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弦“丁医生,年关之后我会有私人时间的。”
丁程鑫“路设计,你好像比我还忙。”
丁程鑫虽是说着打诨插科的话,可手上动作老成,已经是第二次塞给她他的个人名片。
路弦扯了下唇角。
路弦“是挺忙的。”
路弦“结束工作了还要花时间来应付丁医生。”
她用传真的时候就听到闷雷响声,已经做好了等雨停的准备,又或者再在工作室将就一晚。但她没想到能在工作室楼下的茶水柜遇见丁程鑫。
几句推辞过后,她决定还是回一趟家。
两天时间,刘耀文的情绪应该已经稳定下来。她知道他与这个阶段的同龄人有很大差别,早熟,克制,认知清晰,懂得分辨是非对错,不会轻易感情用事。
但是等到向丁程鑫道过谢,真正地回到家时,路弦发现自己错得离谱。
偌大的屋子里没有一点声音,人气涣散,刘耀文不在。
路弦摁了摁发疼的额角,皱着眉打开手机的拨号页面,敲了个1。拨出去却无人接听。
她焦躁地吸了几口凉气,心跳逐渐加速,不安的情绪涨潮一般涌上来,遍布喉管与面部神经,使她暂时失去思考能力。
路弦“怎么不接电话。”
路弦一连打了三个电话,听到的仍然是机械女音。
就在她想干脆出去保安室找出入记录的那一霎,门锁处咔嗒一声,少年浑身湿透地走进来,雨水滴滴哒哒地落在地毯上,晕开了大片深渍。
路弦愣了几秒,对上他阴冷的眸子。
他手里还紧握着钥匙,袖管贴着腕部,整具身躯单薄得过分。
路弦这个时候已无心计较之前的争端,拿了块长毛巾快步走到他面前。
路弦“你不看天气预报的吗?”
路弦“这周都是暴雨预警,你不带伞出门,淋了雨想生病是不是?”
刘耀文“暴雨,生病……”
刘耀文嗓音沙哑,扼住她的手腕,把她逼退至玄关的高柜,低眸冷笑一声。
刘耀文“就算生病了又怎么样,你会心疼我吗?”
路弦的手腕被他捏得有点疼,但一言不发。
不对劲。
她抬起下巴直视着他的眼睛,却捕捉不到那里面的任何情绪。
少年只是面无表情地盯着她,对她的沉默很不满意,眼神渐渐浅淡下来,布满失落。他勾了勾唇,指腹轻轻揉着那处用力造成的红痕,自嘲道。
刘耀文“我就算发高烧病倒,生不如死,你也不会看我一眼吧?”
刘耀文“反正我怎样也影响不到你。”
路弦“刘耀文你……”
他的话不着边际,路弦皱着眉想问清楚。
少年却并没有给她开口的机会,只肖秒与秒的间隔便发了疯似的吻上去,又啃又咬,他身上的湿冷雨汽好像也分给了路弦,在尝到淡淡的铁锈味时,透进口腔的还有咸涩水液,她分不清楚那是刘耀文的眼泪还是其他的什么。
路弦“别…咬我…你他妈是狗吗…”
路弦胸前已经湿透一片,衬衫扣子也被巨大的摩擦力崩开一颗,皙白的锁骨嵌突精致。她不停地推拒着他的肩膀,想躲开他紧密交织的索吻攻势。
可是他的重量不容小觑,她的手才摸到他湿软的发尾,那些噬咬便转移了阵地。
她感觉到颈上一瞬湿热,微碰了上下唇瓣就被疼得说不出话来。她本准备骂他。
刘耀文舌尖滑过上腭,毫不犹豫地叼咬着她脆弱的颈部皮肤,引起她的阵阵刺痛与退避。
“嘶…”
路弦发抖的同时眼角溢出一滴清泪,梢处泛红。
伏在她身上的少年便松开利齿,无名妒火总算是熄了大半,剩下的只有灰烬。
他抬起头,怜惜地吻上她通红单薄的眼皮,情人般悱恻暗昧,喉咙里发出的气音低哑哀沉。
刘耀文“姐姐,你对我可真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