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奶娘走后，绵亿就过来了，绵亿说：表哥，你怎么起这么早啊？也不叫我。

清风说：我在家也是这么早起来的，我看你睡的香，就没有叫你，对了，今天我们要去学士府，你还要去上课吗？

绵亿说：我去给皇爷爷请安时，告个假就可以了。

清风说：那我们先回房间吧！

绵亿吃了饭，来到养心殿，乾隆在里面批奏折，小太监说：小王爷吉祥，皇上在里面。皇上说，以后小王爷来，可以直接去偏殿等他，不必在外面等候。

绵亿来到偏殿，乾隆放下笔说：亿儿，快到爷爷这里来，让爷爷抱抱你。

绵亿走到乾隆身边，乾隆就把绵亿抱起来，让绵亿坐到自己膝盖上，绵亿说：爷爷，您忙完了吗？

乾隆说：爷爷忙的差不多了，现在想陪我们亿儿了。

绵亿说：亿儿也想爷爷了。

乾隆说：亿儿，你阿玛像你这么大的时候，和你现在一样可爱。

绵亿说：爷爷，您在想阿玛吗？亿儿也想阿玛。

乾隆说：嗯，爷爷想你阿玛了。

绵亿说：爷爷，我今天来，是来告奶娘走后，绵亿就过来了，绵亿说：表哥，你怎么起这么早啊？也不叫我。

清风说：我在家也是这么早起来的，我看你睡的香，就没有叫你，对了，今天我们要去学士府，你还要去上课吗？

绵亿说：我去给皇爷爷请安时，告个假就可以了。

清风说：那我们先回房间吧！

绵亿吃了饭，来到养心殿，乾隆在里面批奏折，小太监说：小王爷吉祥，皇上在里面。皇上说，以后小王爷来，可以直接去偏殿等他，不必在外面等候。

绵亿来到偏殿，乾隆放下笔说：亿儿，快到爷爷这里来，让爷爷抱抱你。

绵亿走到乾隆身边，乾隆就把绵亿抱起来，让绵亿坐到自己膝盖上，绵亿说：爷爷，您忙完了吗？

乾隆说：爷爷忙的差不多了，现在想陪我们亿儿了。

绵亿说：亿儿也想爷爷了。

乾隆说：亿儿，你阿玛像你这么大的时候，和你现在一样可爱。

绵亿说：爷爷，您在想阿玛吗？亿儿也想阿玛。

乾隆说：嗯，爷爷想你阿玛了。

绵亿说：爷爷，我今天来，是来告假的，我想去紫薇姑姑家。

乾隆说：是和您清风表哥一起去请你姑姑姑父喝喜酒的吧！

绵亿说：嗯，还有叫东哥当花童，我也去当花童。

乾隆说：你额娘怎么样了？

绵亿说：太医说额娘现在身体没有大碍，只是需要好好休息。

乾隆说：你额娘没事就好。

绵亿说：爷爷，晴姑姑离开，太奶奶想她了，能不能让紫薇姑姑把晴姑姑叫回来看看太奶奶？

乾隆说：当然可以，你去跟你姑姑说让她知道写信叫你晴姑姑回来吧！你晴姑姑离开六年了，按说你姑姑姑父也应该去看看她。

绵亿说：知道了爷爷，我会和姑姑说的。

乾隆说：去吧，别让你清风表哥等着急了。

绵亿说：那孙儿告退。

乾隆看着绵亿的背影心里想着：亿儿，爷爷知道你什么都知道了，也知道这些年让你额娘受委屈了，其实你外祖父的事情皇爷爷也早就知道了，如若不知，皇爷爷怎么会答应让你阿玛离开呢！亿儿，你放心，总有一天，皇爷爷会让你见到你阿玛的。

绵亿清风很快就到了学士府 ，绵亿依然张开双臂，跑到尔康面前，抱着尔康大腿说：姑父抱亿儿玩。

尔康抱起绵亿说：小亿儿，想玩什么呢？

清风走过来行礼：明珠格格吉祥，额驸吉祥。

尔康说：起来吧！你弟弟回来了吗？

清风说：他已经回来，但是经常不在家，在家也不和家里人多说话。

紫薇说：回来就好，以后慢慢就会好的，你婚礼准备的怎么样了？

清风说：准备的差不多了，就是花童还没有找到。

东儿说：清风哥哥，那我可以去当花童吗？

清风说：当然可以。

这时雪莹出来了说：亿哥哥，快下来，不要抢我阿玛。

绵亿说：就抢，就抢。说着，吐吐舌头。

清风说：这是雪莹妹妹吧？

雪莹说：你是谁啊？

清风说：我是你亿哥哥的表哥，我叫叶赫那拉清风，你可以叫我清风哥哥，雪莹妹妹，你知道你五舅舅在哪里吗？如果你五舅舅在，你亿哥哥就不会抢你阿玛了：。

雪莹说：我没有见过五舅，可我有五舅妈。听阿玛说，五舅舅，在绵亿哥哥出生不久，就在一个叫大理的地方，得了重病去世了。我也想要五舅舅回来，可是阿玛说五舅舅是去天上了，回不来了。

