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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家长

山河令:白衣如故

对于周子舒的身体,温客行始终耿耿于怀,所以趁着夜间两人喝酒行令,借着谨言慎行这个游戏的由头问出自己憋了很久很久的问题。

温客行“我问你呀,今日酒楼里那个奇怪的小白脸儿说你作的一手好死,是指你身上的旧伤吗?”

周子舒深吸一口气,虽知早晚会有这么一天,但还是很踌躇的说:周子舒“这就是你的问题啊。”

温客行“当然不是啊,我要问的是你身上这伤是从何而来,酒令大于军令,你可别输不起呀。”

温客行盯着周子舒面上的神情,一丝一毫也不放过。

周子舒轻笑一声,反正都到这一步了,无所谓地说:周子舒“我要是说因果循环,报应不爽,你信不信啊?”

温客行神情可严肃了:温客行“我不信,我只信替天行道,天不报我来报!”

忽悠不下去了,所幸周子舒也就直说了:周子舒“我活了这么久,已经做了太多的孽,此后多半是要下地狱的,所以呢,趁活着的时候多给自己输点罪,这伤就是为了赎罪而负的。”

他难得的直接破罐子破摔,唏嘘道:周子舒“反正死后都是要下油锅,炸他80年,总比炸100年好吧,”

温客行“就算是下油锅,不也有我陪着你吗?咱俩捻成一根油条,那也是香喷喷美滋滋的。”

温客行接上他的话茬又把话题拉回了正轨,继续追问着:温客行“你可别跑题儿。”

周子舒“我自己干的。”

温客行“啊?为何?”

周子舒“这就是另外一个问题了,想要知道,得先赢我。”

猜拳行酒,游戏继续,你来我往又是几个回合,这一次却是周子舒略胜一筹。

周子舒“哈哈哈,你可别输不起呀。”

终于扳回一局,周子舒对她也是不客气,将藏在心中很久的疑问尽数道出。

周子舒“老温,你是不是姓容?”

此言一出,气氛就有点僵硬了。

温客行好像没有反应过来,周子舒问了啥,疑惑的“啊”了一声。

周子舒却很笃定地假设道:周子舒“你是容炫之子,因恨五湖盟和整个江湖,害死了你父亲,所以才复制了多份琉璃甲,让这些人因贪欲自食其果……”

温客行像是听了什么天大的笑话,难得的冷下脸色:温客行“这就是你的问题?”

他自嘲的轻笑,温客行“合着你陪我玩游戏喝酒,就是为了问这个问题?你直接问,难道我不会答你吗?”

他不自觉的攥紧了酒杯,咬牙切齿的说道:温客行“老子不姓容!我只恨今生没见到那个姓容的,不然我见他一次宰他一次。”

说完他泄了气,长叹一声,真是乘兴而来,败兴而归啊。

温客行“大晚上不谈情,不喝酒,惹气来了!”

愤愤起身推门甩袖离去。

这还是周子舒第1次见温客行这般情绪失态的样子,见他悻悻离去,不由反省起自己,是不是真的猜错了?可不管是老温的表现,还是对五湖盟的敌视,若他非容炫之子要作何解释呢?早知道就应该先跟老白商量一下。

在周子舒自斟自饮想着事情的时候,他的门再一次被敲响,他以为是温客行回来了,就起身上前两步,可推开门见到的却是白日里酒馆中那个神秘的白衣人。

叶白衣“是我,叶白衣,你跟我来。”

这夜间电闪雷鸣,云深风骤,似有一场暴雨即将来临,两人行到一处天桥才停了下来,叶白衣回身看向周子舒。

叶白衣“你请我吃过饭,我就得帮你一个忙,我呢,想到个法子能治你的伤,不过说好了啊,万一治死了,你可不能赖我。”

周子舒见这人,身形举止间,很有些不符合这个年龄该有的洒脱与超然,但这人一开口的理所应当,却让他蹙紧了眉头。

周子舒“仁兄,我几时说过要找你帮忙了?”

这真是个怪人啊,周子舒心想。

叶白衣只勾了勾唇角,似是懒得和他废话,直接上手要扯开周子舒的衣襟,看他身上的伤,被周子舒一把抓住,身子向下一滑,甩开叶白衣的手,单手撑地,纵身横扫,却被叶白衣轻忪躲过,这一来一往的切磋,周子舒竟被这人压得死死的,还是凭着形成本能的流云九宫步,才勉强与叶白衣拉开距离。

周子舒“阁下到底是何方神圣?”

就这几息间的切磋,周子舒就深知眼前之人武功定在他之上,还不止一星半点,神情态度既戒备又谨慎。

叶白衣“无形无迹,流云飞雪。你就是四季山庄秦怀章那小子的徒弟。”

叶白衣见他身法,认出了他武功路数便停了手,很是不客气地道出了他的师承。

周子舒蹙紧了眉头,颇有些不悦的说:周子舒“家师名讳上秦,下怀章,江湖上的人见到他老人家,多半声称一声庄主。”

所以我劝你还是放尊重点。

叶白衣闻言,却嗤笑出声:叶白衣“老人家?一个毛头小子也敢在我面前卖弄资历,再出两手,让我看看秦怀章这楞头青到底能教出个什么玩意儿。”

周子舒见这人越发的口无遮拦,面上不显,心里却腾起了一把怒火。

周子舒“阁下武功虽高,在下就算不敌,也不允许有其他人侮辱仙逝的家师。”

听闻此言,叶白衣瞳孔猛然骤缩,惊疑一声:叶白衣“什么?秦怀章死了?这才20多年未见,他怎么就死了?难怪前些时日我去四季山庄,只见人去楼空,山庄凋敝,他竟然就这么死了?”

