尉迟钰咳咳……
悦禾殿下?
悦禾怎么开始咳嗽了?
悦禾莫不是受了风寒?
尉迟钰没事,只是被风呛着了。
悦禾快深秋了,天气寒凉。
悦禾殿下再继续睡冷硬的被褥,会生病的。
尉迟钰尉迟赫要针对我。
尉迟钰我受着便是。
尉迟钰若真大吵大闹,才是真正的送命。
悦禾为何?
阿钰摇了摇头。
没有作答。
她现在这样忍受着,皇帝还会记得保她一命,可若她按捺不住求庇护,皇帝只会彻底舍弃她。
母亲啊……
————
行宫。
尉迟岭好苦。
尉迟岭咽下药丸,又端起药汁一饮而尽。
把空碗递给侍女时,瞥到了君木寒左手手腕的口子。
尉迟岭今天是你的血?
君木寒是。
尉迟岭你嘴唇上有个口子。
君木寒吃饭的时候不小心咬破了。
尉迟岭凝视着她唇上的伤口,眼中闪过了一丝阴冷。
尉迟岭你多大了?
君木寒16。
尉迟岭该议亲了。
尉迟岭哦,你是国师养的药人。
尉迟岭国师是不可能给你许配人家的。
尉迟岭难道你要一辈子给国师试药吗?
君木寒公主。
君木寒我现在叫君木寒了。
尉迟岭倏地抓紧床单,却还是没忍住笑出了声。
尉迟岭咳咳……
尉迟岭国师收你为徒了?
尉迟岭恭喜。
尉迟岭笑得特别真心,整个人松懈下来之后更显柔弱。
她用手帕掩着苍白的唇咳嗽了几声,整个人倚在床柱子上,美得像传闻中病弱的西施。
尉迟岭国师,今日还好吗?
君木寒师父近日在闭关。
尉迟岭药是你熬的?
君木寒是。
尉迟岭又弯起眉眼笑了半天。
君木寒如果公主没什么事的话,我就回去了。
尉迟岭嗯。
尉迟岭明天见。
皇宫。
尉迟钰咳咳……
尉迟赫我玉佩呢?
尉迟钰什么?
尉迟赫就父皇赏赐的那块。
尉迟赫就那块血玉,太子哥哥一块,我一块,阿玦一块的那个玉佩。
尉迟钰不知道。
尉迟赫你怎么会不知道呢?
尉迟钰二殿下何意?
尉迟赫我早上才拿到你面前炫耀。
尉迟赫下学就不见了。
尉迟赫你说我什么意思?
阿钰叹了一口气。
尉迟钰二殿下何必在我这里浪费时间。
尉迟钰我确实不知道你的玉佩在哪儿。
尉迟赫你故意的吧?
尉迟赫你明知那块玉佩对我而言有多重要。
尉迟赫你想要?
尉迟赫就算偷过去,也不能代表什么。
尉迟钰我真没有。
尉迟赫本殿不管。
尉迟赫本殿今日之内一定要见到我的玉佩。
尉迟赫你必须给我找出来。
尉迟赫否则……
说罢,他便拂了下衣袖,转身离开了。
悦禾殿下……
尉迟钰咳……找吧。
悦禾殿下,二殿下分明就是故意为难。
悦禾你何不……
尉迟钰如何?
尉迟钰你要我如何?
尉迟钰我又能如何?
悦禾殿下,奴婢只是心疼您。
尉迟钰命该如此。
悦禾奴婢来找吧,您坐着歇会儿。
尉迟钰两个人会快一点。
悦禾这天儿越来越冷了。
悦禾殿下要当心身子。
尉迟钰我没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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