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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明山剑仙

山河令:白衣如故

顾湘被他俩臊的实在呆不下去,撇撇嘴,告罪一声,转身就走了,曹蔚宁见状,也没有再呆下去的理由,告辞一声,也就匆匆追了上去。

看着少男少女离去的背影,周子舒抿唇浅笑,甚是欣慰。

周子舒“这真是天要下雨,姑娘要嫁人呀,孩子大了,拦都拦不住,你又何必阻挠?”

周子舒见着温客行那满脸的不情愿,就多说了两句,劝他放宽心。

周子舒“我见这位曹兄弟呀,为人还算本分,模样呢也还算配得上。”

周子舒难得的为曹蔚宁多说了两句好话,他不说还好,越说温客行越恼火。

温客行“配?我呸!配个屁!”

周子舒真的是没忍住,笑出了声。

周子舒“叫阿湘去找小女婿的是你,见不得白菜被猪拱的也是你,老温,你说你纠不纠结?”

周子舒还嫌不够似的,继续打趣他。

温客行要是能被他打趣到那就不是温客行了,矛头一转反问道:温客行“四处想方设法躲我的是你,说要一起浪迹天涯的也是你,你纠不纠结?”

周子舒只是笑而不语,端起酒杯,轻啜一口。

温客行“我问你,刚才你哄曹蔚宁的那番话,几分真,几分假。”

温客行对他刚才所说的那番命不久矣的言论很是介意。

周子舒还是有些犹豫的,打了个圆场说道:周子舒“有假有真,你猜?”

两人相视而笑,一切寓于杯中酒,尽在不言中。

第二天

白衣不知道从哪个犄角旮旯突然冒出来,张成岭看到他白叔还是有点被吓到。

张成岭“白叔,你干嘛去了?”

张成岭其实挺好奇他白叔神出鬼没到底干啥去了?

白衣“我又不像湘丫头那样名正言顺,有那姓曹的小子带着,自然得找僻静角落隐藏行踪了。”

白衣先解释了一下自己的行踪后才问张成岭。

白衣“今天这是怎么了?岳阳派这么热闹,我看好多人都挤挤嗓嗓大张旗鼓的去前门了。”

张成岭“啊,这个我知道,听说是长明山剑仙前辈赴山河令之约来了。”

长明山剑仙。

听到这个名号,白衣身子猛然一震,他怎么下山了?

张成岭“白叔,白叔.,你干嘛去啊?白叔!”

张成岭看着那来也匆匆去也匆匆的背影,迷茫又无错。

这就是大人的世界吗?真是莫名其妙。

白衣隐身在前廊檐下,敛去周身所有气息,就算如此小心谨慎,却也只敢偷眼撇看那抹他熟悉的不能再熟悉的白衣仙姿,神色极为复杂难辨。

那人张扬的坐在岳阳派门前的牌楼上,层层叠叠的雪白鲛纱垂坠而下,仿若山间飞雪洒落岳阳,容貌神情也似寒霜般冷然不似凡人,如此仙姿玉貌,开口却极为不客气。

叶白衣“你是高崇?那你就是沈慎喽。”

那轻描淡写的语气,仿佛叫的不是成名江湖的五湖盟盟主,而是个街边顽童般漫不经心。

沈慎是个粗枝大叶脾气暴的,既是来迎剑仙尊驾,却只见这个毛头小子大言不惭的直呼他们的名讳,便很是不客气的说。

沈慎“我大哥的名讳也是你这小子能叫的!”

说着他还气不过,想上手将这臭小子拉下来教训一顿,却被高崇拦住。

以高崇的见识眼光岂能看不出眼前这位青年绝非一般人,想来与长明山剑仙渊源颇深,态度自然客气不少。

高崇“少侠,敢问您是奉了长明山剑仙法旨来的吗?”

那白衣人似是极不耐烦回应他们的试探与絮叨,冷笑一声,抽出背上的重剑,将一枚古拙的令牌甩向高崇。

高崇一把接过,确认了这就是那块当年托付给剑仙的山河令,

高崇“少侠,敢问您是?”

