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不起。”
少女小小声。
纪昭恹黑脸转头。
纪辉冷哼一声，两人的背影在他眼前逐渐远去。
良久他才坐在椅子上，目光里沾了些悲凉，身旁的管家站在那一动也不动。
他说：“我老了，还是恹儿长大了。”
“是少爷长大了。”
纪辉活了大半辈子，他这个儿子从来就没有在自己身边好好待着过，他们争锋相对的像是敌人，这一刻，他终于承认自己老了，也终于明白妻子当年的那句话。
他是你的儿子。
他刀尖舔血半辈子，没有亲人，过命的朋友也一个个走了，纪昭恹是他这辈子唯一的儿子。
他承认了，他确实成长的很好。
他终于在这一刻点头认可了纪昭恹。
哪有什么争锋相对。
“去吧。”
他对管家挥挥手。
…
古宅里的佣人很多，走过一条廊道是另一座连接的古宅，少女好奇地往周围看，纪昭恹险些都拉不住人。
“有什么好看的。”
高琳还跟着他们，手里捏着那把枪，目光死死盯着纪昭恹和少女拉着的那只手，看着恨不得拿枪一枪崩死她。
“很好看呀。”
少女弯眸笑：“不过阿姨，你为什么一直跟着我们。”
“主人说，我们要去别的地方亲亲。”
纪昭恹：“……”
他什么时候说过这句话了。
小骗子还挺能编。
高琳目光倨傲：“你凭什么？”
“纪昭恹，我才是你的未婚妻，是你未来的妻子，你养个玩意儿可以我并不反对，但是你搞清楚，你带到我面前来不仅脏了我的眼对伯父也不好，你……”
少年眉眼漂亮，个子很高，看着像是一尊无欲无求的玉雕：“琳小姐，说完了？”
他眼神看着他像是看垃圾堆。
“我姓高！”
纪辉是真老了，养出这么个傻子东西。
少女跟着冷脸的少年，来到一间房间，很大很宽敞，里面的东西却很少，只有一张床，是现代风格的高定床，看着价值不菲但是有些老旧。
是很多年前的款式了。
整体很清冷，但是整个房间都非常干净没有一点灰尘，她看惯了古香古色的建筑和床铺，但是很喜欢这个房间，看着更干净漂亮。
“以后可以用这种床吗？”
纪昭恹歪头：“你不喜欢古宅？”
少女一本正经，软言软语：“不是，那个古床咯得恹恹腰疼，特别是你压着我……”
少年冷着脸捂着她的嘴。
“不说话不把你当哑巴。”
少女眨巴眨巴眼，纪昭恹松开手。
转身往自己床那头走，坐在床上回头看她。
“不是要亲我，过来。”
少年嗓音微哑，带着些许诱哄的意味，眼眸看着她，似仙似雾，缭绕地会把人绕进去。
她觉得自己像是被妖精勾了魂的小仙女，慢吞吞地走过去，盯着他瞧。
突然来了句。
“为什么每次都很痒，你那么烫，却从来不进来。”
完了。
纪昭恹汗颜。
他不应该纵容她上网看那些视频小说。
学了个什么玩意儿。
“纪恹，你搞清楚……”
她附身，吻住他的唇，两只手扶着他的肩，少年嘴巴还长着，软滑的溜进来，青涩扫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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