿儿，听师傅的，回房间好吗？你知道我为什么会当你师傅吗？是你阿玛让我教你的，他希望你可以强大起来，保护自己，保护额娘，保护身边的人，你想让他失望吗？你阿玛是从小离开了你，但是他没有停止关心疼爱你。你每年生辰都会收到一份神秘人送的礼物，都是你阿玛让人送到学士府，让你姑父送给你的。如果你现在要去送死，你对得起谁？你是想要你额娘和雪滢小姐的命，让你外祖父称心如意吗？他巴不得你现在就死。

绵亿没有说话，一个人默默走进房间，关上了门。一个下人过来说：堂主，陈大人在往我们这来的路上了，有人送了纸条，要我们小心。

俞岱岩说：你们忙自己的，不管他怎么问，你们就说没有见过十岁的孩子。

下人说：知道了，堂主。

过了一会儿，陈邦直带着阵雷和朋岩来到青木堂，俞岱岩说：陈大人好，不知陈大人来此何事？

陈邦直说：小岩，你在京诚打下了这么大的基业，难道义父我不该来看看嘛？义父好久没有见过你了，就过来看看你，雷儿岩儿，俞堂主可是外祖父的干儿子，你们还不和舅舅打个招呼。

阵雷朋岩拱手说；舅舅好。

俞岱岩说：陈大人，在下记得我被您赶出陈家之时，您就说过，从此我与您再无任何关系，所以两位公子这声舅舅，在下承受不起。

陈邦直说：小岩，你还在生我和小画的气吗？前天小画不是补偿你了吗？你和小画已经那样了，雷儿岩儿不叫你舅舅，难道你想要他们叫你小姨父啊？

俞岱岩说：陈大人，请您慎言。不要诋毁了王妃娘娘的名节。

陈邦直说：有什么不能说的，这里都是自己家里人不是吗？如果你和小画没有做那件事，那小画是怎么没事的，该不是小画真的和绵亿那小子做了那种事吧！哎哟，如果小画真的和绵亿做了那种事，那他们的孩子是叫绵亿哥哥还是阿玛啊！你义母昨天进宫，说没有见到绵亿，该不会是绵亿被她额娘的举动，吓疯了，才没有回去的吧！不过这也怪不得绵亿，哪一个孩子能接受这样的事情，让绵亿如何出去见人啊？

俞岱岩说：呵呵，陈大人，难道您忘了，在下也是从陈家出来的吗？你那个药的解药，在下也有，所以王妃娘娘是吃了解药没事的。

陈邦直说：就算如此，你敢说你和小画没有肌肤之亲吗？小画光着身子，被你抱到这里，你敢说你们两个清清白白吗？恐怕你的身子，都被小画摸遍了吧，那种滋味一定让你回味无穷，终生难忘吧！说起来，你还应该感谢我，如果不是我，你们哪有这样的机会啊？

俞岱岩说：陈大人，您敢站在大街上把刚刚这些话当着大家的面说一遍吗？陈大人您可是海宁名副其实的大善人，你们陈家家教慎严，你会让你自己的女儿，光着身子被一个男人抱走吗？你不怕玷污了自己的名声吗？

陈邦直说：你不用跟我说这些，你以为我会在乎这些吗？昨天要不是你，那个死丫头已经成为我的女人了，我把机会让给你，没想到你居然不懂得珍惜，你真的让父亲我失望啊！枉费了父亲我的一片苦心。

