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时序将一枚玉佩给了孙静婉。
“这里有一颗药丸,可保你百毒不侵,后宫明争暗斗,尽管再小心,也难免百密有一疏。”齐时序教孙静婉如何打开玉佩的小机关。
“这玉也是上等的好玉,戴着养人。”
“这样保命的东西,你有给自己留吗?”孙静婉问道。
“有。”齐时序拿出另一块玉佩,显然跟给孙静婉的是一对,“我如今有了牵挂,无论如何,都会保住这条命。”
孙静婉笑容越发肆意。“齐时序,既如此,你记着,除了我,没有人可以要你的命。”
孙静婉从暗格里取出剪刀,将二人的一缕头发剪下,绑在了一起。
“结发共长生。”
“你若是对不起我……”孙静婉将尖利的剪刀转向了齐时序,虚虚抵在他的胸口,直直看着他,面容平静,“只有你死我活。”
齐时序也没有动,坚定真挚地开口:“不会有那一天的。”
“给你。”孙静婉将头发装进荷包里,塞到齐时序手里,“这个荷包,你必须日日带着。”
“一定,夫人的话,我自然要听的。”
“行了,我倦了,有什么话明儿再说。”孙静婉打了一个哈欠,在齐时序怀里找了一个舒服的位置,闭上眼睛。
“睡吧。”
齐时序轻轻拍着孙静婉的后背,孙静婉缓缓睡去,齐时序扣着她的手指,静静看着她的睡颜。
齐时序舍不得睡。
长夜漫漫,对他来说过得太快。
孙静婉再醒来时,齐时序正背对着她穿好衣服。
“时序。”素手掀开帐子,孙静婉唤了一声。
齐时序转身,见孙静婉被子滑了下来,帮她拉好。
“今儿会有一场好戏,等我晚上过来,好好讲与你听。”齐时序亲了亲孙静婉的额头,又落在她的菱唇,“东市有几家点心铺子,做的都不错,我一并给你带来尝尝。”
“好。”
齐时序依依不舍离开了,孙静婉就起身了。
老样子,应付周玄凌呗。
孙静婉靠着她装出来的柔弱不能自理,一心只想着皇上的模样,让周玄凌心软的不行。
“婉婉,昨夜朕醉了酒,孟浪了。”周玄凌做了一晚上的春梦呢,他以为自己跟孙静婉一夜缠绵。
孙静婉掐了一下自己的手,憋红了脸。
低头羞涩不已的模样,软着嗓子,嗔了一声:“皇上~”
酒醉加迷药的效果真的更好,睡的死死的,还能在梦里春风一度。
“时间不早了呢,皇上快去上朝吧。”
“嗯,朕先走了。”
下了朝,齐时序去了仪元殿,对周玄凌说道:“皇上,清河王已经带莞淑妃回了京,臣已经将他们安置妥当,皇上可要召见。”
“见。”周玄凌周身寒气逼人,面色阴沉。
“臣这就去把清河王跟莞淑妃带过来。”
齐时序的速度很快,半个时辰后,清河王周玄清跟莞淑妃甄嬛,二人双双跪在了仪元殿中。
周玄凌处理着手上的政务,并没有理会他们,整个仪元殿安静得有些诡异。
“没有朕的命令,不准私自带兵出京,六弟怎么就忘了?”过了很久,周玄凌才沉沉地说了句话,“六弟,给朕一个解释。莞淑妃与赫赫和亲,为的是两国安宁,六弟这个做法,对得起大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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