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子舒身子往后仰,另一只手也有动作,抓向温客行捂着自己眼睛的胳膊。
谁料,温客行直接反手把人捞怀里,然后,眼睛遮的更严实了。
周子舒气恼:“温、客、行!”
温客行:“……”
不能开口,不能回答,也不能松手,会被打的。
温客行怂的一批,周子舒扯不动他,便顺着他的胳膊,一路往上摸,领口,喉结,脸,最后停在耳朵旁。
周子舒摸了两下,然后使劲一扯,温客行吃痛,却还是不肯放手。
周子舒:“温客行你松开我!”
温客行疼的倒抽气,“你、你松手,疼。”
两人谁都不愿意让步,就这么僵持着,周子舒到没什么,温客行就不成了,周子舒是一点没松劲,就这么揪着。
温客行:“我们两个一起松开行不行?”
温客行率先偃旗息鼓,不行,真的太疼了。
居然真下得去手。
周子舒:“不行。”
说着又使了三分力气。
温客行:“你、你轻点。”
不行,疼也不能他自己疼啊,温客行空出一只手,摸索着抓到周子舒腰上,正考虑着使多大力气掐两下算了,却发现怀里的人抖了两下。
然后,温客行就发现了新天地。
瞬间耳朵也不疼了,手开始不老实的来回捏着。
周子舒:“你特么……”
无奈,周子舒败下阵来,松开温客行的耳朵,去捉腰上乱动的手。
温客行:“阿絮,你居然讲出如此粗鄙的话,该打。”
然后就在周子舒腰上不轻不重的掐了一下。
周子舒身子一僵,“我松开了,你也该放手了吧。”
这话说的颇为咬牙切齿,温客行心中不免有些小慌。
温客行咳咳两声,以商量的语气,“阿絮啊,你看这样行吗。”
“等会我松开你,你不能动手,这可是在酒宴上。”
周子舒:“你放心,我不动手。”
最起码现在不会。
温客行:“那我松了……”
温客行颤颤悠悠的松开手,观察一下周子舒的神色,还好,看起来很平静。
周子舒冷了他一眼。
温客行:“……”
两个人在角落里面坐着,旁边的位置是弦诵的,但是刚出去到现在也还没回来。
温客行默默的把面具戴上,“阿絮,我们先喝酒,等回去,听我解释。”
周子舒:“狡辩。”
温客行:“都行,意思都差不多,我回去在和你讲。”
周子舒扒拉开他的手,站起来,看见他被自己揪的红透了的耳朵,心中好受了很多,决定等回去之后揍温客行,可以稍微轻一点。
门边站着的长砚此时已经神游了,刚刚他看不清两人在干嘛,只知道离得很近,很近,特别近。
温客行看他要走:“阿絮你干嘛去?”
“托你的福,客栈被烧没了,我现在寄人篱下,给人做工。”
说完,又绕回长砚身边,看他还在盯着温客行发呆。
“你看什么呢?”
长砚回过神,一脸坏笑的看着他,“阿絮,你们俩刚才干嘛呢?”
周子舒:“没做什么。”
我信你个鬼,都在人怀里了还没做什么。
长砚:“没关系,你不用瞒我,我嘴很严,就算你劈腿,也绝对传不到你家里那位耳朵里的。”
周子舒:“……”
这都是什么鬼,长砚的脑子里面是装了多少话本子,想象力很丰富嘛。
周子舒:“你还是闭嘴吧。”
长砚一副我懂得表情,点点头,“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