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像什么？

路弦“不是，文哥，到底是哪张照片呀？”

路弦翻着手机，却一直没找到刘耀文所描述的那张照片，她跪在他大腿侧，一只手抵住他心口，凑到他颈间不依不饶地追问。

然少年却怎么都不肯再说，唇紧紧抿着，绷直成一条直线，在受着一通盘问逗弄的情况下，还不忘伸出手臂虚扶住她的腰侧，以防她摔倒。

路弦“可是真的没有看到诶。”

路弦把手机递给他，坐进他怀里。

路弦“你白吃这么久醋了。”

刘耀文“……”

刘耀文接过手机，却是下意识关掉了屏幕。一瞬间，板砖回归黑色，他一侧眼便看到了她泛着红的眼尾——

她笑了好久笑出来的，眼眶里还亮晶晶的。

几年前的她，也是这样。漂亮皎洁得过分，像月又像玫瑰，单薄又透明，很容易就被折捻，被覆盖。

刘耀文魔怔了两三秒，附着一层薄茧的指腹擦抚过她温润的下颚。

那张照片确实不重要了。

但也实实在在颠晃了他本该端正的心神。

路弦都不知道怎么搞的。

手背的针孔还没有消淡下去，刘耀文说要做鸡汤给她喝，可现在又是将她勒在怀里，又是黏糊糊地同她接吻。

路弦“嘶……别咬。”

路弦唯一一次能触碰到他的耳根，滚烫深红。她没有再往后退的机会，只能寄希望于自己的挣扎能唤醒这头饿狼的良知。

她的衣角被带起来些，纤细的腰猝不及防被冷空气偷吻了下。

还未等她空出手去扯衣服，属于少年温热的掌心便熨贴而上，他皮肤微糙，实实在在地抵住了外来侵袭。

但那寸皮肤仍然抑制不住地发烫。

路弦在纠缠之余，偷生般喘着气，声音又低又孱弱，但喉头溢出的调子硬拗得很。

路弦“……把手拿开。”

刘耀文自始至终没闭过眼睛，他接吻有个坏习惯，喜欢看着她。

此时他收回犬牙，望着那些凌乱微红的‘杰作’，笑里免不了餍足。

他仍埋在她颈窝里，细细嗅着她身上的气味。

淡淡的玫瑰香，还有暂时消褪不了的消毒水味，按理来说这并不是什么好闻的味道。

那只手没听话地挪开，反而变本加厉地扣住那截细嫩的骨物，话间隐含委屈，诡异的乖巧。

刘耀文“姐姐，我没乱摸。”

路弦受不了他这样。

路弦“别撒娇，行不行。”

刘耀文眨了下眼睛，眼神纯澈。

刘耀文“我没有撒娇啊。”

刚否认完，就又低下了头，毛绒绒地钻她怀里。

不像什么没断奶的崽了，纯就是宠物小狗，给块肉就会摇尾巴那种。

路弦“刘耀文，我发现你很像……”

路弦伸手碰了碰他的睫毛，引得他下意识闭起了眼睛，微微躲避着。

好像又不太像了。

好像还是那个一来江城就紧张磕巴，怯生生的小孩子。

刘耀文眼神直白，仰起下颚，线条分明，冷硬与柔和的最佳适配。

刘耀文“我像什么？”

路弦却揶揄着不再往下说，巧妙地转移话头。

路弦“不像什么。”

路弦“刘耀文只是刘耀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