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五章：材料

飞段没能料到自己和真司会双双败在偷袭的伎俩上。

白被大蛇丸封印在由合成板拼接而成的圆筒状棺木中，被符咒封印，药师兜负责背着棺木，与大蛇丸穿梭于林间；真司和飞段呈现假死状态，被大蛇丸的封印卷轴镇压其中，倒也没费多少力气。

暗处，蝎尽可能隐藏自己的气息，悄无声息，令大蛇丸和兜保持在自己的视线之内。

“大蛇丸大人，我们真的不需要处理掉后面的傀儡师吗。”兜轻声道，“那家伙隐藏气息的处理很好，是个难得的对手。”

“暂且不用搭理，路还长，如果他先出手，我通灵万蛇也能拖延些时间，我们的目的是以最小的代价把三个教徒带回基地。”大蛇丸神色略显凝峻，“我曾在晓组织跟傀儡师交手过，以我们现在的状态还是不要影级交手。你的查克拉距离恢复完全还远，对吧。”大蛇丸意味深长地看了看兜的假肢。

兜和大蛇丸的对话蝎如数听闻，蝎也没有出手的意思，此行他只带了乌鸦和山椒鱼傀儡，若真到了白刃战的地步也未必能够占到便宜。

大蛇丸的基地遍布忍界，找到落脚点并不是难事；蝎自知不敌，停下脚步原地扎根，并无下一步打算。

“看来缠人的家伙跟丢了。”大蛇丸在一片空地前停下，双手结印一二，一阵查克拉涌动，类似地堡的建筑徒然出现，“就是这了。”

对于教徒飞段、真司、水无月白，大蛇丸有太多实验想做，有太多疑惑想解，诸如不死之身的秘密，死司凭血的原理…稀有的血继限界冰遁，都是些有趣的课题…作为未来送给木叶的礼物，自然需要准备的充分些。

至于蝎，鼬仅仅让他保证飞段和其弟子不要在路上死的太难看，闯入大蛇丸基地救人显然不在任务范畴内，“宇智波又明没说要我护送，也没解决目标的意思，任务条理不清，看造化喽；但愿大蛇丸别让我等太久。”

一阵天旋地转，真司只觉着头疼欲裂，再度睁开眼时，一道血水流出，却是头皮撕裂，头发被死死勾住，钉在墙上，先前角都所致的外伤复发；疼痛令真司的意识很快清醒过来，正欲伸手挣脱困境，却发现无力可施，向下一看方才意识到自己的身体已然与头颅分离，此刻头颅正被悬挂，头皮几度撕裂，随时都有“人头落地”的风险，脖颈的撕裂感和伤口的感染都令真司几度崩溃，大蛇丸的手段属于精神和肉体的双重折磨。

飞段则被大卸八块，扔在地窖；飞段在少年时期就觉醒了不死之身，战斗时难免会遭到肢解，多年来倒也习惯，对于肢解解刨习以为常，只是希望事后大蛇丸能用品质高些的线将自己缝合；地窖潮湿阴暗，飞段对于受潮后的四肢能否使用多少有些担忧。

药师兜手中的手术刀舞动于白的心脏之上，寒光乍现；白的血继限界很有研究价值，在器具齐全的实验室内将受损心脏修复一二对于兜而言并不是什么难事。

大蛇丸一反常态地远离实验室，在大厅内埋头书写着什么，汇聚查克拉至指尖，以指为笔，凌空做字，详细地将众教徒的体质、发展方向，以及未来的修行目标如数写出，眼底闪过一丝阴险， “木叶安详太久了…新骨头都被吹软了…是时候打一针催熟剂了…哼哼…”

兜将白安置于灌满培养液的容器中，抽出一针管血以作样本。

“查克拉属性如何？”大蛇丸不知何时出现在兜的身后，悄无声息；兜尽可能控制住自己的面部表情，以平淡的语气缓缓道，“真司和飞段大体差不太多，五行有三，阴阳两全，但阳盛阴衰，精神力估计不够看；第一属性统为风，其次为水，师傅的第三属性是土，徒弟的第三属性是雷，暂时都没有萌生第四属性的迹象…”

大蛇丸默不作声，这个情报显然不能令见多识广的科学家满意，师徒二人天资平平，若是不加以手段培养，这辈子至多不过是上忍水平，上限摆在那儿，忍界向来不缺天才，真司和飞段的天赋在一众天才中完全不够看；大蛇丸将希望寄托在白的身上，“水无月小鬼呢…血继限界的属性应该少不到哪去。”

药师兜将白的血液倒入仪器，仪器运作，不多时，电脑屏幕上赫然出现白的信息。

“哼…有趣…”大蛇丸嘴角勾一了一抹邪魅的弧度，“阴阳两全。五行有四，缺一雷…正好跟我的属性一样呢…呵呵…”

药师兜推了推眼镜，直冒虚汗，将大蛇丸的血液样本投入仪器中，仪器再度运作，电脑屏幕闪烁一二，弹出几个大字：契合度98%

大蛇丸双目放光，一手托腮，“呵呵…水无月一族…意外之喜呢…”

对于平常忍者而言，第一属性运用得当，第二属性开发完全，二者相互运用自如便是天资聪颖，是块做忍者的料子；能够觉醒第三属性者都在少数，第四属性则是天才中的天才，五行全齐基本都是先天的家族血脉传承，诸如初代目，诸如猿飞一族，觉醒五种查克拉属性对一般忍者而言，其中的价值一目了然，上限具有质的变化，大蛇丸做梦也想补全性质，只是苦于实验风险巨大，同时也一直没有合适的实验对象；如今，在自己手上的白先天具有四种性质，且恰巧与自己属性相同，五行缺一雷，阴阳两全，几乎完美满足实验需求，是个实属难得的机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