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

紫薇说：尔康，你抱亿儿去房间看看，你手劲大，恐怕打出淤青来了，给他去抹点药吧！

尔康把绵亿抱到房间里，绵亿说：姑父，放我下来吧！刚刚花园后门，有人在偷看，我才没有用轻功去捡东西，所以花才被踩坏，对不起，姑父。

尔康说：其实姑父进花园的时候就发现了，刚刚我们在花园说话也一直有人在监视，姑父打疼你了是不是？

绵亿说：我犯错了，就该打，如果今天是阿玛打我，该多好。

尔康说：亿儿，放心吧，你们父子总有一天会见面的，其实刚刚在花园，我说的也都是实话，在我们心里你就是我们的儿子，儿子，现在阿玛给你搽药好不好？

绵亿说：好，以后没有人时，我可以叫您阿玛吗？

尔康说：当然可以，不过阿玛希望再过几年，你可以当着大家的面都名正言顺叫我阿玛，你也是，舍不得踩梅花，就舍得踩紫薇花啊！说，雪梅刚开始要你踩梅花，为什么不同意?

绵亿说：阿玛，我确实喜欢雪梅，不过您真的愿意把雪梅交给我吗？我外祖父的事情您是知道的，我怕雪梅跟着我将来会受委屈苦。

尔康说：绵亿，你是阿玛看着长大的，阿玛从心里说一句，把雪梅交给你，阿玛很放心，至于你说的那些，阿玛都明白，不过阿玛总会有办法解决的，而且阿玛要告诉你，真正相爱的两个人在一起，就应该祸福与共的知道吗？

绵亿说：阿玛，我亲阿玛会不会答应？

尔康说：那阿玛这次去大理的时候，问问你亲阿玛可好？不过阿玛相信你亲阿玛会答应的，他也一定希望你能够幸福。阿玛过段时间，去一趟，帮你送信，问问他好不好？

绵亿说：阿玛，你这次去大理能能叫晴姑姑回来看看太奶奶，太奶奶是真的很想晴姑姑。我知道亲阿玛那件事可能迟早有一天会瞒不住，但我还是希望能瞒多久是多久。额娘说亲阿玛和大娘现在有四个孩子，现在弟弟妹妹们一定都还小，如果现在知道了，弟弟妹妹和大娘一定会很危险。

尔康说：放心吧！你亲阿玛心里有数。要不然，他也不会说自 己姓海，而不是姓艾了。

绵亿说：我今天不想回去，我想和您一起睡可以吗？

尔康说：好，今晚我们父子两个一起睡觉。

这时东儿进来说：阿玛，那都不叫上儿子吗？绵亿弟弟每次来都是和我一起睡觉的。

尔康说：好，也叫你一起。亿儿，我们先擦药。

东儿说：阿玛，您抱着弟弟，我来擦吧！

尔康说：好。

东儿说：弟弟，这个是活血化瘀的药，哥哥来帮你擦。

尔康把绵亿抱到床边坐下，脱下绵亿的裤子，看见绵亿屁股两边确实有些淤青，但也不是很严重，可是绵亿大腿上却一大片淤青，而且都已经红肿了。尔康说：亿儿，这是怎么回事？是谁把你弄成这样的。

绵亿说：阿玛，儿子没事，我练武功的时候不小心弄伤的。

尔康说：练武会伤到这里吗？跟阿玛说实话，到底是谁弄的?

绵亿眼泪忍不住流下来说：因为我没有阿玛，有些人下课后，在我回景阳宫的路上，用弹弓打我，还不准我说出去。

东儿说：弟弟，是绵惠弟弟是不是？

绵亿说：是奕志(永璜孙子)和绵鑫哥哥(永章儿子)他们，因为昨天我在课堂上输给了绵惠弟弟，他们笑话我 ，说我没出息。

尔康说：那平时除了他们，还有别人欺负你吗？

绵亿说：有，有些大臣家里的孩子都不愿意和我说话，还有把我的作业撕掉，我每次都要做两次作业。

东儿说：弟弟，以后每天放学，哥哥陪你回景阳宫，有我在，他们总要顾及一点吧！

尔康说：那这件事情，你额娘知道吗？

绵亿说：我没有告诉额娘，我都说不小心摔了。

东儿说：恐怕五舅妈也不会相信吧！

绵亿说：额娘没说什么，只是说让我以后小心一点。

东儿说：你告诉哥哥实话，你有时是不是故意让绵惠赢？

绵亿说：其实绵惠弟弟的实力，不比我差，我也能感觉到，有时他在故意让着我。其实绵惠弟弟，本性也不坏。

尔康说：你一定以为你四伯和你亲阿玛以前感情很差对不对，其实他们像你和绵惠一样大的时候，他们两个是最好的兄弟，但是你亲阿玛七岁，你奶奶就去世了 ，有人说是你四伯的亲额娘害了你奶奶，正好那时候富察皇后刚刚过世，你大伯三伯为了太子之位惹怒了你皇爷爷，大家自然把太子人选放在了你四伯和你亲阿玛身上。

绵亿说：怪不得四伯有时看见我眼神有些复杂。他应该是看到我想到我阿玛了吧！

尔康说：你嘉妃奶奶是玉氏贵女，你四伯身上的担子也很重。，

绵亿说：四伯有六个孩子，现在只剩下绵惠弟弟一个了，四伯心里一定不好受。

尔康说：希望有一天，你阿玛和你四伯，可以回到过去。那样的话，你和绵惠，可以成为好兄弟。

东儿说：阿玛，清风哥哥成亲，四舅舅他们会不会去？

尔康说：应该会去吧！绵惠也可能去当花童。

绵亿说：有没有办法，改善我们的关系？我看四伯对其他叔叔伯伯的孩子都很好的。

尔康说：或许这次清风成亲，就算你们改变关系的好时机。

绵亿说：您是说如果我有危险，四伯不会见死不救？

尔康说：这些年他对你，除了有些冷淡之外，也没做什么吧？

绵亿说：嗯，绵惠弟弟也从来没有对我真正动过手，那些人撕我的功课，他还骂那些人，把我的书本抢回来，然后跟我吵架，说我太软弱了，活该被人欺负。有一次下雨，我不小心滑倒，四伯还过来把我扶起来。

尔康说：他对你冷淡，或许也是为了保护你吧！

绵亿说：应该是吧！

尔康说：东儿擦药吧！一会儿你额娘进来，见到会心疼。

东儿说：嗯。

绵亿说：这是我们的秘密可以吗？

东儿一边搽药一边说：放心吧，我不会说出去的。

尔康说：绵亿，你放心吧，阿玛不会告诉别人的，包括你亲阿玛。

绵亿说：阿玛，您觉得四伯知道陈家的事情吗？皇爷爷就这么放亲阿玛离开，四伯难道不会怀疑吗？四伯应该不会相信皇爷爷就因为心疼大娘就愿意放亲阿玛离开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