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月的时间转瞬即逝,对于寻常百姓而言不过是看热闹的一个月。而在景徵商看来,这一个月虽然在无线繁华的皇宫里,但每天礼仪规矩,香道茶道甚至到厨艺都有教习传授。一天十二个时辰里,她有八个时辰都要衣冠整齐,规矩,举止有方,言行有度的练习,辛苦自然没有习武辛苦,无趣也是真的无趣。这一个月换用景徵商的话说:
“原来能飞得再高的鸟,在金丝笼里关了这么久,现在也飞不高啦!”
相比较而言,苏止离这一个月倒是清闲了。从前消极怠工的文敬竹现在处处和他抢活干,抢事做。倒显得一向勤勉务实的苏止离无所事事了。另外,苏止离这一个月以来听得最多的话就是“恭喜苏大人,贺喜苏大人!”
“这离吉日还早着呢,现在就道喜了?这帮人成天见了我就是这一套,也不嫌烦!”
每每遇到有同僚笑脸盈盈的给自己道喜,苏止离如是在心中暗骂,甚至恨不得立马找个地缝钻进去,消失了算了。但毕竟同朝为官,人家也是好心道贺,终归不好驳了面子,故而苏止离人前面上也未表现出半分不悦之色,人后才敢松口气。
苏止离的烦恼也只好和文敬竹唠叨唠叨了:
“唉!这一天天来给我道喜称贺的人都快把兵部和我家的门槛给踏破了。幸好婚事定在下个月,不然你就见不到我啦!”
文敬竹如常幸灾乐祸道:
“这还没成亲呢,你就挺不住了?这以后啊……啧啧啧,可有你受的了!”
苏止离还以为文敬竹是真的心疼自己,听他这话分明就是幸灾乐祸,翻了个白眼给他,骂道:
“去你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