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夜芸“你找我过来,是要跟我说放我回家的事吗?”
曦月“当然不是,谁说你能走了?”
常夜芸“你也要把我关上四十年吗?”
就像之前得罪他的那个可怜人一样。
曦月“你说呢?”
常夜芸“我罪不至此吧。”
曦月“哦?那你觉得你的罪该罚多重?”
常夜芸“既然我是用手冒犯了你,那么就让我这双惹事的手挨五十板当作惩戒吧。”
曦月“五十板?”
他笑出声,沉沉的。
常夜芸“了不起六十。”
她自己加重刑罚,够识趣了吧。
曦月“我也有个不错的提议,你要不要听听比较比较?说不定连挨板子都不用。”
常夜芸“不用了,我想挨板子就好。”
她一点也不奢望会从他口中听到更好的选项。
曦月“但我可舍不得打你。”
哆嗦!鸡皮疙瘩!恶寒!三者不缺的同时袭上媚儿。
一个刚见面就要强了她的男人,现在竟说舍不得打她?
谁信呐?
媚儿看着他抚摸她的脸庞,动作轻柔,她望进他的眸里,看见他在笑。
不否认他笑起来真俊,只是她太专注打量他是否饱含恶意,无心欣赏迷人的好容貌。
他低头吻吻她的鼻尖,仿佛两人多亲昵。
媚儿直挺挺坐着,当他吻至她的唇时,她又忍不住抿嘴,想将自己的唇藏起来。
明知道这样定会激怒他,让他霸道与她对峙,可她就是克制不了自己的倔强及赌气。
果不其然,下颚被牢牢扣住,火热的唇覆盖上来,他做出了反击。
她放弃对抗,让他予取予求,反正挣不挣扎的下场都只有一个。
还不如让他如愿,至少他不会想出其它方式来整治她。
说她顺从,也不算;说她认命,又称不上!
她张眼望着他,像在等待他还要胡闹多久才肯放过她。
曦月皱起眉,想狠狠咬破她的唇//舌,但他没有。
他放开她,却听见她松了口气的轻叹,一肚子的火马上被烧旺。
他重新吻住她,撞∥疼了彼此的牙关∽
吻,当然不会是唯一。
她知道他不会因此而餍∥足,尤其当他的手掌已经开始将她的裙摆扯高之际,这个男人想做什么再不需猜测——
媚儿伸手去推他的肩,但徒劳无功,他沉得像块巨岩不被撼动。
常夜芸“不要在这里。”
如果不能替自己觅得活路,至少她要求尊严,不想在这张木雕椅上被他就地正法。
曦月“我偏要。”
他比她更任*,见她反抗,他就更要这么做。
常夜芸“你讲讲道理行不行?”
她扳开正靠在她肩颈*咂的脑袋,可下一秒她立即后悔。
她应该抡拳往他脑门上狠狠敲个几记,现在双手被他反箝在她身后,动弹不得。
曦月“我偏不。”
他如果会讲道理,就不会有她今时今日的锒铛入狱。
媚儿气鼓鼓地瞪着他。
紧接着又是那种她不喜欢的侵袭而来,不属于她自己的一部分又蛮横独断地逼迫她接纳∽
她还在瞪他,圆圆的大眼一眨也不眨地盯着在她身上贪欢的男人,带着连她自己也无法瞧见的怨怼与嗔愤,反倒是原先火大的曦月心情好了许多。
曦月“忍忍,再一会儿就习惯了。”
他的笑嗓贴在她耳畔,似乎为自己占了上风沾沾自喜,她怨懑的模样比那副虚伪的淡然还要可爱数百倍。
常夜芸“你知不知道你的这种行径称之为什么?!”
曦月“翻云覆雨!或者你喜欢用鱼水之欢,又或者你偏好巫山云雨——”
常夜芸“强抢民女!”
常夜芸“强占有夫之妇。”
曦月“这不是我的权利吗?哈哈哈∽”
他放纵大笑。
曦月“你书里不也这样写?”
身为狐帝,不抢几个良家妇女,反而好像对不起世人。
常夜芸“书是书!现实是现实!你听不懂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