叶白衣“叶白衣。”

这名字好生耳熟,高崇却实在想不起是在哪里听过,迟疑一瞬,才继续说道:高崇“叶少侠,您这又是何意呀?长明山剑仙曾与初代山河令主曾立下誓言!一旦鬼谷危害江湖,持有此令者,便可邀请剑仙仗剑出山,铲除群鬼,荡平鬼谷。”

有约在前,来的却不是他们所想象的长明山剑仙前辈,高崇自是有些不满的。

叶白衣却不以为意,轻飘飘的说了一句:叶白衣“我这不是来了吗?”

高崇“少侠,英雄大会召开在即,江湖正道中人聚集于此,共同商讨如何铲除鬼谷,剑仙乃是世外高人,前辈名宿,你代剑仙前来增光添彩,但是……”

高崇还是在纠缠于长明山仙剑的行踪。

那叶白衣很是不耐烦的说:叶白衣“可没人答应你参加什么乱七八糟的大会,山河令重聚之日,青崖山绝迹之时,等你们废话完了,剑仙会依约助持令者荡平青崖山鬼谷,别的事别烦我!”

说完也不待众人反应,展臂轻点,轻功卓绝,如流云飞絮般掠过长空,潇洒离去。

白衣直到看到那人离去,才松下一口气,还有心情暗自嘲讽高崇那一群人有眼无珠,所幸那老家伙没打算留在岳阳派,管他下山是干什么,又去了哪里,白衣都没有半点兴趣,只想离他远远的,别被他发现才好,便如来时那般小心谨慎地溜回了张成岭的房间中。

张成岭觉得他早晚有一天会习惯他白叔的神出鬼没,所以他只是面无表情的看着白衣匆匆离去,又匆匆回来。进屋了一句话也不说,只斟了杯茶,坐在桌边,不知道在寻思什么事情。

等他喝完了一杯茶,张成岭才蹭到白衣身边,乖乖巧巧的问:张成岭“白叔,你是去看剑仙前辈了吗?他长什么样儿,能跟我说说吗?”

白衣扫了他一眼,兴趣缺缺的说:白衣“离得远没看到。”

张成岭怎能听不出白衣话中的敷衍,可他不放弃,拿出那份烈女怕缠狼的劲儿来,扯着白衣的胳膊晃晃悠悠地说:张成岭“白叔,你肯定看到了,跟我说说嘛,我可听说长明山剑仙是个江湖名宿,传说他老人家都已经在窥破天人之境了。”

白衣被他缠得实在没了脾气,只能调转话头跟他说:白衣“再过两天就是英雄大会啦,你呢,就先不要操心这些事情,大会结束之后,我就带你走去找你师父。”

提到英雄大会,张成岭情绪就有点蔫蔫的了。

张成岭“白叔,你知道吗?那天高伯伯找到我,说要把小怜姐许配给我,将来好帮我撑起镜湖剑派,等到英雄大会他就会公布这个消息,再过两年等我长大了在办亲事。”

白衣“那你是怎么想的呀?”

白衣对他的话提起了点兴趣。

张成岭“我明明已经将琉璃甲交出去了呀,高伯伯为什么还是对我这么好?”

不管是从他父亲在世时五湖盟的态度,还是这段时间在岳阳的所见所闻,或者还有师父和温叔对他的影响,他始终觉得高崇对他并非真心,所以小少年才会有此疑惑。

张成岭“其实小怜姐姐对我也挺好的,到时候高伯伯若真当众公布了此事,我再跟着师父走了,那岂不是让姐姐很难堪。”

张成岭也不是真的毛头小子,知道婚姻大事对女子的闺誉有多重要,他如果真的悔婚,岂不是陷高小怜于不义?但是他与小怜姐真的没有男女之情,所以才陷入了纠结烦恼之中。

白衣“好啦,小小年纪不用想这么多,你只要静观其变,武林大会亮个相,证明一下你镜湖派还有传人,剩下的这些事情我们会帮你处理好的,你只管安心吃睡就是了。”

白衣伸手轻拂开张成岭蹙起的眉峰,颇为耐心温柔的劝解着。

张成岭也只是想说说心中的烦闷,说出来,有了主心骨就安心许多,难得撒起娇来,黏黏糊糊地蹭地白衣怀里,可把他吓得手足无措又无可奈何,任张成岭抱了会儿就受不住地把他推开,嫌弃地笑骂一声白衣“赖一会儿就得了,还没完没了了,出息!”

