蓉笙脑子里全是刚才桑若对商翎说的那些不敬的话语,心里的火气怎么都下不去,手指不自觉的来回摩挲她的戒指。
这口气商翎能忍,她蓉笙不行,商翎就是她的神明,要是谁侮辱了他的神明,那谁就一定得付出代价。
全想着应该怎么让桑若难堪,商翎却碰了碰她,低沉的声音响起:“又在计谋什么呢?”
蓉笙被他这么一碰脸上就浮了一层害羞,磕磕巴巴的道:“没有……”
只见商翎剑眉一挑,勾起一边嘴角,一只手打在蓉笙后面的靠背上,大喇喇的坐着,稍微展开了一点他无处安放的长腿。
当初蓉笙就是被他这种痞气又不失贵气的样子所吸引,一旦深陷但难以自拔。
“是不是想在丞相去辉城的时候找机会收拾他的那个君妻?”
想法被点破,蓉笙心脏剧烈跳动,连忙解释:“我没有。”
商翎当然能看出蓉笙是在狡辩,直言道:“丞相肯定会把他君妻带走的。”
“为什么?”
蓉笙脱口而出,她就是这样,心直口快,话出了口之后才发现到有不对的地方。
既然说出来了,那就继续问下去,只是音量变小不少:“辉城虽然比边塞繁华很多,但临近蕃原,那边战乱不断,到处都是流民,丞相这么宝贝他君妻怎么舍得把他带着。”
像是把他们看破一般,商翎笃定的说:“丞相这么宝贝他君妻怎么舍得拒绝他君妻的要求呢?”
另一辆马车上。
溯沚捂着桑若的手,平常冰凉的手如今滚烫,桑若不禁疑惑:“你是吃了什么手这么暖和,你平时手不是很冷吗?是我的手出问题了?”
等自己手冷之后,溯沚抽出手,拿出一个牛皮袋。桑若没见过这个东西,看起来软绵绵的,好像还可以随意变换形状,但是整体大小不会变化。桑若很好奇的准备碰一下,却被溯沚拦住。
“别碰。”溯沚用稍带有命令的语气对桑若说话,却不似与侍卫说话一般冰凉,更多的像是对调皮小孩的责备。
桑若撇撇嘴,收回了手,趁溯沚放下心来戒备把牛皮袋收到身后,正动着呢,桑若便眼疾手快的扯住一角。
滚烫的触觉传到指间,像是被刚烧开的水从手指上浇下一样,桑若被吓了一跳,马上撤开手。
溯沚看见桑若坐在那里不停的吹自己被烫红的手,泛红的眼角出现了被烫出的泪水。溯沚立马将他的手指抓住拉过来,让他的手指不断摸索自己的耳垂。
对方不说话,像是闯了祸的小猫,炸起来的毛全都软了下去,乖顺的任主人处置,不闹也不叫,让人忍不住的怜惜。
深知桑若不见棺材不落泪的品性,溯沚也不生气。吃一堑长一智是桑若的绝技,而且用的十分顺手。溯沚双手抓着他,没有手摸他,所以用额头抵住他的额头,当做一个安抚,道:“就叫你别碰的。”
桑若轻咬嘴唇,其实他不痛,眼泪只是正常的反应而已,只不过他不想告诉溯沚自己没事儿。
毕竟,他很享受这份独一份的疼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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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三夕作者废话专栏
南三夕这几天真的是被各方压力压死
南三夕大学的课不是人能学的
南三夕文社的月练又来了
南三夕这几天啥事儿都堆在一起
南三夕忙不过来的
南三夕但还是要在这里说一句
南三夕战哥生日快乐啊,百事合欢!
南三夕好了,散会
南三夕感谢支持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