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里始终没有什么动静,就在凛准备闯进去的那刻门开了。
傀儡——凛你没事吧?
男人的神色看上去有些慌乱,知似鲜少见到他这样。
白知似『他竟这么在乎我吗?』
除去月对他的命令,知似不免怀疑他是不是喜欢自己。
不过也可能是她多想了,万一人家只是尽职尽责的履行他主人的吩咐呢?
女孩有些走神,两颊的绯红还未淡去,呼吸一深一浅略显凌乱。
这让男人不禁皱起眉头,十多分钟里究竟发生了些什么,他想他大概知道了。
不过从神色来看她并没有抗拒,所以他只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因为他没资格。
傀儡——凛检查好了吗?
白知似啊,好了。
思绪飘回,知似努力让自己看不出来有什么异样。
琥珀川小樱,结果已经出来了。
琥珀川拿着一张B超单走了过来,脸上是藏不住的笑意。
虽然她怀孕了,但人已经骗到手,他的孩子还会远吗?
白知似怎么样?
知似接过他递过来的单子仔细看了起来。
黑白的图像上面可以看出有两个婴儿的雏形,或许是周数太小只是小小的两团,但知似看得很清楚。
白知似双、双胞胎!
一时惊得合不拢嘴。
她从未想过自己竟然会怀双胞胎,这也太刺激了吧!
再往下看去是妊娠周数,5周。
五周!
那不是自己刚被月掳去那段时间吗?所以孩子是月的!
天呐,该怎么办?若是透知道了……
不敢再想下去,透肯定会大发雷霆。
那么不告诉他?但纸终究包不住火,早晚都会知道的。
额滴个神啊,救救额吧!
短短的几十秒她就想到了自己的N多种死法,天妒英才,知似——卒!
两个男人看着女孩变幻莫测的表情倒是默契的皱了皱眉。
双胞胎,她却看上去没那么高兴,反而愁眉苦脸。
琥珀川你没事吧?
白知似没事没事,我就是太高兴了,一时没有反应过来。
知似干笑两声,她已经学会用笑来掩饰内心的苦痛了。
女孩的演技太拙劣,是个傻子才看不出来她的忧虑。
琥珀川揉了揉她的发,声音轻缓却又出奇的让人平静。
琥珀川有什么顾虑都可以告诉我,我会尽我所能去帮你。
他眼里的真诚像是一束光照在知似的心间,明明是第一次见他,但总觉得自己可以无条件的去信任他。
白知似我……
真的很想告诉他,可是又害怕告诉他。不想让他以为她是一个很随便的女人。
顾虑着,话到嘴边始终说不出口。
双手紧紧攒着腰间的系带,眼神飘忽不定。
琥珀川孩子不是他的?
白知似你、你怎么会知道?
知似不可置信的看着男人,睁大的瞳孔不停地颤抖。
那些难以启齿的话就这样被男人点破,她又羞又惊。
琥珀川所以你是不想让他知道?
男人并没有回答她的疑问,而是问她是不是不想让那个人知道。
白知似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
女孩的头摇成拨浪鼓,神情满是无助。
琥珀川哎……
他轻叹一声,没料到是这样一个结果。那个家伙好歹是自己兄弟,可是这孩子居然不是他的。不知道是该同情他呢还是同情他呢。
琥珀川以我对他的了解,你还告诉他比较好。
降谷零是怎样一个人没人比他更清楚,因为他们都是一类人,为了达到目的可以不择手段。
好人与坏人的界分在于一个为己一个为国。
白知似你说的对。
以安室透的性格,要是被他自己发现了知似肯定要玩儿完。
等等!
刚才他说的什么?以他对安室透的了解!
白知似你认识他?
琥珀川嗯,我不但认识他还和他关系不一般。
白知似纳尼!纳尼!
知似像是听到什么不得了的东西,两只眼睛警惕的看着男人。
不是她腐眼看人基,实在是琥珀川的笑不得不让她多想。
琥珀川「笑」
琥珀川你不必这么紧张,我和他是十多年的好兄弟,不是你想的乱七八糟的那种。
琥珀川没好气的笑了笑,他看起来很像那啥吗?
白知似原来你们是好兄弟呀。
知似松了一口气,不过随即又很诧异。
白知似既然你们是兄弟那你还……
男人懂她的意思,随着他的挑眉一笑儒雅的气质染上邪魅。
琥珀川正因为我们是好兄弟所以眼光才会这么一致,不是吗?
琥珀川更何况古语说的好,好吃不过饺子,好玩不过嫂子。
白知似……
白知似那你还听过一句话没,叫做兄弟妻不可欺。
白知似你倒好……
至此,男人笑意更甚。一米八六的身高,女孩堪堪到他胸膛。
他弯腰凑近女孩耳廓,用只有他们两个人能听到的声音调侃。
琥珀川我倒好,我不客气。
白知似你……
知似实在是找不到什么话来说他了,狠狠剜了他一眼。
还以为他是儒雅的绅士,没想到却是一匹披着温润外壳的大灰狼。
这要是真的和他在一起了还不得被吃的骨头都不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