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耀文拉开课椅坐下准备上课,旁边马嘉祺闲得没事准备来事。
他敲了敲桌子,示意同桌看桌洞,语气颇为幸灾乐祸。
马嘉祺“班长送你的润喉糖。”
马嘉祺“你说说你长这么帅干什么?”
马嘉祺“摆着这张脸,前仆后继的人都得败兴而归。”
刘耀文甚至没有碰那盒药,薄凉的眸子抬起来些,散出些不易近人的冷光。他看了眼马嘉祺,问。
刘耀文“长得帅有错吗?”
马嘉祺如鲠在喉。
马嘉祺“……”
严浩翔把帽子摘了,睡眼惺忪。
严浩翔“别理他。”
严浩翔“他就跟老妈子一样,爱管人,瞎操心。”
马嘉祺用书砸他背,没好气道。
马嘉祺“严浩翔你说谁老妈子呢?我纯男人!”
话罢,他又转过脑袋来继续骚扰刘耀文,编排似的八卦道。
马嘉祺“你刚在外面跟贺峻霖说些什么呢?”
马嘉祺“你俩什么时候勾搭到一块儿去的?”
刘耀文皱眉。什么勾搭,他跟贺峻霖一直保持着安全的社交距离,说的这都什么破词?
他把数学书翻开,侧过眼睛撒起谎来已经炉火纯青,一点不带犹豫。
刘耀文“我找他交流一下学习经验。”
马嘉祺不禁提出质疑。
马嘉祺“你还需要学习他?”
马嘉祺“都要满分了还学习什么?”
可惜刘耀文已经怠于应付他,史无前例地散出些暴躁因子。他翻了几下书页,不耐烦道。
刘耀文“你是老妈子吗。”
刘耀文“少管我的事。”
前桌严浩翔哼笑一声,对他的话不置可否。马嘉祺这人,就是咸吃萝卜淡操心。
马嘉祺“妈的。”
马嘉祺“你俩倒是厮混上了是吧?眼里还有没有我这个大哥了?”
马嘉祺骂骂咧咧,却是得不到半句回应。
刘耀文与严浩翔的沉默,很好地诠释了“从未”这个词语。
课间操结束,温婉弯下腰从桌洞里拿出水杯解渴,却是摸到了一盒有棱有角的药片。她手一顿,有些僵硬地坐到位置上。
水也没喝,她看着那盒原封不动被送还回来的润喉糖缄默无言。
手指收紧,把关节都勒红,显出几道印子。
三番四次了。
到底要怎么样才能不遭到他的拒绝啊?
他为什么可以这么没有人情味?
几乎是瞬间的事。她唰地站起来,走到刘耀文桌前,药盒又落在了他的地盘。只不过这次是光明正大地送到了他手上。
温婉“刘耀文,我只是作为你的班长关心你而已。”
温婉“你真的没必要拒我于千里之外。”
温婉“难道同学之间互相关心也有错吗?”
一通激昂的质问砸在刘耀文的头顶,女生的眼眶已经有些红了。
周围的同学都转过来看向最后一排的位置,眼中都是诧异与探究。
马嘉祺擦汗的手中途放下来,眉毛皱得很紧。
马嘉祺“温婉,你别太把自己当回事了行吗?”
温婉转过来瞪他一眼,清纯的脸涨红,明显是被气的,态度不免恶劣起来。
温婉“这又关你马嘉祺什么事?”
刘耀文低眸掠了一眼那盒润喉糖,神情比以往还要淡漠。他动了动肩,瘦削冷硬的下颌抬起来些,话如杀生前磨好的扎刀,稍一划试,企图挣扎的动物心脏就会血流如注。
刘耀文“同学,你对于我而言只是一个陌生人。”
刘耀文“我没有必要接受你的任何帮助,你也没必要在这里质问我。”
少年余光看到马嘉祺跟严浩翔都用眼神威胁着那些看戏的人收回视线,只能听到一片低微的窃窃私语声。声线却还是压低了几个度,给女生保留最后一点面子。
他面目冷清,对上那双充满了胆怯与不甘的眼睛。
刘耀文“你的想法我都一清二楚,请不要再来我面前装疯卖傻,自导自演。”
呢呢给闵欢欢同学更新滴
呢呢听我两句劝。1.别熬夜来看我2.不要为我破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