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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子诺

山河令:白衣如故

白衣“师尊,您扪心自问,您有资格审叛老温吗?”

白衣虽然被打的眼冒金星,神情恍惚一瞬,缓过神来却还与周子舒一同将温客行紧紧护在身后。

叶白衣手掌微不可查的颤抖,气息微乱,怒视着这三个互相坦护的青年。

周子舒虽然被叶白衣打白衣那一巴掌震的心颤,紧盯着他握剑的手松了又紧,提起一口气,冷声说道:周子舒“温如玉是因为舍身相护容炫才被正邪两道追杀,至使家破人亡,我师弟正是因此幼失怙恃,流落鬼谷,你身为容炫的师父,摸摸自己的良心,谁都可以审他,你配吗!”

一声“你配吗?”砸的叶白衣心头一凛,他缓缓垂下执剑的手,怔愣看着他们。

温客行“叶白衣,你说什么公理大义,当年容炫下山入世,掀起腥风血雨时你在哪儿?我父母悬壶济世,一生救人无数,却因容炫被正道压迫,邪道追杀,落魄无助时,公理又在哪儿?我父母惨死于鬼谷之手,可有大义来拉过我们一把!如今我好不容易从地狱爬回人间,向那些不肯放过我父母,间接害他们惨死的江湖之人报仇雪恨,我有错吗?!你现在却在说什么为了公理大义,铲除魔头,您不觉得很可笑吗?凭什么那些虚情假意的人能逍遥苟活,我父母就该死吗?!我就该死吗?!”

温客行目眦尽裂,他布满血丝的瞳中似看到了当年被焚烧殆尽的村庄,看到他父母惨死在他面前,母亲的蝴蝶骨都被一柄长枪穿透,而那些带着鬼面的魑魅魍魉却还狞笑着,嬉骂着,而小小的他跪在父母尸身前,眼前尽是鬼魅血海,哪有人间,又何来的公理大义!

叶白衣“恩归恩,仇归仇,我那孽徒对不起温家是一回事,我立誓铲除鬼谷是另一回事,温客行,我念你身世可怜,容你自行了断,今日我要你性命,来日等我杀尽鬼谷,完诺之后,必偿命于你!鬼谷本就不应存在!”

叶白衣神情复杂,深吸一口气,龙背重剑垂在身侧,依旧冷然看着他们。

白衣“当年容父创立鬼谷,本就是为天下有罪之人辟一处改过自新之所,隔绝阴阳恩怨勾销。但鬼域自在人心,就算没有鬼谷,世间就没有贪欲污秽了吗?投靠鬼谷之人,还尚知为自己的罪孽赎罪,圈地自省。而那些手染鲜血的虚伪小人却能逍遥法外,继续为祸江湖,这难道就是师尊您所说的道义吗?!”

叶白衣“江山易改,本性难移,若鬼谷偏安于世,封谷自省,世人又怎会纠缠不放?如今群鬼入世,为祸江湖,血雨腥风从未停止,造下杀孽无数,以破我与长青许下之誓,我便除他有何不可!白衣,你别忘了你爹爹是怎么死的!不要执迷不悟,到现在还在这为鬼主狡辩!”

白衣“白衣始终铭记于心,我爹爹是因还江湖太平,定乾坤河山而死!他无愧于心,更无愧于天下,只愧对于您……是师尊您这么多年始终无法释怀,也未曾真正理解他有罪之人辟改过之路的苦心。明明是那些所谓正道不肯放过他们呀!若当年容炫未死,而被逼入鬼谷,祸乱江湖,您当如何?若当年我疯癫入魔,屠尽天下宵小,您又当如何!也要执剑站在所谓江湖大义面前,除魔卫道吗?!”

叶白衣“少在这儿跟我胡搅蛮缠!你也说了那只是如果!但温客行带领群鬼,为祸世间已是事实,你难道就不在乎那些枉死的生命吗?我教你的那些锄强扶弱,匡扶正义,守护苍生的话,你都学进狗肚子里了吗?!到现在还要为了你那些小恩小义替温客行狡辩!白衣,你真的太让我失望了!”

