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一切事都发生的莫名其妙。
天启回想所有的一切,总觉得哪里出了问题。
芜涣看起来柔弱不堪,和白玦什么时候搞在一起他也不知道。
更遑论今日他是去找白玦的,怎么和她滚在一起。
看来以后还是要离这个女人远一些。
景言辞托着腮一直看着床榻之上的白玦。
只见他眼睑颤抖,怕是马上就要苏醒,景言辞连忙端起桌上的汤药站在一旁。
眸子里满是担心的表情。
见白玦,睁开眼又挤了两滴泪,正落在脸颊中间,以白玦这个位置看的格外清楚。
男人心中一通下意识说道:“别担心本尊没事,莫要哭了,你这样哭会不好看的。”话完才反应进来,他是因何躺在这里,都是因为这个女人:“出去给本尊出去,去外边跪着,何时反省完之后,何时回来跟我说,你到底错在哪里,因何而错?”
白玦峰回路转,疾言厉色道。
因为语气着急,连连咳嗽了,俊脸因为激动而坨红。
景言辞差点气晕了,真是多变的男人。
说翻脸就翻脸。
她这也是没办法。
只能孤注一掷放手一搏了,谁知道还是被抓了个正着。
想想自己的老婆被别人睡了,这阁在哪个男人身上哪个男人能受得了呀?
不把女人大卸八块已经不错了。
景言辞老老实实出去,但她并不打算跪着,她凭什么要跪呀?
是当初她故意招惹他了,可她也没让他动心呀。
谁让他自己管不住自己的心,活该!
景言辞知道她现在的想法,三观扭曲的可怕,可是她不在乎。
她这一世已经决定要做一个坏人,坏人自然没有正确的三观。
“区区一个神侍竟然不听本尊的话,本尊让你跪一下,你是耳背了吗?”白玦虽然在床榻上躺着,但他的声音在长渊殿里回响。
看来这次白玦是认真地,势必要让景言辞吃些苦头。
“神尊,现在长渊殿没有别的人,就让我进去照顾你么,我知道错了,我知道我不该和天启神尊纠缠不清,可是他在我沐浴的时候闯入进来,我也没办法呀,你想想我又不傻,就算是想和他纠缠不清,也不会挑在长渊殿呀。”
景言辞开着满口胡话,胡编乱造。
白玦居然偏偏还信上几分。
“这么说来,你还想和他纠缠不清下去?10日之后我们便大婚,到时候你会是本尊的神后,如果再和天启有任何纠缠,本尊会让你们知道,后悔来到这世上。”
白玦轻咳几声继而说道。
他必须要给她名正言顺的身份。
这样才能万无一失。
哪怕是把她囚禁在身边一辈子。
这种想法一直在他脑海回响。
“进来吧,喂本尊喝汤药。”
景言辞屁颠儿屁颠儿回到屋内,所谓被爱的人有恃无恐,这句话果然不假。
稍微用点心思,白玦又上钩了。
端起汤药,景言辞吹走那些热气,毕竟表面功夫还是要做的。
白玦望着女人饱满有光泽的红唇,狠狠吻上。
汤药洒落一地。
“天启有没有这样吻过你?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