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年的春节来得顺利,没有异地。烟花声争先恐后,埠阳街灯火通明。
在春节前一晚的除夕,刘耀文与路弦贴好春联与倒福。当然路弦只是在旁边递递剪子与胶水。
路弦喝了几两梅子酒酿,脑袋直发昏,卷着被子吵着要喝水,可前几分钟她分明是推攘着刘耀文去浴室洗澡。
等到她声音彻底软化下去,刘耀文穿着睡衣走到床头,床上的人已经把自己包成了一个纯黑色的春卷儿。
她皮肤白,被单像墨水一样黢黑,一截纤细的脚腕露出来,还有那颗玉润的珠子。
刘耀文喉结不适时地滚动几遭,指腹将她乱掉的头发轻轻拨开,压下去些欣赏她微醺的神态。睫毛黑而翘,打下一小弯影子,颧骨一颗小痣像点在脂玉上。
再然后,他滚烫的吻落在她眼尾。
路弦真正清醒过来的时候,正好是零点十分,大年初一悄然而至。
路弦“你趁人之危?”
出声质问的同时,她被扳过身体,双眼误闯进他沉抑已久的..
刘耀文总是慨于她的骨头为什么这样细。
路弦“只许两次。”
刘耀文“……”
刘耀文没应,完全压下去的时候只听见她隐忍在喉咙里发不出的阵阵低泣声。
两人没有看春晚的习惯,电视机旁边还放着欧美老片的碟片,此刻因为他们的动作都被扫落在地。窗外烟花在放在响,新的一年敲响了钟声,所有人都在分享着激动与喜悦,在黑夜里厮缠的他们却浑然不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