白衣“小恩小义?”

白衣失笑一声,与叶白衣对峙的眸子渐渐染上血色,他勾起嘴角,释然的说:白衣“若这黑白颠倒,是非不分的江湖就是您所谓的苍生,那我不守也罢!白衣有愧于您的教导,早二十年前就犯下滔天杀孽,心魔缠身,戾气难消,若非秦怀章不弃,温如玉出手相救,也就没有如今跪在您面前的白衣了。若师尊执意要为民除害,那就请师尊防患于未然,将弟子逐出门墙,清理门户吧,以防有朝一日,弟子被心魔反噬,为祸苍生,再给长明山,给您蒙羞。”

白衣缓缓闭上眼睛,卸下所有防备,以最脆弱的姿态献祭于叶白衣剑下。

若能死在龙背剑下,也算有始有终。

叶白衣“你!你竟然!”

叶白衣执剑的手微微发抖,但还是迟疑地朝着白衣的脖颈指去,如果白衣真的因一念之差而走火入魔,那他所能造成的破坏性和杀伤力是叶白衣不敢想象的。

温客行“要死一起死!”

温客行见叶白衣都要对老白动杀心了,心中一凛,也管不了那么多,向前扑腾了两下,扑到白衣身边。

周子舒“你说我师父一定会大义灭亲清理门户,你就错了,家师当年既然能将老白救回四季山庄,尽心竭力压制他的心魔,就算知道了我师弟的遭遇也一定不会像你一样刚愎自用!不辨是非,他只会好好教导我师弟改过向善,以弥补自己犯下的过错,您也不必顾念家师旧情,要杀便将我们一同杀了吧!”

事情已经走到了这一步,是生是死也只能这样了,周子舒撑起了一点力气,与白衣温客行三人抱团,等待叶白衣的审判。

剑锋嗡鸣,划出刺目白光,但疼痛却未曾落在身上,三人茫然睁眼,只见叶白衣一脸疲惫,收起重剑负手而立,俯视着温客行,冷冷的说:叶白衣“天地不仁,以万物为刍狗,温客行,若你肯留在四季山庄改过向善也罢,若是让我在江湖再碰到你,定取你性命!”

他又转头看向眼底已恢复清明的白衣,带着疲惫长叹一声:叶白衣“白衣,你心性凉薄也好,罔顾苍生也罢,教不严师之惰,就当我白教你一场。但你若有朝一日被心魔控制,嗜杀成性,为祸人间,我必亲自清理门户!”

说着他也不愿再看这几人一眼,纵身飞跃,消失在月夜林海之中。

直到那抹雪色人影消失的无影无踪,三人才齐齐的吐出一口气,死里逃生,这一关算是过了。

性命是保住了,但那浑身的伤痛却也反过劲儿来,疯狂昭示的存在感了。

周子舒“老白,你没事吧!”

周子舒和温客行踉跄扑了过来,刚才叶白衣绝大多数的攻势都被白衣扛了下来,也不知道他伤的怎么样。

剑灵从不流血,也无血可流,但伤痛却是实打实的,白衣终于缓过神来,倒嘶一口冷气,忍着肩膀和膝盖上的巨痛,却还有力气扯着嘴角轻笑:白衣“我没事,师尊他没下死手,你们俩有没有事,子舒你的伤怎么样?”

说着他还攒了些力气,撑起身子擒住了周子舒的手腕,查看他的内伤。

他可看到了,师尊那三拳两脚,虽然没朝着周子舒胸口袭去,却不免担心这么一场打斗下来。他受得了三秋钉的折损吗?

周子舒“都这时候了,你先关心一下你自己吧?”

