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耀文眸里闪着郁光,抬手哑忍地顺着她的长发,脸红的不止她一个,他作为共犯也免不了场沉沦,唇中有橘釉的红渍擦过,校服衫领口敞开凌乱。
假如此时有人经过,肯定不难猜出他经历了什么。
他抵着她的肩胛骨,低声呢喃。
刘耀文“姐姐,怎么会恶心,明明很甜啊。”
说着说着又动作起来,路弦还没完全消气就被他扣着下颌肆意掠夺。
不打招呼便开始侵略盘踞,大有卷土重来的趋势,她胡乱颤动着睫毛,泪珠还没有完全干涸,双腿发软,只有紧紧捉附着他的衣襟才能勉强稳住身体,指尖充血的红,已经没有力气去推开他。
面前的少年要不够似的,像狼狗一般咄咄逼人,贪得无厌地吞.食着她口中的津.液,只一会儿,她唇角就泛起了疼意。
刘耀文“原来姐姐有一颗虎牙……我一直以为你没有。”
他先投降,窒息的感觉直冲脑腔,死死地揽住她的腰粗.声喘.息起来,倒像是被刀子掐住尾巴的水栖动物,呼吸越沉,快感越重。
路弦掀起肿得跟小桃核一样的眼皮,低头掐住他的后颈,几近磨牙凿齿道。
路弦“小变态啊你!”
刘耀文“也说不准呢。”
刘耀文突然抬起下巴,一双黑亮的眼睛直勾勾盯着她。
刘耀文“姐姐,我真的忍了很久,一晚上了。是你先招惹我的。”
路弦看他像看神经病。
路弦“我什么时候招……”
刘耀文毫不犹豫地截断她的话,谈不上一点温驯的脸庞又靠在她心侧,嗓音抛了重心似的又轻又沉。
刘耀文“你说你也是第一次约会的时候,故意凑到我耳边玩我的时候,你哭的时候。”
刘耀文“在焖锅店,在咖啡馆,你碰到我的时候。”
刘耀文“姐姐总是喜欢这样勾引我。”
路弦承认在看电影的时候是起了逗弄他的歪心思,可她脚不小心撞到他,这都是巧合,不存在什么蓄意勾引。
更别提她哭了。
再说她好好的哭,正常的哭,哪里又有勾引他的嫌疑?
况且勾引这个词,能乱说吗?
路弦“我没有。”
路弦分贝拨高了些,一脸理直气壮,正义凛然。
刘耀文“没有也就没有了,我知道你肯定是不会承认的。”
刘耀文拿她没办法,又喜欢她喜欢得紧,耐心地为她整理好头发。
刘耀文“反正姐姐也尝到惩罚了。”
这眉宇间显而易见的倨傲,哪还有当初单纯害羞的影子?
路弦面色复杂地任他摆布整理,恍然悟出一个道理——
路遥知马力,日久见人心。
刘耀文才不是什么听话的,好拿捏的小宠物狗,他是狼,胸中野心宏大到无法丈量的野狼。
路弦抬头,手指搭在他的颈侧,把那串贝壳链捏进掌心,触感凉冰,少年察觉到她的动作,微微动了动臂膀,喉结滚动,又低头对上她探究的目光。
她呼吸一凝,装作无事地松开了链子。
雕刻精细的狼与玫瑰弹在校服扣上,闪着细碎的光。
路弦在心底笑了几声,她完全就是自作自受。几十天的时间,养出这么只桀骜不驯的恶犬,这其中后果不是她来承担,谁来承担?
只不过,果子有甜有涩,有时甚至霉在她肚子里消化不掉。
可又恰好,她百无禁忌。
呢呢别的人都是“我要更新”然后没动静
呢呢就我是“不更新了”还在更新
太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