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腔里满是血腥味儿。
白玦用力吻着她的香舌不放。
他一遍遍临摹她的唇纹,一次又一次乐不彼此。
修长白皙的手掌伸进她裙摆处,指关节凸起。
五指在她傲然处,一点点侵蚀她的理智,景言辞小声呜咽,似是哭泣,又好像在痛苦。
白玦邪魅一笑倏地双手在她喉咙处收紧。
景言辞用力拍打,刚刚还挺享受的模样,现在却是脸色通红,唇瓣也成了紫色,就在她快窒息的瞬间,白玦忽而松开手,又继续刚才的动作。
咳咳咳…
她大口大口呼吸,刚刚在鬼门关走过的感觉着实不好,看向白玦他好像没事人一般,手指继续在她身上作乱。
景言辞害怕了,眼前的白玦太恐怖了。
好像拉着她一起去地狱。
“感觉如何?濒临死亡是不是很痛苦,心口发痛,呼吸不出来,还有对未知的恐怖,这些都是本尊在你身上得到的过的,不过是让你感同身受。”
白玦脸上闪过残忍,他埋在她的脖颈,咬住嫩肉反复舔舐:“他进来了吗?”
“没…没进来。”景言辞自然知道他说的什么意思,她现在害怕的不行,说话更是磕磕碰碰,浑身鸡皮疙瘩都起来了,那密密麻麻的小疙瘩,在她娇嫩的肌肤上扫过,更是引起颤栗。
“哦?倒是可惜了,是他让你更舒服,还是本尊让你更舒服。 ”白玦又抛出炸弹说道,这让景言辞竟不知如何回答,现在的白玦喜怒无常,如果自己说他更自己更舒服的话,那白玦还会说,既然自己让她这般舒服,为何她还是会找天启,如果说天启让自己更舒服,她是傻了才会说这种送命题。
只能无声拒绝这种回答。
“回答本尊?淫娃荡妇现在又在装什么?”白玦怒然说道,更是攥紧她的下颚,一步步收紧。
景言辞要被白玦弄疯了。
这男人现在果然是有病。
“你,当然是你了。”景言辞连声回答,更是不敢迟疑半分。
甚至有一瞬间她真想死了算了。
“记住你的回答,再让本尊看见你和他有任何关系,本尊不介意砍了你的双脚,永远禁锢在长渊殿,永生永世都不得出去,这样你就能只属于我一个人的了。”
景言辞汗毛都竖了起来。
无声颔首。
她现在哪里敢说半个不字。
“去沐浴,你身上还有他的味道,真是让本尊觉得恶心。”
如临大赦,景言辞正准备出去,房间里已经有准备木桶,薄雾袅袅,她刚刚被吓的都忘了,白玦是真神,哪里还需要她出去沐浴。
“脱。”
他霸道说到,双腿盘坐在卧榻之上,就这么看着她。
“我没在别人面前洗过澡。”
“只是沐浴而已,你这样的女人都敢在长渊殿同其他人媾和,还有什么不好意思的。”
景言辞把心一横,裙衫推的干净,只留下肚兜还松松垮垮挂在身上。
“继续”
继续就继续,姐姐本来的目的就是睡你们的。
现在装什么清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