周子舒感受着从手腕漫入心肺的绵绵灵气,心中也是说不出的酸楚,白衣顶着一张被叶白衣扇肿的脸,竟然还惦记着他的旧伤。

温客行“说到底还是我连累了你们。这不是我,你们也不必遭这罪。”

温客行顶着鼻青脸肿一张脸,很是丧气的说。

白衣“说什么连累不连累的,咱们都是一根绳上的蚂蚱了,本就该有难同当,来让我看看你的伤。”

周子舒的脉象并无异常,钉伤被灵气护着没有复发,那点内伤也白衣疏通疗愈,他舒了口气,伸手就抓向了温客行的脉门。

若说叶白衣打周子舒还算留了情面,那打温客行却要重了许多,就看他那鼻青脸肿一张脸,就知道他师尊下手有多狠。

温客行“你膝盖没事吧?我看你那一下跪的石头都碎了!”

温客行被他抓着手腕,却也反抓住了白衣的手腕,俩人就这么姿势奇怪的互相探脉,看得有了些力气的周子舒都情不自禁笑出了声。

白衣“我不像你们肉体凡胎,可比你们扛揍多了。”

边说着,白衣边试探着用灵气疏通温客行胸中被打出的淤血,只那一下就让他眉头紧皱偏头咳出一口黑血,顿时觉得胸中舒畅好受许多。但温客行的眉头依旧没有舒展,他把着白衣的脉象,确实如他所说,叶白衣没下死手,他全伤在了皮肉上,内里确实没有大碍,但他沉疴顽固的旧伤却让温客行很是头疼。

周子舒“温客行你说你是不是有病,那么着急跳出来干什么。”

周子舒有了点力气就站起身,见温客行眉头虽然未展,但神情却无太多波动,也放下心来,直到温客行松开白衣的手腕,才有心情骂他一句鲁莽。

温客行“我也不能眼睁睁看着你们俩被老怪物打吧,再说了,之前咱们不就说好了吗?是生是死一起干呗,我还能怕他不成了!”

温客行想到刚才的死里逃生也是有点后怕的,若不是周子舒与白衣舍命相护,他现在怕已成了龙背剑下亡魂。

白衣“师尊打我们还能手下留情,打你就不一定了,你这是自讨苦吃!”

白衣直到见到他俩并无大碍,还有力气爬起来说笑才松了口气,闭目凝神,调息平复着刚才激起的心魔旧伤。

温客行“还说我自讨苦吃,你说你没事戳老怪物心窝子干啥?那老家伙下手也够狠的,脸还疼吗?”

温客行抻了抻酸麻的筋骨,看着白衣半肿的侧脸,很是心疼的说。

白衣“被打一巴掌能换你一条命也是值了。老子这辈子都没这么狼狈过,全被你俩看全了,要是哪天我被师尊逐出师门,你俩可都脱不了关系。”

白衣边运转内息,还能边抽空和温客行贫嘴。

周子舒“我真应该找面镜子照照你们,一个鬼谷谷主,一个白衣剑灵,怎么能狼狈成这个样子?”

周子舒也扯了扯嘴角,苦中作乐的说笑一句。

白衣“行了,就跟你四季山庄庄主讨到好了似的,有那闲工夫说风凉话,你俩就不知道把我扶起来吗?我膝盖都碎了!”

内息运转一周,暂时压下旧伤,但刚才受的皮外伤却是很难用灵力治疗的,白衣睁开眼吐出一口浊气,看着他俩还有闲工夫在那扯皮,没好气的骂了一句。

周子舒“行行行,背你回去都行!”

刚才经过白衣的一番调理,周子舒和温客行都没有什么大碍了,只是皮外伤在所难免,俩人一起把白衣架了起来,一边一个搀着他回四季山庄,边走还在边嘟囔。

温客行“你说回去该怎么跟成岭解释咱这一身伤啊?”

温客行有些头疼的说,他一时之间还不知道该怎么跟张成岭解释,他就是鬼谷谷主的事情。

周子舒“还能怎么说?说咱们互相切磋功夫,结果把对方伤成这样呗……”

周子舒随便扯了个谎应付道。

白衣“你那傻徒弟会信吗?”