俞岱岩说：您直说吧，你这次到这里来想干什么？不会是就为了跟我说这些的吧！

陈邦直说：你前天怎么会来的那么凑巧，是谁通知你的？还有，绵亿那小子是不是在你这里，你给我把他叫出来？

俞岱岩说：在下是听说大小姐的公公婆婆去世了，过去拜祭的，碰巧遇到那件事情的。小王爷又非亲非故，他怎么会在这里。

陈邦直说：你说的也有道理，既然绵亿没有在这里，那我们就去别的地方找找吧。

朋岩说：外祖父，昨天额娘回来跟我说小姨说绵亿表弟在学士府玩，我一会儿就去学士府看看绵亿表弟在不在那里？

陈邦直说；岩儿，你是想去找那位雪滢小姐玩吧！前天你见过雪滢小姐之后，就一直在说雪滢小姐长的漂亮。你说实话，你是不是对雪滢小姐动心了？

朋岩说；外祖父，您就不要笑话岩儿了，等我把滢儿追到手，您再说这些也不迟啊！舅舅，我成亲时，您一定要来喝一杯。

阵雷说：岩儿弟弟，雪滢小姐今年才八岁，你就是想和雪滢小姐成亲，也要再等几年吧！而且这样的事情紫薇格格他们未必就会答应。

朋岩说：如果我把雪滢小姐给睡了，他们还会不答应吗？

陈邦直说：岩儿，非常时期，也可以用一些非常手段哦。比如你小姨前天吃的那个药，你也可以给雪滢小姐试试。还有药房里的那些药，只要你觉得合适的，都可以拿去试试，外祖父我还等着雪滢小姐叫我外祖父呢！你小子要抓把劲啊！

阵雷说：外祖父，我们回去吧！绵亿弟弟已经十岁了，想去哪就去哪？小姨也未必知道他现在是不是在学士府，我们先回去吧！爷爷奶奶去世，我当孙子的总是不在，别人会说的。

朋岩说：雷哥哥，你怎么了？难道你真的为你爷爷奶奶的死伤心，你不要忘了，他们是被谁害死的？

阵雷说：假装也要像啊？

陈邦直说：雷儿，外祖父知道你额娘有些事情对不起你，但是事情已经发生了，你应该知道外祖父我的性格，外祖父最讨厌的就是那些吃里扒外的人，最看不起的也是那些吃里扒外的人，所以你应该知道怎么做吧！外祖父希望你不要让我失望哦。

阵雷说：外祖父，我明白您的意思，我不会让您失望的。

陈邦直说：这才是好孩子，外祖父知道，这个时候，你不在家里确实不合适，你一会儿，可以自己先回家吧！但是你岩儿弟弟去那里是他的自由，你也管不了吧！外祖父我一会儿，也要去处理一些事情，就不陪你一起回去了。

阵雷说：那，外祖父，我们现在怎么办？舅舅，我们第一次来您家，我和岩儿弟弟可以进去看看吗？

俞岱岩说：陈大人，您是想让两位公子搜在下的家吗？

陈邦直说：小岩，干嘛把话说的那么难听啊！他们只是进去看看而已，绵亿既然不在这里，你在害怕什么？让他们进去看看，我也放心啊！

俞岱岩说：那如果你们搜不到人呢？

陈邦直说：那我们自然就离开了啊！我还有事情要处理，岩儿还要去学士府看看呢，雷儿也要回家了。

俞岱岩说：陈大人，我都说了小王爷又非亲非故，他怎么会在这里。

陈邦直说：你说的也有道理，既然绵亿没有在这里，那我们就去别的地方找找吧。

朋岩说：外祖父，昨天额娘回来跟我说小姨说绵亿表弟在学士府玩，我一会儿就去学士府看看绵亿表弟在不在那里？

陈邦直说；岩儿，你是想去找那位雪滢小姐玩吧！前天你见过雪滢小姐之后，就一直在说雪滢小姐长的漂亮。你说实话，你是不是对雪滢小姐动心了？

朋岩说；外祖父，您就不要笑话岩儿了，等我把滢儿追到手，您再说这些也不迟啊！舅舅，我成亲时，您一定要来喝一杯。

阵雷说：岩儿弟弟，雪滢小姐今年才八岁，你就是想和雪滢小姐成亲，也要再等几年吧！而且这样的事情紫薇格格他们未必就会答应。

朋岩说：如果我把雪滢小姐给睡了，他们还会不答应吗？

陈邦直说：岩儿，非常时期，也可以用一些非常手段哦。比如你小姨前天吃的那个药，你也可以给雪滢小姐试试。还有药房里的那些药，只要你觉得合适的，都可以拿去试试，外祖父我还等着雪滢小姐叫我外祖父呢！你小子要抓把劲啊！