又是一日晌午。

温客行拉着周子舒下楼,要去客栈一楼吃午饭,刚到楼梯拐角就看到有一大群人围堵在一起,像是有什么热闹,温客行被钧起了好奇心,也拉着周子舒凑上去看看。

只见人群将一处坐席围的水泄不通,而桌前正坐着个一身白纱广抽的年轻人,被这么多人像看西详景似的围观着却也泰然自若,窥然不动,一盘一盘似胃里有个无底洞似的横扫着饭食。

温客行看到也不由惊了一声,忍不住拉着周子舒说:温客行“阿絮,你快看,这人好能吃啊。他饭量顶咱俩捆在一起了!”

周子舒也看了一眼,只觉眼前这个人说不出哪里的眼熟,是他素未见过之人,看似年纪不大,却莫名给他一种绝世高手之感,也就驻足多看了两眼。

终于,这人放下第无数个盘子,才擦擦嘴结束了这场战斗,小二刚想上前结账,确定这人很是理所应当的说:叶白衣“这顿谁请啊。”

一石激起千层浪,别说店小二了,连凑热闹的都惊叫连连,店小二直接怒了,气势汹汹地骂道:店小二“什么,什么谁请啊?你难道还想吃霸王餐不成?!!”

围观之人也受火烧到他们身上,这热闹凑完了也就做鸟兽散。只剩周子舒两人还杵在原地。

那白衣人也无所谓店小二跳脚的斥骂,只是从容的说了一句:叶白衣“谁要是请我吃饭,我就帮是一个忙。”

这话说的不会有点不知天高地厚的意思。

温客行见这人有趣的很,兴致勃勃的说了一句:温客行“他这顿我请了!”

他拉着周子舒上前两步,又强调道:温客行“这顿我请你。”

叶白衣“好,你叫什么名字?”

温客行“温,温客行。兄台怎么称呼啊?”

温客行笑意盈盈地自报家门。

那人也不扭捏,大大方方地说:叶白衣“叶白衣,多谢款待。”

叶白衣,是同名吗?周子舒还在琢磨着这人与老白是不是真的很有缘分?却不料温客行要钱的手已经不客气的伸到他眼前了。

周子舒“干嘛?”

他还白了温客行一眼。

温客行“拿钱来啊。”

温客行理所应当的小声说着。

叶白衣突然出声说了句:叶白衣“等等,你俩到底是谁请?”

他指了指温客行说:叶白衣“你请可以,”

又指向周子舒。叶白衣“你不行!”

这就有意思了,被请客的还挑三拣四上了。

周子舒被他这么一说,自然问道:周子舒“这位仁兄,恕在下眼拙,难不成请你吃饭,还需要特殊的资格不成?”

叶白衣“那倒不是,只是你的忙我帮不了。”

叶白衣的这双眼睛似是能看破世间红尘因果,明明是少年之貌,眸中却像历经千帆般深邃沧桑。

周子舒“我都还没开口呢。”

周子舒被他这么一说更是一头雾水。

而叶白衣去语不惊人,死不休地说:叶白衣“果然是作的一手好死,可是天人将死尚有五衰,苦不堪言,为何你一个快死的人却能活蹦乱跳。”

他看向周子舒的眼神中可是好奇探究的很。

周子舒面上不显,心中却是大为震惊,这人竟一眼就看出他命不久矣,此人到底是什么来头?

温客行左看看右看看,疑惑不解于这人为什么会说周子舒命不久矣?到底是怎么回事啊?

叶白衣感叹一句:叶白衣“真是长江后浪推前浪,中原武林多了很多有趣的人。”

他似被周子舒的问题勾起了兴趣,沉思片刻说道:叶白衣“这样吧,待我回去想想,下次你们不妨再请我喝酒,没准儿我能想出救你命的法子。”

说完,他提起桌旁重剑,洒然离去。

温客行想拦他一拦,还没开口,那人就已经走远了,他下意识看向周子舒,见他有些回避躲闪之意,没有反驳解释刚才那人所说的话,想起前些时日,他对着曹蔚宁也说过命不久矣之言,温客行很是在意,却不知该怎么问周子舒。

这件事就像块心病一样,如梗在喉,让温客行很是难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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