白衣忍着膝盖上的剧痛被他俩架着,还有力气扯句闲话。

周子舒“不信能怎么办呀。”

周子舒叹息一声!

温客行“行了,天都快亮了,咱快点儿回去吧。对了,阿絮,山庄里有轮椅吗?我看老白这样一时半会儿也走不了路呀。”

温客行将白衣的一条手臂搭在自己肩膀上,一低头就能看到他有些牵强的迈着步子。

白衣“有轮椅我也不坐,跟个废物似的,你们俩别闲操心了,这伤过两天就能好了。”

白衣眉头一跳,他可想象不到自己坐轮椅会是什么样子,再说了这伤也不打紧。他今天丢的人已经够多了,不想再继续丢人现眼了。

周子舒“四季山庄哪儿来的轮椅呀?只有一副拐杖,那还是当年张叔骨折的时候用的呢?”

周子舒就当白衣的话作耳旁风,直接跟温客行商量,回去之后给老白的腿打上石膏,让他好好养伤,拄拐行动吧。

所以等张成岭一觉醒来,就见到他三个家长全都一身带伤,互相搀着进了药室,惊的下巴都掉了。

张成岭“师父,师叔,白叔,你们这是怎么了?是谁打伤了你们呀?”

张成岭眉头皱的死,紧绕着他们三个团团转,急的汗都流下来了。

周子舒“没事没事,不是谁打伤的,是昨天晚上我们三个一时性起,我跟你师叔就与老白切磋切磋,结果手上失了点分寸,就成这个样子了。”

周子舒眼神乱瞟,有些尴尬的随便扯了个谎应付过去。

张成岭“那师父你和师叔也太过分了吧,白叔腿都被打断了。”

张成岭还真信了他师父随意乱编的说词,看着师叔给他白叔的膝盖上敷着伤药,缠着绷带,有些埋怨的说。

白衣“没断!就是受了点皮外伤,成岭,我没事,比武嘛,难免有些磕磕碰碰,问题不是很大啊,你也别担心。”

白衣暗嘶着冷气,眼睁睁看着温客行在他的膝盖上敷了金疮药,用竹枝固定,纱布缠了一圈又一圈,连弯一下腿都费劲,没忍住吐槽一句:白衣“至于吗!”

温客行“怎么不至于,你这伤要养不好,以后可怎么办呀?”

温客行见他还在蹬动,没好气的白了他一眼,还招呼周子舒一声:温客行“阿絮你按着他点儿,一会儿关节再错位了咋整?”

周子舒拍了拍张成岭的肩膀,让他也别在这杵着瞎添乱了,快去厨房烧点热水,这里交给他们就好。

白衣“这傻小子还真信了。”

白衣挪动了一下被缠的严严实实的双腿,随口说了一句。

温客行“傻人有傻福呗。”

温客行又转身在药室边上的药架上鼓弄了一阵,配出了两幅外敷的伤药药膏,分别递给了周子舒和白衣。

白衣“这么瞒着他也不是个事儿,你打算什么时候跟成岭坦白呀?”

白衣抠出了点药膏,先替周子舒擦了一下他够不到的肩胛后背的擦伤。

温客行“成岭的家破人亡与我也不算毫无关系,我一时间也不知道该怎么跟他解释。”

温客行手上配药的动作有些停顿,想到张成岭的家破人亡与他脱不了关系,想到那孩子将来有一天可能会恨他,他就说不上有多难受。

周子舒“之前你不是说血洗镜湖剑派不是你指使的吗?”

周子舒等白衣替他处理好了后背的伤,整理好衣衫,又伸手接过他手上的药膏,边示意白衣偏一下头,他好替他处理一下肩膀上的伤,边问温客行。

温客行“你们还记不记得春日里江湖上流传的那个歌谣?”

温客行背对着他们,捣药手有些踌躇,脊背更是肉眼可见的僵硬。

五湖水,天下会,武林至尊舍弃谁,

彩云散,琉璃碎,青崖山鬼谁与悲!

