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弦凌晨三点下的飞机,精神很倦怠,反观宋亚轩倒是抖擞得不行,还在与国外的学生通电话。
她忍着困顿回到埠阳街,刚过拐角就看见家里的灯没有关。
心下多少猜到点,那小崽仗着不上课就熬大夜等她回家是吧。
路弦清醒了几分,刚上一个短梯,闸门那边传来一点声响,少年打开门,从楼梯上跑下来,她都没反应过来,一点劲风被他的拥抱剿灭,下一秒就被牢牢锢进怀里。
他稳好呼吸节奏,低下头亲了下她耳尖,朝露重,她皮肤还有些凉。
路弦看着他把行李箱拿走,没忍住揉乱他头发。
路弦“我们小文很元气满满嘛。”
他额发长了些,遮住眉毛,整个人看起来很乖顺温驯。
但是一开口,语气别扭,还有些哑,好像在与她撒娇。
刘耀文“姐姐,我给你放好热水了,洗完澡我们一起睡好不好?”
路弦看着他红透的脸,在心底笑了少说十遍,她故意逗他,佯装认真神色。
路弦“刘耀文,你在害羞什么?都睡过那么多次了。”
刘耀文却正经地回答她。
刘耀文“不一样的。”
他的眼神触到她便炽热起来。
刘耀文“每次你睡在我旁边,我的感觉都不一样。”
每次拥抱,每次接吻,他的感觉都截然不同。
她只要一靠近,他心跳就会像破掉的风箱濒临失声。
这才是亲密接触的唯一共同点。
路弦哑然失笑,刘耀文真的很擅长顶着一张认真脸说撩话。
等洗好澡天已经亮得差不多,刘耀文在桌前拆乐高,见到她出来立即停了手里动作,要给她吹头发。
她穿的是那件米色的吊带,长发被撩起一段时,水珠就砸在她肩膀上,他只眨了一下眼睛,她锁骨窝里就蓄起两厘米的小湖。
心不禁热起来,他咽了咽喉咙,捏着吹风机的手指泛起青白。
路弦翻看着手机里的合照,黑眼圈真明显。她把手机关了,仰起点脸。
路弦“刘耀文,你今天好乖。”
刘耀文听出她话里的惊讶,呆了一秒钟,没有说话,只是静静地给她吹干头发。
嗡嗡闹声彻底匿了,少年从身后抱过来,吻在她肩上,薄皮肤被热气与湿润烫出一个很深的红印。
路弦感觉有点痒,他嘴唇是软软的,但搂着她腰的手臂很硬,更何况他不太老实。
刚夸完乖,他就来闹。
什么人啊。
他收回舌尖,声音很哑,伏在她颈边。
刘耀文“姐姐,怎么算作乖。”
路弦“你刚才舔我,就很不乖。”
路弦被他弄得没了睡意。
刘耀文有些难过。
刘耀文“可是你没有躲,也没有说不行。”
话罢,他又低下头,把她长发撩开,报复委屈一般地,在她蝴蝶骨边咬了一下,却不敢真的合上牙齿,怕把她咬疼了,咬完之后还亲了一遍,像是道歉。
路弦要被他可爱死了。她挣开他转过身,果不其然,他的脸很红,刚才逾矩大胆的动作不像是本人做的,对上她眼神还微微低下头,两只耳朵充红,纯情得不行。
但她还是敏锐地察觉到他不开心,甚至有些藏心事的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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呢呢杜韵甜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