阵雷说：外祖父，我们回去吧！绵亿弟弟已经十岁了，想去哪就去哪？小姨也未必知道他现在是不是在学士府，我们先回去吧！爷爷奶奶去世，我当孙子的总是不在，别人会说的。

朋岩说：雷哥哥，你怎么了？难道你真的为你爷爷奶奶的死伤心，你不要忘了，他们是被谁害死的？

阵雷说：假装也要像啊？

陈邦直说：雷儿，外祖父知道你额娘有些事情对不起你，但是事情已经发生了，你应该知道外祖父我的性格，外祖父最讨厌的就是那些吃里扒外的人，最看不起的也是那些吃里扒外的人，所以你应该知道怎么做吧！外祖父希望你不要让我失望哦。

阵雷说：外祖父，我明白您的意思，我不会让您失望的。

陈邦直说：这才是好孩子，外祖父知道，这个时候，你不在家里确实不合适，你一会儿，可以自己先回家吧！但是你岩儿弟弟去那里是他的自由，你也管不了吧！外祖父我一会儿，也要去处理一些事情，就不陪你一起回去了。

阵雷说：那，外祖父，我们现在怎么办？舅舅，我们第一次来您家，我和岩儿弟弟可以进去看看吗？

俞岱岩说：陈大人，您是想让两位公子搜在下的家吗？

陈邦直说：小岩，干嘛把话说的那么难听啊！他们只是进去看看而已，绵亿既然不在这里，你在害怕什么？让他们进去看看，我也放心啊！

俞岱岩说：那如果你们搜不到人呢？

陈邦直说：那我们自然就离开了啊！我还有事情要处理，岩儿还要去学士府看看呢，雷儿也要回家了。

俞岱岩说：陈大人，我都说了小王爷不在我这里，您还要搜人，如果你们在我这里找不到人，难道不应该给我一个交代吗？

陈邦直说：那我们如果在你这里找到人呢？你又能给我们一个什么交代，小岩，不要把关系弄的太僵，我说了，他们只是进去看看，如果没有看到人，我们就离开。

俞岱岩说：陈大人，我们之间还有关系吗？

陈邦直说：你从小住在我们家，主人总可以算吧！小岩，你不是忘恩负义的人吧？岩儿雷儿，进去看看，小心一些，不要弄坏了你舅舅家里的东西。

阵雷朋岩说：知道了，外祖父。

阵雷朋岩来到后院转了一圈，没有看到绵亿，朋岩说：我没有看到人，你呢？

阵雷说；我也没有，我早说过绵亿表弟都十岁了，他想去那里，那是我们轻易能找到的，再说了昨天外祖母和三姨进宫，也说了绵亿表弟在学士府，没说他在这里，舅舅和表弟非亲非故，而且舅舅和小姨以前是那种关系，绵亿表弟怎么会在这里？如果我们是绵亿表弟，我们会呆在这里吗？

朋岩说：你说的也是，我也觉得不太可能，不过外祖父这不也是不放心嘛，才过来看看，看来我只有去学士府看看了。

阵雷说：臭小子，你不会真的对雪滢小姐动心了吧！你去了学士府，他们说绵亿表弟不在那里，你又能说什么？

朋岩说：难道你不觉得滢儿漂亮吗？

阵雷说：岩儿弟弟，你已经十五岁了，难道你真的没有喜欢的姑娘吗？

朋岩说：有啊，我对滢儿挺有意思的，雷哥哥，作为弟弟我提醒你一下，外祖父的形式作风你是知道的，我们已经没有回头路了，你最好不法要让他失望，我知道你现在无面对大夫姨，但是我们应该清楚造成这一切的并不是大姨或者我额娘，只能说额娘他们一出生就注定了这样的命运。