清风说：紫薇格格，我小姨父真的去世了吗？如果小姨父没有去世，我希望他能回来看看我小姨和绵亿表弟，就算不能回来，让绵亿表弟和小姨心里有个希望也好。而且宫里不是有谣言说小姨父现在就生活在大理吗？

紫薇说：其实我也希望宫里的谣言说的是真的，五皇兄和我那位姐姐只是隐居了，但是我骗不了我自己，因为是我亲眼看见他们两个去世的，而且就在我的面前。

东儿说：额娘，那宫里为什么一直有五舅和小燕子舅妈隐居的说法？

紫薇说：因为你五舅以前确实说过要带你小燕子舅妈去过隐居的生活，所以大家宁愿相信他们隐居了，也不愿相信他们真的去世了。

绵亿抱住尔康，哭着说：我要阿玛，大家都有阿玛，我没有阿玛。

清风说：表弟，对不起，表哥不该问小姨父的事情，你别哭了。

雪莹说：亿哥哥不要哭了，莹儿以后不说你抢莹儿阿玛了，你再哭，姐姐又要不和莹儿说话了。

东儿说：莹儿，你是说梅儿上次生气说不和你说话，是因为你亿哥哥?

雪莹说：嗯，好几天都不理我。

这时雪梅出来了，雪梅拿出一块帕子说：绵亿哥哥，不要哭了，让我阿玛当你阿玛好不好？以后让我阿玛，去接你下课好不好？

绵亿说：姑父可以吗？

尔康说：好，以后姑父接你东哥，也去接你。

紫薇说：里面说话吧！清风还是第一次，来家里呢！难道就站在门口说话啊？

清风说：福爷爷福奶奶在家吗？我成亲那天两位老人家也要去啊！我爷爷奶奶可想他们呢。

尔康说：在呢，我们进去吧！

他们来到里面，福伦福晋看见绵亿马上行礼说：荣郡主吉祥。

绵亿马上说：福爷爷福奶奶，快免礼。然后对尔康说：姑父，放我下来吧！

尔康把绵亿放下，对下人说：你们都去忙吧！这里不用伺候了。

下人走后，清风说：明珠格格，刚刚外面有人跟着，晚辈失礼了对不起，刚刚那些，都是让跟在我们后面的人听的。其实我知道的事情，比他们多。

尔康说：你应该猜到云南那个大夫就是你小姨父了吧？

清风说：是的，但是他们迟早也会猜到。除非晴格格他们和那个大夫分开住，那样可能好办点。现在他们并没有调查大夫姓什么？如果调查出来，姓艾，那么他们再笨也可以猜到了。现在我那个弟弟，还没有参与此事，如果他参与了，恐怕早就猜到了。

尔康说：你小姨父现在不叫艾琪，叫海筠亭，大理的人都叫他海大夫，孩子们也姓海，你放心吧！只是你这样，你岂不是很危险？

清风说：福叔叔，放心，他们现在不会怀疑我的，在他们看来，我一直在忙着准备成亲的事情，其他事情都没有做。

尔康说：你成亲，你外祖父也一定会来吧，你觉得他会在婚礼上动手吗？既然目前为止他们认为你小姨父真的不在了，那你外祖父会怎么样对待你小姨还有绵亿，你小姨现在的身体状况，你也知道。

清风说：外祖父在婚礼上直接动手，倒是不至于，除非他想立刻暴露身份，但是我想他应该不会，但是我那个弟弟就难说了，我成亲那天他是伴郎，所以那天东儿弟弟尽量都陪着绵亿弟弟，也请紫薇婶婶尽量都陪在小姨身边。

尔康说：你想的，跟我想的一样。

清风说：小姨父，会不会也知道了外祖父的事情？

尔康说：这个不好说，你小姨父虽然离开了，但是他还是很关心京城里的事情的，萧剑在江湖上也一定很多朋友，这件事恐怕瞒不了他们。你小姨父，也不是简单的人物，他想知道的事情，总有办法知道的。

清风说：小姨父是个什么样的人啊？

尔康说：你小姨父是一个非常好的人，跟我从小就在一起，还有我的弟弟，我们三个感情非常好。他在我们面前，从来不摆架子。无论谁遇到困难，他都会帮忙。他也是个非常可怜的人，他从小失去亲娘，在阿哥所里长大。

绵亿说：看来我比我阿玛幸福，至少我有额娘在身边。其实我和额娘都知道，当初阿玛选择离开其实不止是为了大娘，也是为了保护我和我额娘，不过姑姑姑父，我觉得皇爷爷可能在阿玛离开之前就知道我外祖父的身份了，要不然以阿玛当时的身份，皇爷爷会轻易放阿玛离开吗？