周子舒虽然气愤于这人对他师父的大不敬之语,却也疑惑,这个人听到他师父过世的消息,反应竟如此之大。

叶白衣喃喃两声,突然想道:叶白衣“那臭小子呢?”

这话周子舒却是有听没有懂。

叶白衣有些不耐烦了,又重复问了一句:叶白衣“那臭小子呢?!”

见周子舒只是皱着眉头也不吭声,他更是心急如焚,上前两步想继续追问。

周子舒对他却颇为防备,抽出腰间白衣剑,冷声呵斥道:周子舒“请君自重。”

叶白衣见到他的配剑征愣了一瞬,喃喃出声:叶白衣“你师父把他传给你了……快给我瞧瞧。”

周子舒见他是要夺自己的武器,就往后退了一步。叶白衣见状,恨铁不成钢地说了一句:叶白衣“蠢货,你以为我要抢你的剑呀,”

越说他还越来气,指着周子舒鼻子就骂道:叶白衣“小人之心,跟你那不成器的师父一个德行,我不是告诉过你吗?我是叶-白-衣!”

周子舒峥愣一瞬,这才隐隐约约感觉到此事不大对劲,正在他脑间飞速运转,想着白衣剑,白衣……竟是冠之眼前这位仁兄之名,想着白衣剑锻造之时的年份,猜测着这位老兄到底多大年纪啊?

电光火石间,手上的配剑就被叶白衣夺了过去,周子舒惊得瞪大了双眼,他对叶白衣竟丝毫没有还手之力。

他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叶白衣举起白衣剑,在剑柄蓝宝处摸索一下,就对着虚空,莫名其妙大呵一声:叶白衣“臭小子,你给我滚出来!”

白衣还在张成岭房中无所事事地撑着下巴,看顾着在榻上闭目凝神,盘膝打坐,运行内息的小少年,突然间就感到了一股猛力的拉扯,这熟悉又陌生的强制的牵引感让他心中大惊,转瞬之间,他整个人就消失无踪。

——

叶白衣“臭小子,你给我滚出来!”

叶白衣话音未落,周子舒还在愣神之际,就见本该在张成岭身边的白衣,突然出现,神色茫然还有点懵懵懂懂。

白衣刚一落地就看到他对面的周子舒瞪大了双眼,不知道是震惊于他的突然出现,还是震惊于他出现时的一脸震惊。

还没等他俩反应过来,叶白衣就上前两步,一手揪过白衣的耳朵将他转个过身,刚想开口斥骂两句,见到白衣如今面目却愣在原地。

白衣只是暗道一声糟糕了,趁着叶白衣发呆之时,赶紧把耳朵从他手中解救出来,顺便趁他不备也夺过了他握在手中的白衣剑,闪身退到周子舒身边,把剑还给他。

周子舒“老白他是?”

白衣“你怎么碰上他了?”

两人异口同声的问对方,气氛有那一瞬间的凝滞,但此刻却不是追根究底的好时机,周子舒把剑插回腰间,两人并肩一起看向叶白衣。

叶白衣终于从刚才那一瞬间的震惊中回过神来,他瞪着眼,在周子舒和白衣之间看来看去,尤其是他俩极其相似的眉眼,嘴唇开合,似气急了却吐不出一句完整的话来。

叶白衣“你,你,你竟然!”

他深吸一口气,突然袭向周子舒前胸。

叶白衣“让我看看你受了什么伤!”

这下出手可比刚才要认真猛烈许多,没想着跟周子舒客气,非要扒开他前襟,看看他到底受了什么伤。

白衣下意识的替周子舒挡了一招,就被叶白衣一把甩开,招式凌厉,直袭周子舒前胸衣襟。

周子舒惊得睁大双眼,只勉强挡了几招,就被他一把扯住衣襟,作势就要扯开,情急之下双手合十自下往上猛来上翻甩开他的手,凌空跃起,但内里衣衫还是被扯掉一块,

这时温客行不知打哪儿冒出来,垫步纵身一把接入半空中的周子舒,旋身半圈落在地上,将其护到身后。

温客行“你要干嘛!”

温客行气势汹汹的说。

白衣 “叶叔!”

白衣也顾不得什么要离他远远儿的,一把扯住叶白衣的广袖,拦着他下一步的动作。

叶白衣稍稍冷静一瞬,但还是气得甩开了白衣的手,指着他的鼻子,破口大骂:叶白衣“臭小子,你不要命了!怎么,四季山庄二十几年,你是呆傻了吗?”

白衣被他这么骂着,只扯扯嘴角,莫不吭声,垂下手退后几步,同温客行一起护在周子舒身前。

叶白衣气的手都抖了,深吸好几口气,才顾忌着眼前这几个全都是小辈,愤愤甩袖。才看向温客行问道:叶白衣“臭小子,你是什么来路啊?”

温客行“你管得着吗你,我就是看不惯你。”

温客行跟吃了火药似的,看着叶白衣眼神都在冒火。

周子舒“好了好了,别闹了。”

周子舒拦住温客行,没好气地说:周子舒“真是见了鬼了,平白无故让我体验了一把民女被抢的滋味。”

白衣习惯性地帮周子舒整理好衣襟,没看到叶白衣狠狠瞪来的白眼。

借着这个间隙,两人对视一眼。

周子舒:老白,怎么回事。

白衣:回头再和你细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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