阵雷说：岩儿弟弟，你说的一切我都明白，但是你说我们这样做又有好结果吗？

朋岩说：不知道， 未来的事情，谁又知道呢？但是我们总不能看着自己额娘死在我们面前吧！雷哥哥，你能看着大姨死在你面前吗？即使是现在这种情况？哥，这就是我们的命，认命吧！谁让我们有一个那么伟大的外祖母呢。

阵雷说：好了，不说这些了，我们出去吧。岩儿，你放心，我知道怎么做。

朋岩说：如果绵亿表弟，不像我们这样，恐怕小姨就要受罪了，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再躲又有什么意义？

阵雷说：岩儿，你希望绵亿变成我们这样的人吗？

朋岩说：可是现在就算小姨和绵亿弟弟都死了，又能改变什么？你以为外祖父他在乎自己的性命吗？

阵雷说：岩儿，你……

朋岩说：雷哥哥，我说这些就是想告诉你，我们都不能让外祖父失望，我们一定要好好为外祖父做事。

阵雷说：嗯，我们一定要成为外祖父的骄傲。不能让外祖父看不起我们。

朋岩说：那走吧，哥，外祖父还在外面等着我们。

他们来到外面，朋岩说：外祖父，我们没有看到绵亿表弟。

陈邦直说：那我们回去吧。小岩，我说过，我们找不到人就回去，我说话算话，告辞。说完呢陈邦直就带着朋岩阵雷离开了。

他们出来以后，朋岩说：外祖父，那我去学士府了。

陈邦直说：你去学士府，他们说绵亿不在，你怎么办？你们都回去吧，找绵亿的事情我自有打算。雷儿说的对，绵亿已经十岁了，他想去那里不是我们能阻止的。而且就算你见到绵亿，你又能和他说什么？

朋岩说：我想劝劝绵亿表弟，好好跟他说说，让他和我们一起帮您做事，还有我如果把这一切告诉那位雪滢小姐，您说雪滢小姐为了让表弟好好的，她会怎么做？

阵雷说：岩儿弟弟，你疯了吧！如果雪滢小姐把外祖父的事情说出去，怎么办？

朋岩说：你觉得她会说吗？雷哥哥，雨晴嫂子会把事情说出来吗？昨天外祖母回来怎么说的，表弟和雪滢小姐的事情，难道你真的看不出来吗？

阵雷说：岩儿弟弟，我觉得你这个决定太冒险了。我们并没有十足的把握他们真的互相喜欢彼此。

朋岩说：他们没有彼此喜欢更好啊！那样我就有机会了啊。

陈邦直说：岩儿，你已经十五岁了，难道真的没有喜欢的姑娘吗？你世杰哥哥也是，难道你们没有想过成亲吗？你们不会是因为外祖父的身份才没有成亲的吧！

朋岩说：外祖父，您说笑了，或许是我们缘分还没到吧！

陈邦直说：你们俩兄弟年纪也不小了，也是时候成亲了，你们额娘也应该为你们打算起来了，外祖父会让你们外祖母提醒你们额娘的，正好这段时间你们外祖母也在京城，她也可以帮你们看看。

朋岩说：谢谢外祖父。

陈邦直说：和外祖父说什么谢谢，我和你外祖母还等着抱曾外孙呢，雷儿，你一会儿回家后让你外祖母说一声，让她回家去看看，别一天到晚住在女儿家，这样不像话，你叔叔伯伯们看着心里也不舒服。

阵雷说：知道了，外祖父。

陈邦直说：好了，你们忙你们的去吧！不用陪着我了。

两个人说：是，外祖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