前半句出自五湖盟,但后半句却是温客行有意放出的,既然怀疑的种子已经种下,他也能料到江湖上有多少觊觎天下武库的人会把主意打在五湖盟身上,这确实是他乐见其成,甚至是有意为之的,但却因此也连累了许多无辜的生命,虽然他不杀伯仁,但伯仁却因他而死。安吉四贤如此,镜湖剑派亦是如此,他也没有理由说服自己,把自己从这些血债里摘除干净,就算他想挽回又能怎样?开弓没有回头箭,大幕已然拉开,断没有轻易散场的道理,正因如此他才更不知道该如何面对张成岭。

周子舒“那血洗镜湖派,杀害成岭全家的到底是谁呀?”

周子舒顿住了给白衣上药的手看着温客行的背影问了一句。

温客行“或许是鬼谷出了叛徒,或许是有人故意栽赃嫁祸,但错已铸成,我都难辞其咎。”

温客行抽了抽鼻子,又抓起了几颗烘干的药材扔进药臼里慢慢捣成粉末,不知所措的说。

白衣“算了,反正我们都是一根绳上的蚂蚱,等大巫来了治好了子舒身上的伤,咱们便一同下山查明真相,替张家报仇,到时候再跟成岭说明前因后果,成岭要是恨咱们怨咱们,咱们也只能受着,谁让是咱们欺瞒在先呢。”

白衣有些艰难的挪动了一下上半身,让周子舒上药能顺手些,看着他俩因为欺瞒一个晚辈而愧疚自责,心中也不免同病相怜。

周子舒“行了,以后的事情以后再说,在事情没有解决之前,咱们能瞒他多久就瞒他多久吧,不管你是鬼主还是谁,你都是我师弟,有什么罪责啊,咱们都得一起担着。”

周子舒也不免长期短叹,伸手帮白衣处理好了肩膀和脸上的伤,替他整理了一下有些凌乱的衣衫,站起身来,拉过温客行的身子,接过了他手中的活,也给他也包扎了一下脸上身上的伤。

周子舒“药方给我,剩下的事我来做吧,老白现在行动不便,你要是没事儿了就赶紧去给我们做顿好吃的,今天都冬至了,得吃饺子,人生啊,不过一日三餐,何必担忧什么千古愁啊,庸人自扰。”

温客行看着他专心捣药的侧脸,回头又看到白衣靠在椅背上闭目养神的安然姿态,心中的惆怅苦闷多少放下了点,扯起嘴角笑出声来:温客行“行,冬至吃饺子,包白菜猪肉馅儿的。”

听到温客行渐渐行远的脚步声,白衣轻笑,睁开眼,与周子舒四目相对,目光皆有笑意。

虽然他们仨今天都挺狼狈的,但冬至的饺子该吃还得吃。

直到傍晚张成岭见到饺子出锅,他才挠挠头,后知后觉的问:张成岭“叶前辈怎么没来呀?”

周子舒架着白衣小心落座,有些讪讪的随便扯了一句:周子舒“叶前辈闲云野鹤惯了,放了咱的鸽子。谁知道他现在去哪里逍遥了。”

温客行把最后一盘饺子放到桌上也说道:温客行“行了臭小子,别惦记那老家伙啦,赶紧趁热吃饺子,凉了就不好吃了!”

张成岭“明明是叶前辈说的冬至要来吃饺子,结果却失约了。”

张成岭夹起一颗热腾腾白胖胖的饺子,蘸了点香醋,有些性急的一口咬下一半,被那滚烫的汤汁烫的嘶哈一声,看到是白菜猪肉馅,才忍不住又嘟囔着一句。

白衣“行啦,吃你的饺子吧,吃饭都堵不上你的嘴。”

白衣夹了几个饺子放在空碟里,放凉些才推到张成岭面前,让他吃这个。

冬至夜里,一家人围坐在一起,就着暖融融的炭火,吃着香喷喷的饺子,再多苦闷,再多烦忧都要放下,享受当下的片刻安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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