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弦注意到他额头渗出的细汗,心弦几不可查地动了一下。
真是笨蛋。
她抿着唇,收回略微清凉的腿,乖乖地揽住他脖子下了洗手台。
路弦“我哥……去几天?”
刘耀文没想到她会突然问这个,愣了下,而后回答道。
刘耀文“三天左右。”
路弦“我先在这住一晚。”
路弦权衡道。
路弦“明天再让我嫂子去刺探一下情况,看下他具体什么时候回来。”
刘耀文惊喜地抬起眼,湿湿的睫毛颤了一下,结巴起来。
刘耀文“在,在这住吗?”
路弦“我得关注青少年身心健康啊,不能坐视不管的。”
路弦有意往他腰下瞄了一眼,嗤笑道。
路弦“否则出了问题怎么办?”
路弦“我还是挺想要一个性能健全的男朋友的。”
刘耀文被她逗得满脸通红,一时之间不知道该回答什么。
路弦捏他的脸,再次在心中感叹了一遍小崽的纯情。
路弦“好了,去洗手间吧,黏着不难受吗?”
她不说还好,一说暗示性便满到溢出来。少年羞得快冒烟了,胡乱应了几声就转身走进了自己卧室。
路弦没回房间,而是转身踏进了厨房重地。她打开冰箱门,放眼一看一片花花绿绿,西红柿、荷兰豆、鸭胗被包在干净的食盒里,色泽鲜丽,几乎都是她惯吃的。
路忱这阵子在家吃的都是这些?
路弦抑不住疑惑,都不知道这两个人是谁下厨管饭。
看这光景,大概是刘耀文。
但真的好饿。
路弦有些犯饿瘾,但冰箱里都是生食,她不会做,更懒得下厨。她只想吃刘耀文做的饭。
她刚想甩门离去,却是眼尖地看着冰箱侧柜放了一瓶特调白酒。
一霎而已,她瞳孔一缩,像发现什么宝藏一般,稀罕又乐趣儿地把冰箱门敞开,拎走这瓶孤零零的酒。
绝对是路忱放的,喝都喝一半了。路弦晃了晃玻璃,透明醇香的酒液味道钻出瓶口,勾得她眼尾都染上激动的淡红。
特调的酒一般都比较贵,度数高还烧胃,但路弦偏偏钟爱这种火烧火燎的感觉。
与渝酒不同,这酒后劲不大,味偏涩,但入喉又是香甜的,灌了一杯之后满屋子都浸满酒糟气息。
她不敢喝太多,怕被路忱发现,只能慢慢地,一小口一小口抿。
刘耀文打开房间门那一刻瞬间僵住。冲天的酒气太熏,他身上清凉的气息好像都被冲没。
路弦转过脸来,双眸清明。
路弦“你洗完了?”
没一点被抓包偷酒喝的尴尬与局促。
刘耀文“嗯。”
少年低笑一声,有些无奈,路弦当然不怕他。
除却无奈,他还有些揶藏的愉悦与快意。
在他面前,路弦想做什么就做什么,这种肆无忌惮并不是每个人都能体会到的。也只有他能看见这样的路弦。
转眼,路弦把酒塞子封好,下巴枕着胳膊冲他撒娇。
路弦“阿文,我好饿……”
路弦“我想吃你做的饭。”
可爱得要命。
刘耀文面上发烫,惦记着她饿肚子,刚回来那个时候就该做饭给她吃的。可他只顾着自己敏感的情绪,硬是拖着她在客厅磨了半小时之久。
呢呢H涵酱1
#呢呢某种程度上 文哥真挺执拗病态的 但是姐姐很包容他偶尔的小自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