紫薇说：尔康，你觉得皇阿玛知道吗？

尔康说：就像绵亿说的，如果皇阿玛不知道，以永琪在皇阿玛心里的位置，皇阿玛会放永琪离开吗？当初皇阿玛，是最器重永琪的，如果不是万不得已的原因，他怎么可能放永琪走。

清风说：可是小姨父的身份，迟早会被发现，下面准备怎么办？

尔康说：其实要让你们外祖父死很简单，但是你们外祖父死也没用，天地会的势力依然没法铲除，而且你们外祖父这些年暗中布置的势力也不小吧！还有台湾那边，你了解多少？

清风说：其实我外祖父，在我额娘之前，还有一个儿子，是来海宁冒充之前有的，他在台湾还有一个妻子。假的，我想去紫薇姑姑家。

乾隆说：是和您清风表哥一起去请你姑姑姑父喝喜酒的吧！

绵亿说：嗯，还有叫东哥当花童，我也去当花童。

乾隆说：你额娘怎么样了？

绵亿说：太医说额娘现在身体没有大碍，只是需要好好休息。

乾隆说：你额娘没事就好。

绵亿说：爷爷，晴姑姑离开，太奶奶想她了，能不能让紫薇姑姑把晴姑姑叫回来看看太奶奶？

乾隆说：当然可以，你去跟你姑姑说让她知道写信叫你晴姑姑回来吧！你晴姑姑离开六年了，按说你姑姑姑父也应该去看看她。

绵亿说：知道了爷爷，我会和姑姑说的。

乾隆说：去吧，别让你清风表哥等着急了。

绵亿说：那孙儿告退。

乾隆看着绵亿的背影心里想着：亿儿，爷爷知道你什么都知道了，也知道这些年让你额娘受委屈了，其实你外祖父的事情皇爷爷也早就知道了，如若不知，皇爷爷怎么会答应让你阿玛离开呢！亿儿，你放心，总有一天，皇爷爷会让你见到你阿玛的。

绵亿清风很快就到了学士府 ，绵亿依然张开双臂，跑到尔康面前，抱着尔康大腿说：姑父抱亿儿玩。

尔康抱起绵亿说：小亿儿，想玩什么呢？

清风走过来行礼：明珠格格吉祥，额驸吉祥。

尔康说：起来吧！你弟弟回来了吗？

清风说：他已经回来，但是经常不在家，在家也不和家里人多说话。

紫薇说：回来就好，以后慢慢就会好的，你婚礼准备的怎么样了？

清风说：准备的差不多了，就是花童还没有找到。

东儿说：清风哥哥，那我可以去当花童吗？

清风说：当然可以。

这时雪莹出来了说：亿哥哥，快下来，不要抢我阿玛。

绵亿说：就抢，就抢。说着，吐吐舌头。

清风说：这是雪莹妹妹吧？

雪莹说：你是谁啊？

清风说：我是你亿哥哥的表哥，我叫叶赫那拉清风，你可以叫我清风哥哥，雪莹妹妹，你知道你五舅舅在哪里吗？如果你五舅舅在，你亿哥哥就不会抢你阿玛了：。

雪莹说：我没有见过五舅，可我有五舅妈。听阿玛说，五舅舅，在绵亿哥哥出生不久，就在一个叫大理的地方，得了重病去世了。我也想要五舅舅回来，可是阿玛说五舅舅是去天上了，回不来了。

清风说：紫薇格格，我小姨父真的去世了吗？如果小姨父没有去世，我希望他能回来看看我小姨和绵亿表弟，就算不能回来，让绵亿表弟和小姨心里有个希望也好。而且宫里不是有谣言说小姨父现在就生活在大理吗？

紫薇说：其实我也希望宫里的谣言说的是真的，五皇兄和我那位姐姐只是隐居了，但是我骗不了我自己，因为是我亲眼看见他们两个去世的，而且就在我的面前。

东儿说：额娘，那宫里为什么一直有五舅和小燕子舅妈隐居的说法？

紫薇说：因为你五舅以前确实说过要带你小燕子舅妈去过隐居的生活，所以大家宁愿相信他们隐居了，也不愿相信他们真的去世了。

绵亿抱住尔康，哭着说：我要阿玛，大家都有阿玛，我没有阿玛。

清风说：表弟，对不起，表哥不该问小姨父的事情，你别哭了。

雪莹说：亿哥哥不要哭了，莹儿以后不说你抢莹儿阿玛了，你再哭，姐姐又要不和莹儿说话了。

东儿说：莹儿，你是说梅儿上次生气说不和你说话，是因为你亿哥哥?

雪莹说：嗯，好几天都不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