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六章：逆天

  飞段与真司资质平平，大蛇丸对其并不多感兴趣，没有太过重视的意思，只要能将其邪神流术法发挥作用即可；反观血继限界冰遁能力者白，虽说尚且年幼，但却天生阴阳两全，先天开了四种查克拉属性，五行缺一雷，恰巧与大蛇丸的查克拉属性吻合，是日后大蛇丸补全属性的重点实验对象。

  对于忍者而言，属性的数量、掌握程度决定自身的上限，纵观古今，能够觉醒并掌握五遁忍法的忍者仅有四位，木叶初代二代三代目三位火影，以及将写轮眼复制功能发挥到极致的旗木卡卡西。

  卡卡西的写轮眼无法关闭，查克拉无时无刻消耗，空有天赋而无查克拉充沛的体质，能够达到的高度实在有限，但对比起一般忍者而言，自身扎实的基本功也算是精英上忍中的精英。

  三代目靠着精通属性、能够灵活运用被称为“忍术教授”，初代二代更不用多说，在战争年代乱世之中，打下一片天地，木叶创始人（之一）的含金量甚至可以与神明媲美。

  他人的成就历历在目，不管是忍术也好，忍界也罢，五属性者都触及到了常人所不能及的巅峰。

  至于先天四种属性，靠平常手段再无可激活…在大蛇丸眼中，自己的上限实在是太低了，根本没有可发挥空间…

  “既然上天没给我巅峰的天资，那我便要给自己创造立足忍界的资本…补全五种属性…呵…也不过是逆天而已…”大蛇丸站在天台，眺望远方。

  “相信科学，呵呵…”

……

  地下室二层呈全然封锁状态，昏暗的烛光飘渺不定，氧气少得可怜，一阵闷热之感袭来，真司瘫靠在墙角，脖子上的伤口有一滴没一滴地渗出血来。

  头颅与躯干刚刚得到缝合，真司对于失而复得的身体尚且没能全然适应，只是稍稍挪动头颅，一阵钻心的痛感随之而起；勉强抬起手来，结印一二，又是一阵力不从心，全身的筋络都被封锁，查克拉淤堵不通，连带着血液停滞不动，这半情况下，也就只有邪神教的人能够勉强撑到现在。

  飞段的身体碎块早已受尽地窖内的潮气，略有腐烂发臭的迹象，飞段已然不吃不喝持续四日，身体的痛楚由最开始的习惯性享受化为折磨，眼睁睁看着身体部位失去活性，无能为力与身体的痛楚交加折磨，飞段精神几近恍惚崩溃，自顾自在口中喃喃自语，“邪神大人……我的痛楚…神圣…神明。”

  药师兜默默记录着师徒的点滴状况，时不时还要给真司投放象征性的食物，腐烂多时的蔬菜配上不知名肉类混合着污水沉淀在水桶中，真司一度认为这与泔水桶无二。

  “这些…也算是肉的东西…是什么…”真司虚弱地开口道，浑身无力，已然无法支撑他的手臂抬起，“咳……”

  “呀呀，放心放心，你们教徒不是不死之身吗，想必吃了它也不会对性命造成威胁…至于它是什么…”药师兜推了推眼镜，嘴角闪过一丝狡黠，“你还是不要知道比较好，哈哈。”

  药师兜没有多待的意思，将桶内的液体倒在地上便准备扬长而去，临走前还不忘嘲讽一句，“好好享受吧，不死之身…哈哈哈哈…”

  真司借着烛光勉强看清苍蝇在液体之上盘旋，液体乌漆嘛黑，分外浑浊，几片烂菜叶边甚至还有虫子的尸体漂浮，散发出阵阵刺鼻气味，叫人直犯恶心。

  真司是飞段一手带大的，飞段对真司的教育十分严苛，讲的是一个苦尽自会甘来，但也未曾让真司吃不饱饭，哪怕是在极度恶劣的处境之中，真司也能吃到一口热乎干净的饭，哪里接触这般恶心之物，这是真司首次碰到的情况，吃，还是不吃？

  药师兜说的不错，教徒真司确实不会饿死，但哪怕是吃完中毒也不会伤及性命，液体的分量不少，吃完肯定能填饱肚子，不至于像现在，连站立的力量都没有，但身为邪神教教徒都自尊又让真司难以下口。

  “我可是…邪神大人最忠诚的信徒（虽然每个信徒都这么自称）…是…是获得邪神大人能力赐封的血之池…如今…怎么可以…”

  真司的身体下意识地想要获取支撑器官运转的能量，此刻液体散发的气味也被大脑屏蔽一二，显得没有那般刺鼻，但心中身为邪神信徒都高傲再次制止了想要扑在液体上的冲动；如此挣扎内耗，仅剩都体力也被消耗殆尽，精神更是在崩溃的边缘逼近。

  “这便是信仰的力量吗…呵呵…真是有趣…”大蛇丸撑着下巴，双目紧盯着屏幕上师徒的一举一动，长舌习惯性地舔抵着红唇，“呵呵，同为教徒，相比飞段，这个血之池倒是更有趣一些。”

  兜的心中一阵无语，以飞段现状而言，不说什么趣味，能够存活至今便已是足以震惊忍界的事件，况且大卸八块来观察的决定也是大蛇丸自己的主意，“大蛇丸大人，他们的报告我会在明天交给您，至于水无月幼童…”

  “哦，对了，冰遁能力者的状态现在如何？”大蛇丸适才想起重点实验对象水无月白，“呵呵…补全五种属性，有一半的宝都压在他身上了…”

  兜打了个响指，一阵烟雾缭绕，大蛇丸身后徒然出现存放百的营养液容器，“目前情况只能说是良好，今日有一次快要苏醒的迹象，心跳很快，四肢有意识地舞动…如果稳定下来，最多还能休眠半年。”兜轻咳一声，继续报告，“嗯…根据机器测验结果来看，四种属性查克拉均匀地充斥在经络中，只是火与土未曾得到开发，略显生硬…除此之外…只能说四种查克拉太过均衡，若是强行增添一种属性…只怕是…”兜意味深长地着看了看大蛇丸，没有接着往下说。

  “嗯…保持平衡确实很难掌握其中的比例…一个实验体所能够完成的课题实在有限呢…你提醒了我，兜。”大蛇丸若有所思，低声细语。

  “以现在的情况还是不要冒…”

  “既然如此。”大蛇丸自顾自的说着，“那就索性增加些数量，对，克隆。”

  “克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