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落在这座小区里的房子都是非富即贵的,帝都房区一环,真正有钱人的聚居地,这里纪琼是最熟悉的,没有人能比她更熟悉这里了。
初中以前,她是被养在象牙塔里的公主,从小被父母娇惯长大,甚至父母出事的那一天小公主还刚从补习班回来准备睡觉,那一夜兵荒马乱,再醒来已经出现在了A市。
纪琼眨眨眼,摸摸自己心脏处的位置,那里好像真的长了一点点血肉,不属于她的,但是有着异样的感觉,那里是原主的心跳,她现在能感受到那一阵阵的心跳声。
细弱的,但是存在。
“原来有心脏……是这样的感觉。”
不太像西泠废物说的那样,碰到伤心的事情会钝痛呀。
纪琼拎着行李箱开了门,几千平方米的别墅里空无一人,大厅里打扫得很干净,看得出来都有人按时打扫这里,纪琼的目光放在客厅里的高脚钢琴上,上面蒙着黑布,几乎是本能,纪琼走到钢琴面前。
脑海里的旋律不可自制地浮现。
大佬真心没想到有一天自己还能真实接受到原主的才艺。
“大佬……您还适应吗?”
狗狗看着纪琼眼眸漆黑地看着眼前的钢琴,有些小心翼翼地问了一句。
“还行。”
纪琼轻轻揉了揉手腕,坐在椅子上,漂亮的指尖轻放在钢琴上,那黑色的布被掀开,蒙尘的钢琴重见天日。
少女的曲子优美动弹,每一个音键按下去时奏出连篇乐章,她漂亮得有些惊人,清浅的日光散在她一头乌黑如海藻的发上,仿佛有一株白玫瑰绽放在神明的光辉中。
纪琼唇边含清浅笑意,眼眸亮如新星。
钢琴奏出漂亮的乐曲,心脏都愉悦了呀。
…
纪琼进浴室洗了个澡,湿发散在肩头,懒懒地靠在一旁的书桌上,没了外人在,她随性又肆意,就着身上的抱枕,漂亮如白玉修长的腿笔直,搭在椅子上。
沈问的消息适时弹出来:
[在哪呢?]
没等她回复,那头的电话已经打了进来。
纪琼下意识按了接听:“喂?”
那头沉默了会儿,接着是一阵风声,混着少年的带着风肆意的声音:“你在哪?”
纪琼指尖在书桌上点了点,声音清软:“沈问,你在哪?”
沈问顿了一会儿,如实回答:“在你家门口。”
“……”
像是预料到这般结局,纪琼没心肝地笑了出来:“在首都。”
“操了。”
几乎下意识的,透着窗户吹风,从喉咙里吐出句脏话。
“忻忻,你乖不乖?”
他亲她的时候最爱问这句话,纪琼毫无招架之力,只能应着他,眼尾很红,看起来很可怜,哭腔。
“乖……乖。”
“乖乖。”
“不乖。”
纪琼说。
“沈问,你现在回来找我。”
小姑娘是他年少的白月光,她温软,漂亮,永远理性第一名,
跟了沈问之后。
她会有小脾气,骄矜,因为沈问会纵着她。
就像现在。
明知道纪琼是故意的,沈问回答说好。
结束吧,结束现在的一切,那样我们才能更好的在一起。
沈问。
纪琼轻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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