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三省这样折磨曾树已经一个晚上了,不知道曾树是苏三省的上级的时候,到底怎么样对待过苏三省。这一次,苏三省杀了夏岚,还这样折磨曾树……
苏三省“曾树,念在我们以前曾经共事的情谊上,如果你现在把飓风队的下落告诉我,我还可以跟我的新上司求求情,可以保住你这条狗命。”
曾树“苏三省,我曾树今天死在你手里,死不足惜。但是我告诉你,像你这样的人,在我眼里永远都是一条狗,狗!”
苏三省“曾树,我很佩服你的骨气,你自己都快死了,还有时间这样说我。但是我可以向你保证,你马上就会连一条狗都不如……”
苏三省丝毫不在意曾树的贬低和辱骂,还在继续折磨曾树,直到毕忠良和陈深走进审讯室,苏三省才不服气的停下了手,苏三省一见毕忠良便放下了手里的刑具,对毕忠良鞠躬,同时看了一眼他身旁的陈深。
苏三省“处座,您怎么来了?”
毕忠良“怎么,还是一个字都不招?”
毕忠良看了看被绑在铁架上的曾树。此时的曾树已经昏死过去,脸上的淤青扭曲了他的五官,赤裸的胸膛上不仅有道道鞭痕,还有几块铁烙的印记,其余地方也都皮开肉绽,就连毕忠良和陈深看到这个场面,也忍不住皱眉,想不到苏三省真的这么狠毒,看来这个人,真的是个变态啊……
陈深“苏队长下手够狠的?!”
陈深看着曾树,忍不住发出感叹,而此时的苏三省却只是抓了抓乱糟糟的头发,之后指着曾树,很明显,曾树已经被打成这个样子,可是苏三省,并不解气……
苏三省“一会儿用上电击,我就不信还撬不开他那张嘴!”
陈深“看来苏队长还不够解气啊。”
苏三省“(听出陈深话里有话)陈队长,你这话是什么意思啊?”
陈深看苏三省这个样子,从动作和表情上都看得出来,陈深真的是巴不得赶紧离他远远的。如今看到苏三省这幅红了眼的样子,陈深真的不想理这个给自己的第一印象就是不是一路人,甚至以后可能要杀了的人。可是是毕忠良把自己叫来的,所以即使自己千种万种的不愿,自己这个时候也不能走。所以,只能是勾了勾嘴角,之后走到苏三省身边,不去看苏三省
陈深“曾区长如果肯向你屈服,那早就开口了。这一点,我想苏队长应该比谁都清楚吧?”
苏三省“陈队长,我不太明白你在说什么。”
看苏三省还在装傻,陈深完全不把苏三省看在眼里,而是把嘴凑到他耳边,略带玩味的开口
陈深“特工总部的审讯室可不是用来给你报私仇的,你真以为处座不知道你跟曾树之间的私怨吗?”
苏三省听到陈深的话,看向了身边的毕忠良,之后脸色一沉,寻思了一会儿后,扔下了手里的刑具和手套,走到毕忠良跟前
苏三省“处座,实在抱歉,三省恐怕没办法再审下去了。”
毕忠良并不怎么想理会苏三省,只是拍拍他的肩膀
#毕忠良“没事,你也折腾了一晚上了,回去休息吧。”
苏三省把鞭子扔到一旁的桌子上,看了一眼陈深之后,离开了现场,此时的曾树也渐渐恢复了意识,他撑开眼皮,牵拉着的脑袋,慢慢抬了起来。
此刻,毕忠良在他跟前负手而立,冷峻地凝视着他。
陈深倚靠在毕忠良身后的桌子上,淡然地看着他们。
曾树“(邪魅一笑)幸会呀,毕处座。”
#毕忠良“我喜欢你这个开场白,我觉得这预示着在不久的将来,我们一定能够融洽的共事。我希望到时候,你的语气,可以再由衷一点。”
曾树“我想我一定能让你失望的。”
#毕忠良“(好似大权在握,足以掌控全局)不不不,因为我知道,曾区长,您和所有来这里的人并不一样。我相信你我应该是一样的。我们会审时度势,我们懂得客观的判断,我们不会被一般人轻易的洗脑。所以我相信,我们会有一个双赢的结果,彼此都不会失望的。曾区长……在这个审讯室,有人遭受过比你痛苦一百倍的酷刑,我希望,你不会跟他们一样。”
曾树“不用威胁我。无论你们怎么折磨我,都休想我出卖飓风队。”
#毕忠良“飓风队早已是瓮中之鳖,实话告诉你,我们在总区布下了天罗地网,就等他们自投罗网。”
曾树“卑鄙!既然如此的话,你何必在这儿浪费时间呢?直接杀了我,不就得了吗?”
#毕忠良“我当然可以现在就杀了你。但是我还有些舍不得呢。”
曾树“什么意思?”
#毕忠良“我的意思是,我可不想可惜了像曾区长这样的人才,倘若你肯归顺于我们,我立刻放了你。今后你就留在特工总部替我做事,我一定不会亏待你,怎么样?”
曾树“呸!你以为所有人都跟你一样,稀罕当你这种狗汉奸!”
陈深“老毕,看来人家曾区长,不领你的情啊。”
毕忠良“如果他非要自寻死路,那我也不会拦着。”
说完,毕忠良转身去了刑具旁边,陈深看着曾树,抱着胳膊。曾树对毕忠良还是一脸的不屑,眼神却突然瞟向了陈深。他留意到陈深的手指,正在自己的胳膊上敲击着,作为军统区的区长,怎么可能看不出来其中的规律,那,就是摩斯密码……