布兰尼·古尔 12月19日
原来世界上真的存在与世隔绝的地方,就像现实与不太美好的乌托邦。
这里存在着太多我无法解释的现象:一群人从一个地方几乎是瞬移到另一个地方,各种各样的的人物装束,以及名正言顺的鲜血游戏。恶心,但,完全“合法”。
那个被称为宿伞之魂的监管者,居然可以自由切换形态:他是怎么做到的?他们是如何共存的?这么脱离实际的形态,难道他们真的是灵体,也就是教会每个礼拜日都要超度的亡魂?
等我赢得了这场游戏,我要告诉多洛雷斯,这一切是多么不可思议。
至于他们为什么佛系我——或许只是对于我的怜悯吧。 那个有鱼尾的姐姐(好像叫格蕾丝),只能打手语,是天生失音吗?
特雷西小姐不止一次地帮助我,她会是个善良的人吗?我不知道,毕竟那些教会的人曾经也是那样温柔地对我笑,结果……
但在宿伞来的时候,她不顾一切地推开了我,想要保护我,这,也能是装的?
我不太相信。
晚上吃饭时听幸运儿跟另一个金发碧眼的人聊天,主要是多谢那个人在今天这场游戏中替他扛了一刀(注:两人跟布兰尼参加的不是同一场游戏),金发碧眼的人也只是淡淡地回复了一声,两人有说有笑地聊起了别的话题,让我很惊讶:我因为特蕾西小姐想要保护我的行为结结巴巴地跟她道了好一会儿谢呢,他们就这么轻描淡写地一带而过吗?
贝坦菲尔小姐跟特蕾西小姐关系不是特别好,不过也不算差,大多是熟人之间的拌嘴而已。
奈布·萨贝达先生不喜欢我,正如我不喜欢他,我对他身上浓重的战场气息极度厌恶,他的军刀上一定沾染了无数人的鲜血——我闻得到。
菲欧娜一身奇装异服,不知道她究竟是做什么的。和她差不多的帕提夏小姐是个黑人女人,虽然孤儿院的文化课上说所有种族都是一律平等的,但总有教士对黑人嗤之以鼻。
帕缇夏小姐的目光总是让我不寒而栗,即使我什么也没做。
海伦娜小姐很温柔,可惜她是盲人。
薇拉小姐身上的味道比艾米丽小姐身上的好闻多了,艾米丽小姐身上有消毒水的气味,薇拉身上更多的是花香——我喜欢。
今天的日记差不多了,就这样吧。
哦对了(潦草的字迹),差点忘写了,那个叫幸运儿的先生好像是这里最正常的一个,没那么热情、有存在感,我都差点忽略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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考试前的一更。其实早在12月18号乔君就改好了,从我的三百多字改成了824字【惭愧】然后又硬生生地拖了大半个月才发【我说我在写HP大纲你信吗】非常抱歉啦各位。相信我,放假更的绝对会比上学时的多【坚信】我就算在补习班累死了也会回家码文。各位读者老爷有时间可以去看看乔君的书,逻辑清晰剧情吸引人,大佬之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