聊着,聊着,盈盈忽然间作呕不止,梁王一个大男人也不知道是什么情况,就找来太医给她诊治。
太医还没有到,梁王先慢慢扶着盈盈到榻上休息,梁王腰间香袋里散发出来的香气,让盈盈更加恶心难耐。
“云尚,你把香袋摘下来放到远些的地方。”盈盈托着头,“我闻不了这东西,难受。”
“好好好!”梁王听了急忙抓下腰间的香袋,有力地扔到了很远的地方,“现在好点没?”
盈盈脸上带着微微痛苦的点头,这时,梁王的腰带往下滑了大半,险些就成了少儿不宜。
“云尚还是进去换一条腰带吧。”盈盈憋着笑。
梁王也觉得脸上有些挂不住,又担心待会儿太医来自己没有亲自听他讲盈盈的情况,就拽着腰带飞速地跑到里面更换腰带。
“殿下,太医来了!”
“快请!”梁王急忙跑出来,“太医,快给王妃看看是怎么回事儿?今天晚上忽然间就作呕不止!”
“王妃,可还有别的什么状况吗?”太医号完脉,问着。
“就是刚才闻到殿下腰间的香袋会更恶心。”
“恭喜殿下,王妃。”太医拱手,“王妃有身孕了。”
“上一次有鄞儿时,我是知道有身孕之后才作呕的。”盈盈不解,“怎么这一次不一样?”
“梁王妃,每个人体质不同,受孕之后的反应也不尽相同。”太医解释着,“即便是同一个人受孕,也会出现不同的反应,您的脉象确实是有身孕了,您以后得好好调养才行。”
太医走后,梁王高兴地搬着盈盈的脸一顿狂吻,他激动地抓着盈盈的一只手,半天说不出话来。
“盈盈,虽然咱们现在有鄞儿,但,本王还想要更多的孩子。”
深夜,帐子落下,盈盈倚在梁王身上,两人聊着天。
“本王希望这次能生个小郡主。”梁王憧憬着有了女儿之后的日子,“本王一定像阿爷宠本王一样宠着她,不让她受任何委屈。”梁王越想越来劲,“哦,不对,应该是比阿爷宠本王更甚!”
梁王沉浸在自言自语中好久,才发现盈盈一直没有接话茬,转头看她时,盈盈已经睡熟了,梁王无奈地笑着,轻轻地把她的头放在枕头上,又亲吻了下她的额头。
“盈盈上辈子的遗憾,错误,以及一切的一切……”梁王躺在她身边,把手放在她的手上,“本王这辈子都一一还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